阿娇越想越气。
此时,一道人影在她面前停住。
阿娇抬头,语气瞬间冰冷而恐慌。
“你来做什么?”
在白绵绵的精神抚慰下,裴陵看著好了很多。
白山君目光落在裴陵依偎在白绵绵胸口的脑袋,怎么看心里怎么发酸。
他除了驮著白绵绵的时候被她抱过,哪里还有过別的机会。
甚至连拉拉小手都没有过。
真想把那个蓝毛脑袋拨开,自己进去靠一靠。
裴陵的身体修復持续了很久。
夕阳升起的时候,白绵绵再次听见了砸门声。
她看著自己怀里接近於脱力的裴陵,脸色阴沉。
“大白,你去看看,要是还是那些不讲理的,直接丟出去。”
白山君脸色比白绵绵还要难看。
他打开门,就看见一个乞丐站在家门口,身后还远远跟著不少正在看热闹的兽人。
“你是谁,来干什么?”
白山君的语气很不好。
来人抬头,露出含著泪水的眼睛。
“白大哥,我是阿娇,春园里的阿娇,你不认识我了吗?”
白山君皱眉。
“不认识。”
说著,他刚要关门,阿娇身手矫健地將自己卡在了门缝里。
“白大哥,求求你们救救裴陵吧,他现在那么虚弱,怎么经得起白绵绵那个恶毒雌性的毒打啊。”
白山君愣了愣,目光看向她身后那些兽人。
果然,其中有几个熟悉而又噁心的身影。
“白大哥,我愿意带著裴陵远走高飞,再也不回来。”
“我怕再这么下去,裴陵就没命了,当初裴陵被白绵绵送去春园的时候,整个尾巴都在流血,我和我阿母给他用了好多药,都没有治好。”
“白大哥,我对裴陵是真心的,求求你,救救他!”
说著,阿娇就要去抱白山君的大腿跪下。
黑土城內有规定,雄性不可以隨意伤害雌性。
而且这种对著雄性下跪的事情,没有雌性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