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阿丑回到了岗位,江雁回莫名多了几分期待,期待着阿丑又能做出什么?令她觉得有意?思的事。
清心寡欲与江雁回从不搭边,眼前有个各方面符合胃口的人,就更不会压抑欲望。
夜里灭了外间的灯,江雁回勾了勾手指,阿丑便?懂得其中含义,低垂下眼眸乖乖跟江雁回进了里间。
月亮悄悄爬上枝头?,偶尔布谷鸟的叫声回荡院中。
唰——床帘带着主人的怒气从内甩开,灌入的冷气激的侧躺蜷缩的阿丑抖了下,默默拉高了被子遮住下巴。
体验感?很糟糕,糟糕到江雁回说?不上来阿丑哪儿惹恼了她,于是心情更差了。
她侧眸俯视着眼尾带红的阿丑,怒气消了大半,叹了口气道:“你要是还没从小乐离开的悲伤中回过神来,我不介意?再多放你几天假。”
阿丑移开了目光,从始至终不敢直视江雁回太久,攥着锦被忍耐着。
闷不吱声的态度重?新点燃了江雁回的火气,越是生气反而表面越平静,语气冷冷的道,“在我的床上,不需要无?趣的人。”
心脏狠狠疼了下,阿丑眼眶瞬间蓄上了泪。
有意?为之的无?趣死?板果然令江雁回失去了耐心,就这?样保持下去,要不了多久就会厌烦他。
阿丑想最差的结局就是回到大壮所在的宿舍,重?新做底层的家奴。
那样也很好了,旁人的尖酸刻薄阿丑向来是不在意?的,筋疲力?竭的劳作只会让他思考休息和吃饭,不会像现在这?样心里难受。
江雁回又给阿丑放了两日的假期,并且允许他能出王府游玩散心,阿丑去没去江雁回就不知道了。
再次召幸阿丑依旧跟块木头似的,直挺挺的一动不动,紧咬着下唇吞咽下喉咙里难耐的哼唧,一场下来竟是诡异的安静。
极其聪明的江雁回怎么会察觉不到阿丑故意?为之的行为,极其自傲的人绝不会低下头?去询问?缘由,于是暗戳戳的较劲着,想尽各种办法逼迫阿丑出声。
倔强又固执的两人博弈对方心理,每次情事上弄的跟打架似的,毫无?该有的愉悦,反而是一个赛一个沉默。
床帘阻隔了外头?新鲜空气,里面变得闷热潮湿。江雁回撩起额前碎发?,饱满光洁的额头?下是深邃的眉眼,垂下的眸子静静看着平躺在锦被上,胸膛大幅度起伏喘着粗气的阿丑。
红润饱满的唇下印着发?红的牙印,是阿丑忍耐时?咬出来的。
他略抬起的下巴下残留着一圈淡紫色的指痕,那是江雁回强迫他舒展开身体时?留下的印记,被阿丑白皮一衬,乍看上去骇人的厉害。
江雁回不愿意?承认是自己没了耐心,但事实就是阿丑的无?声反抗令她很窝火,甚至挑不出拿得上台面的错误去惩罚他,只能一次次在床事上给人罪受。
折磨人的游戏江雁回玩够了,窝在心间的那团愈烧愈烈的火却没半点消下去的迹象。最了解江雁回的莫过于她自己,明白再继续下去很有可能某次不受控的真伤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