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筝?”
她说完就后悔了,出口的太快,全然没考虑到他这会的心情低落与否。
顾筠感觉得出来她的小心翼翼,笑了笑没立即说话,只是将人用力抱紧,下颌贴上她的额头:
“不必担心,事情多过去这么些年了,有些事我早就放下了。”
“真的?”
他点头:“所以而今在顾家,除了祖母,我也没什么好牵挂的人。”
她不高兴的推他:“那我算什么。”
笑意在胸腔里翻涌,顾筠拉开距离来看人:
“你是我的夫人,就只是我顾筠的夫人,和城南的顾家又没什么关系。”
夏琳琅听的皱眉:
“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捏了捏她的脸颊:
“还不明白?”
“你夏琳琅虽说是我顾筠的妻子,但这个身份带给你的不应该是枷锁和困囿,你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和所有物,只是你自己,是夏琳琅,最后才是顾筠的妻子。”
她怎会听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是没想到在而今这样的境况下,他竟能说出这样的话,她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看着黑夜里的她,呆愣了好一会。
顾筠瞧着怀里的人没了动静,伸手打了个响指,笑问:“傻了?”
夏琳琅说不出这会心里的感受,就像一杯已经盛满了得冷水,被人忽然放到火中炙烤,哪怕已经隔绝了焰火,却依旧能被烧的滚烫,溅起滴滴的灼热。
原本就是黑夜,眼睛视物不清,偏她就能清楚的捕捉到那说出这句话两片唇,再也忍不住了,也不想再忍了。
她一把揪住男人胸前的衣襟,又薄又软的寝衣顿时就被她捏的皱皱的,男人一个不察,就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扯的低了头,四片温凉的唇顷刻就贴在了一起。
顾筠先是一愣,反客为主就是一瞬间的事,这种事上,男人拥有绝对的主导权,他手上力道加大,摁住夏琳琅的后脑,不让她有后退的机会。
“做什么?”
纠缠了好一会,等终于分开的时候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顾筠的唇稍稍离开,气息有些不稳的在问她。
夏琳琅的胸腔同样也在起起伏伏,湿濡濡的唇上满是晶莹,还余有发麻的触感,她别了别嘴,幽怨的说了句:
“你说是做什么?”
他笑:“方才不是还说我登徒子?这会又想了?”
听听他说的是些什么虎狼之词,什么叫又想了?她不过是一时感动,冲动之下就做出了思考不及的事情,竟被他解读成了…
“我没有…”
“没有那你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