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和妥协。
夏琳琅心里也软了一块,但又不想就这样被他糊弄过去,于是别了别嘴,稍稍的偏离开视线不去直视他,嘴里嘀嘀咕咕的说:
“你今天又是故意的?”
顾筠闻言,皱了皱眉头。
故意?他今天故意的事情可太多了,实在是不知道她究竟说的是哪一件。
他一只手攥着她的手腕,另一手揽着她的腰,半晌都不说话,夏琳琅维持这个姿势久了,又见他无甚反应,自当以为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身上扭了两下,故意拧着眉头问他:
“需要想那么久?”
话落,他不也免失笑了一下,平日里可都是他审讯别人的份,这会被人审讯,还是开天辟地头一次,且小姑娘聪慧,还不能随意的就搪塞了她。
手上力道蓦的收紧了一下,夏琳琅明显感觉男人将自己往上提了提,鼻尖就快要挨上的时候,就听男人说:
“就是故意的。”
笑的坏坏的样子,她本以为要花些功夫,却没料到顾筠承认的这般快,这次愣怔的人反倒成了夏琳琅,支支吾吾了半晌都没能说出后面的话:
“那,那…”
“嗯,表哥也看出来了。”
他擒笑的嘴角从方才起就没落下去过,贴心的替她说完了后面的两句。
悬着的心终于还是死了,眼下的夏琳琅是除了揪着男人的衣襟给他扔眼刀子外,真不知还能做些什么。
看出她的窘迫,顾筠反倒是轻松,扣着她手腕的指腹正有意无意的摩挲着她的肌肤:
“这有什么,我们是夫妻,恩爱些不是更好?”
夏琳琅倒没他那么厚的脸皮,听完后别了别嘴,但事情既已发生,再多说也是无用,只能埋怨道:
“好好好,可你做的未免太刻意了些。”
顾筠笑:“今日在车里,不是你说我在吃醋的,若是不把这个罪名坐实,岂不是辜负了你?”
“你…”
“我不理你了!”
荒谬悖论,强词夺理这种事情她真不是他的对手,三言两语的就能被他逼的哑口无言。
惹不起她还不能躲吗?
“这院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除了我还能和说话?”
顾筠还是不肯放人,情愿就这样耗着。
夜里的山里凉爽,在院子里站久了,身上都发了凉,夏琳琅刚说完那句话就打了个寒颤,顾筠正抱着她,自然是感觉到了。
于是抬手先搓了搓她的双肩,就要将人往屋里带。
“先进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