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琳琅自觉有些丢人的咽了咽喉咙里的涎,觉得他这会就像那话本里会采人阳气的男妖精,一脸涩气十足的说着这些极易能引人误解的话,让她差点就没把持住自己。
不能再继续和他对视了,不然这样魂都要被他给勾走了。
慌里慌张的收回视线,指尖一下就握住了他玉佩上的穗子:
“哪,哪里摘不下来?”
昏暗的光线是种遮掩,但她结结巴巴的语气还是显露出她的紧张来。
他像是贴近了些,说话的吐息都落在了她的耳侧:
“是你系的结扣有些特别,我不会。”
哪怕都到了这个时候,她耳根还是不争气的泛了红,十根手指颤颤巍巍的抚上他腰间的东西,那流苏穗子又冰又滑,她越是紧张就越容易出错,结扣便越是不容易摘下来。
缠来绕去,就越来越乱,如同她此刻的思绪一样,乱的没有边底。
头顶的那道视线又过于灼热,夏琳琅不敢抬头去看,将当下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手里的东西上。
纷乱不堪,杂乱无章,她明明记得出门之前东西还好好的系在他腰上,怎么回来就成了这样上。
心里是躁郁无比,但又别无他法,顾筠整个身上的沉水香已经将她包裹在其中,脑子晕乎乎,十指也不听使唤了。
在这样的气氛下不知过了有多久,她终于感觉到手上复杂的丝线总算听话了,用手轻轻一捋,才将那玉佩给解了下来。
“好了。”
她吐了口气,拎着东西放在他掌心后,就打算转身离开。
哪知男人的目的根本就不在这里,在她转身过后就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惊呼声尚且还没从嘴里出来,夏琳琅就感觉眼前画面唰的一声晃过,再回神时,人就已经坐在了她的那张妆台之上。
她脚踝赤裸的悬在半空,妆台空间不大,她后背不得已挺的直直的,顾筠两手就撑在她身子两侧,成功将她困在了这方寸之间。
“还没好。”他嗓音懒懒的说。
夏琳琅皱眉,破罐破摔的不想再和他周旋:
“是好是歹不都是你在说…”
言下之意就是,不管我如何在做,到头来是与不是都在你的一念之间。
顾筠难得的轻‘嘶’了一声,两人视线基本齐平,只听他说:
“我自认今日是回来的晚了些,但若是就这样给我胡乱定了罪,彤彤,就是大理寺宣判,也是要拿出理由的。”
他是真的想不出来究竟是哪里没处理妥善,让人姑娘和他负气至此,见她还是沉默不语,也是抱着试探的心思在问:
“若你是怪我昨晚行事孟浪,那我承认,是我没能把持住…”
“不是那个原因。”
“那是什么?”
夏琳琅眼皮抬了抬,用目光撇了他一眼,也是在思索自己如此所为,是不是太矫情了些。
别了别嘴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