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夸他仗义,终究还是夸早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是被热醒的。
推了推他的胸膛,我想转身离他远些……
可他竟趁机从后抱住我的腰,气息急促地在我耳畔低沉道了句:“不许你乱动,你偏要动,自己勾起的火,现在想临阵逃脱?”
我迷迷糊糊,双眼艰难睁开一条缝,哼唧不悦道:“我、怎么乱动了……我热。”
他喉结一颤,拿我没办法的低低控诉:“你乱摸了!”
我怔了怔,猛地想起做梦的时候,我好像真的不小心碰到……
可他这反应也忒大了些吧!
不是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就不行了吗?
被他按在床上狠狠咬唇时,我终於还是没忍住哑著嗓子问他:“你、今年多少岁了?”
他头疼皱眉,报復性地又咬我一口:“本尊、还年轻著呢!”
我:“……”
夜里我受不住他的热情,还拿银杏当挡箭牌拒绝了他两回。
谁知这条小心眼的蛇竟直接给银杏下了昏睡诀。
这下可好,別说是哼哼唧唧了,就是打雷都惊不醒她了。
不过……
他有这好法术刚才怎么不给我用!
害我白熬了小半夜。
不过,他身上的伤,似乎真被灵珠的灵气给疗养好了。
这两次与他亲近,我一点也没感受到体內有力量流逝……
况且,他的伤要是还没好,应该捨不得碰我。
呸,怎么就用了捨不得这个词呢!
次日清晨,没心没肺舒坦睡了一整夜的银杏把我从睡梦中摇醒。
扯著大嗓门激动道:“瓣!镜镜你快看,不知从哪飘进来的瓣,满地都是!好漂亮!”
我捂住脑袋疲惫地翻了个身继续睡,不理她。
这条蛇,完事了都不知道清理痕跡的么!
好在银杏这姑娘缺根筋,只以为附近有树,並没有发散思维联想到旁的……
日上三竿,我才昏昏沉沉地起床洗漱。
拍拍湿润的脸皮,我正想把脸闷水盆里清醒清醒,余光却瞥见李大叔一脸凝重地抽著大烟从易村长家的方向回来。
这模样,一看就是事没成。
我失望嘆口气,继续掬水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