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又沉默了一会儿:“那个人就是简长老。”
嗯?
简长老?
方鸿没怎么见过这位长老。
他是净衣派的大佬,为人谨慎,不像梁长老那般莽撞。
后来,因年老多病,他渐渐淡出弓帮事务。
但他的下属和徒子、徒孙眾多,在弓帮中仍有一定影响力。
方鸿清楚地记得,原著中记载简长老是病亡。
可没听说他是叛徒啊。
方鸿不禁问道:“这些口供,都是今日葬礼上被俘的人交代的?”
杨过听出方鸿话语中似有不信之意:“方大哥,你怀疑口供有假?”
“不会的,被揪出来的几个叛徒,都是单独关押,先后招供的。有的是直接指证的简长老,有的指证的旁人,但都与简长老有关联,被指证的人,不是他的下属便是他的弟子。”
“况且,造假毫无意义。此事干係重大,鲁帮主怎会仅凭一面之词,就定简长老的罪“他已打算亲自登门,找简长老质询。若有虚假,两人当面一谈,便会真相大白。”
杨过明白方鸿的担心。
但他与方鸿看法不同,他觉得此事十有八九与简长老脱不了干係。
杨过看过那些口供。
梁长老生前察觉帮內有叛徒。
且怀疑这叛徒就在身边,势力庞大,无孔不入。
所以他不信任何人,独自调查,还单独约鲁长老见面。
可没想到,消息还是走漏,他被人提前埋伏,最终命丧羊太傅庙。
而梁长老死前最后拜访的人,正是简长老。
叛徒的口供与种种证据,都將予头指向简长老。
方鸿对弓帮事务了解有限,不敢断定简长老是否无辜,只觉此事疑点重重。
他在心中暗暗琢磨。
这些叛徒在弓帮潜伏多年,行事隱秘,从未被人抓到把柄。
若不是这次葬礼之事,也不会暴露出来。
想来他们心性和能力都是可圈可点的,怎么连半日都挨不到,就招了供。
认罪的速度未免有些太快了一点。
但正如杨过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