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师兄別来无恙啊。”
“谁是你的师兄?你我既不同门也不同宗。別来乱攀亲戚。”
薛大夫不甘示弱,也提著灯笼向对方照过去。
方鸿走到近处,看清亭外两人面目。
与薛大夫说话的,是个鼻上有个瘩子的老人。
瞧模样似乎比薛大夫还要大上几岁。
另一个,则是个身穿黑衣的年轻男子。
那人自光呆滯,提著灯笼一动不动。
至於亭內的两人,他们依旧在自顾自的饮酒,似乎周围不存在其他人。
薛大夫自光掠过几人,嘴角浮出冷笑。
“老鬼,你这是不讲规矩啊。怎么多带了两个帮手?”
“薛师兄你放心好了。他们二位只是来观战瞧瞧热闹,绝不会动手。”
“嗯,咱们这就动手吗?”薛大夫从怀里取出一刀纸来,便要伸进灯笼里,將其点燃。
老鬼说道:“稍等,薛师兄你我少说有快十年没见,不和兄弟聊上几句吗?
广,
“老子可没话跟你说。你要是认输服软,就赶紧说。否则就痛痛快快的动手,老子还要回去睡觉呢。”
说著,薛大夫就將那一刀纸给点燃,
空气中登时传来一股奇异的香味。
方鸿和薛大夫一道来的自然早有准备,站在场中也不迴避。
老鬼遇见对方点香,神色凝重,中指向手中的灯笼连弹了三下。
每弹一下,灯笼中绿焰就跳跃一次。
第三次,那绿焰竟把整个灯笼给烧毁了。
老鬼边斗边说:“薛师兄一身医术武功,小弟都佩服的很。如今蒙古国正招贤纳士,你我何不摒弃前嫌一同投靠。凭我们兄弟俩的本事,还怕没有用武之地?”
方鸿对医术懂的不多。
但毒术却在西毒欧阳锋的耳濡目染之下了解不少。
他见到老鬼的灯笼已经被烧,很明显他的用毒手段略逊薛大夫一筹。
“看来薛大夫是多虑了。这人似乎不是他的对手。”
果然,方鸿念头刚动,那边薛大夫就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你是来当说客的?”
“老鬼,我见了你的挑战书,还以为你练成了什么了不得的本事。”
“搞得我连家眷都让他们去避难了。弄了半天,十年来你毫无寸进。內功比以前还退步了。”
说话的同时两人手上不停,又接连换了几种方式斗法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