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瀋河放粮食的地方。
粮食袋有,可是粮食那是丁点不剩。
瀋河不信邪了。
现在虽然粮食限量,可是自己和那个恶毒的女儿还有那个便宜儿子都是城市户口。
家里並不缺粮食,瀋河记得上个星期才买的粮食今天貌似……嗯是周日来著,应该还有点粮食,可是粮食呢?
瀋河看了一圈,看到了房樑上掛著的几个篮子。
踩著凳子,一个个的看了过去。
空的,空的,还是空的。
酿的,老子的粮食呢?
不过瀋河想到了什么。
到了床脚,打开箱子,伸手顺著箱子缝隙摸了下去。
一个小盒子摸了出来。
打开一看,眉头皱了起来。
粮票没有了,粮本也没有了。
剩下的就只有了十几块钱的散钱。
还有几个本子。
煤本,副食本,以及户口本,还有这个房子的房契。
就少了几十块钱和一家的粮票粮本。
难道那个女人去买粮食了?
想想时间,也是,今天周日来著,现在规定的是粮食每周买一次。
多了还不买,粮站就是卡死每个人的定量来卖粮的。
而且瀋河从记忆里知道的粮食不单单是粮食,有很多叫法。
有代粮,还有不是玉米面的棒子麵。
感受了一下原身吃那些粮食的感觉,瀋河喉咙就觉得有点刺挠。
可是没有粮食,再不吃的东西的话,自己这身体空虚的是一点也坚持不住了。
没被女人毒死,反倒饿死了,这岂止是讽刺。
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瀋河一屁股坐在了破凳子上,桌上还有自己昨天吃剩完卤杂的包装纸。
拿著深呼吸了一口气,真香。
呸……酿的,自己啥时候这么没出息了。
隨手把纸丟在了桌上。
饿……肚子咕嚕嚕的叫唤著,还伴著阵阵的搅动和胃部痉挛。
再不吃东西,自己得躺过去了。
不行,得找人求救去。
这里是哪?
文明而又互助互爱的四合院呀。
瀋河拄著棍子一步一晃的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