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大白天的砸门,有没有规矩了?”瀋河和院子里的人没有几个交情,大白天的更不可能有人找他。
“瀋河,你开门,谁让你插门的。”一个女人声音传来。
好呀,还特娘的敢回来。
划拉一下。
拉开了门。
李玉露,就是那个恶毒女人,此时,一只手拎著一个小布袋,另一只手抱著小杂种。
还没等女人说话。
瀋河抢先一步掐住了她的脖子。
直接把她拉进了院子,咣当一下,大门再次插上。
拉著女人进了屋子。
瀋河把她往地上一送。
这女人才能呼吸了起来,趴在地上半天才反应过来。
赶紧去找儿子。
可是儿子已经在桌上乖巧的坐著然后大眼睛看著那个男人。
“瀋河……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儿……啊……啊……
你敢打我……啊……打死……啊……啊……
別打了,別打了,沈哥,別打了,呜呜……”
瀋河没有听她的,抡起棍子对著她的身体用巧劲使劲砸著。
啥是巧劲?
皮一点没事,打过的地方不能碰,一碰,钻心疼。
一棍下去,不伤皮,不伤骨头,只伤肉。
也就一夜的时间,瀋河的五郎八卦棍就有了点小成。
最后把女人打的出气多进气少才停下来。
至於那个野崽子,敢说话,瀋河就是一巴掌。
反正就不是自己的种。
別说,这小嫩脸,一巴掌下去,手感真好。
把女人从地上拽起来,隨手丟在床上。
让有点昏迷的女人,直接给疼醒了。
开始在她身上搜了起来。
酿的,瀋河对著那张脸又是几巴掌。
因为他只搜到了粮本。
上面这个星期的显然也已经买过了。
粮票也一张没剩下。
钱也是一分钱没有。
不信邪的瀋河,把女人直接拔了个精光也没有找到一两粮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