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李贵目光紧紧盯著陈佑,举起酒杯,语气带著几分郑重,
“陈少爷,咱家枣儿性子直,要是哪里得罪您了,还望能多担待。
要是您哪天厌弃了,千万別打骂,把人送回来就行,聘礼我们一分不少,全还给您!”
田藻一听,急得脸都红了,赶忙说,“叔,您这说的啥话呀,当家的才不是那种人!”
陈佑无奈摇头失笑,不过也能理解李贵的担忧,温声说,“您太客气了,直接喊我名字就行。
现在我说什么您可能也不信,往后您就瞧好著吧!
感谢您对枣儿的照顾,我敬您一杯!”
李贵知道再多说,就討人嫌了,不过还是忍不住加了一句,“行,你记住了,枣儿也是有娘家人的。
来,不说了,喝酒!”
田枣虽然憨直,又不是不知好歹,知道这是贵叔给她撑腰呢,心里感动,不由红了眼眶。
这时候女人地位低,家暴啥的那是家常便饭,做小的还要惨一些。
很多女人对娘家人好,就是盼著哪天被欺负了,能有个依靠。
当然没有伏地魔那么夸张,这时候財政大权握在男人手里,能搬回娘家的也就是些三瓜俩枣。
兄弟们可要牢记这点,千万要守好自己的钱包,免得人財两空。
李婶儿忙起身拉住她的手,两人关係和母女也差不离了。
田藻从小到大,关於女人家的那些事儿,都是她教的。
“枣儿,大喜的日子,咱不哭。
我和你叔就盼著你能过得好。
要是在婆家待不下去,就回咱这个家,这儿永远有你的一席之地!”
“欸,谢谢叔,谢谢婶儿!”田藻感激说道。
陈佑敬完一圈酒,喝了足足有小两斤莲白,跟没事儿人似的,依旧精神抖擞。
看得眾人直咂舌,这酒量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以后可不敢和这位拼酒!
今儿粱拉娣家人没有来,人都在城外,情有可原。
可是文莉家人也一个没来,陈佑心里有些不爽了。
这老小子是口服心不服啊,找机会还得折腾折腾他!
酒宴很快就结束了,院子里的老少爷们也都吃美了。
要是陈家再多娶几个,那就能多吃几回,岂不是更美?
就是不知道陈佑那小身板能不能扛住?
扛不住才最好,正合他们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