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可是粪车路过,都要尝尝咸淡的主,一家子的算盘精。
从老抠手里占便宜才有意思嘛!
陈佑当然不会拒绝,这閆富贵摆弄草的本事还是不错的。
夏秋梦对草很感兴趣,闻言也凑了上来。
“哥,这盆蕙兰不错。”
她对兰有些研究,当即將最好的那盆选了出来。
閆富贵捂住胸口,眼中闪动泪光。
这一盆是他准备送给校长的,升职加薪全靠它了呀!
陈佑哪懂什么草,就是想让这老抠心疼一下。
既然秋梦喜欢,他当即將蕙兰给拿到了一边。
陈佑瞅见老抠那死了亲人的样子,忍不住乐了,笑眯眯说著,
“还是我家秋梦眼光好,喜欢就多选几盆,咱家院子大,只摆著一盆多不好看?”
夏秋梦羞涩一笑,脆生生应了声,“誒。”
閆富贵人麻了呀!
陈佑你不讲武德呀,不是说好的一盆吗?
他心里如刀割一般难受,真想大喝一声,你给我滚!
可是他不敢。
两人挑挑拣拣,最后选了三株兰和两株茉莉。
“行,你们拿走吧!”
他哭丧著脸,这下又得出去寻摸一阵子了,学校的坛都快被他薅禿了。
陈佑也就是逗逗他,找找乐子。
隨手拋出一个银角,“瞧你心疼的,不白拿。”
閆富贵眼睛一亮,恶狗扑食般將银角抓在手心,笑成了一朵菊,
“誒,您大气,我一会给您送家去!”
这银角在市场是肯定是买不到这几盆的。
但是他是无本买卖,唯一费就是水,已经算是小赚啦!
在閆富贵的想法里,从来没有人力成本这个说法。
陈佑轻笑一声,带著人走了。
出了院子,一眼就看到了停在大院门口的小汽车。
38年產的黑色model18,车身鋥亮,看著挺霸道。
陈佑打量一圈,將驾驶员赶了下来,他懵了,“不是,陈队长,你会开吗?”
陈佑撇撇嘴,瞧不起谁呢?
咱也是考过驾照的人,除了理论,全是一次过!
四个女人开门上了车,白流苏坐在了副驾驶,陈雪如懒洋洋靠在夏秋梦身上。
陈佑当即就要上车,驾驶员拽著他的袖子不撒手,“我叫您爷了成不成,你可別开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