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耳边的声音像是穿过水面的呢喃,又像是风灌进心脏里,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足以让人起鸡皮疙瘩。
克洛克达尔的呼吸还是冷冷的,动作也不急不躁,但她却感觉到那一点一点推进来的压迫感——
不是生理上的,而是那种从骨头缝里慢慢渗出的佔有欲。
不像是少年。
不像是她认为的那个「小鬼」。
她本来以为,这会是个混乱又荒谬的夜晚,也许会笨拙,也许会狼狈。
但现在这种压迫感让她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什么「青涩」的事——
不像她原本预设好的那个剧本。
这一切本来该是——
她主动、她带头、她掌控节奏,让这个年纪还轻、压抑慾望太久的小鬼释放一下,然后明天早上醒来,两人心照不宣地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她甚至已经想好怎么用几句痞里痞气的笑话把这整晚打包起来。
「昨晚不错嘛,小鬼。学得真快。」
「别露出那副表情啊,谁还没年少轻狂过。」
然后就能继续保持安全距离。像往常那样,斗嘴、冷眼、调侃,什么也不留。
他还在动。
节奏沉稳、力道紧控,每一次都深到像要把她整个人钉在这间储藏间粗糙的木板地上。
她咬着唇,试图压下某种从腹腔涌出的呻吟,汗湿的发丝贴在脸颊边,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滑落。
身体的颤抖不是幻觉,她知道那不只是疼。
而是他看她的眼神。
那双眼不是刚刚变的。这两年她不是没察觉,只是选择把那视线当作少年躁动的生理本能。
只要给他一个机会宣洩过,慾望就会冷却。
他会对她失去兴趣,会去找其他更年轻、更简单、也更合适的对象。
他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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