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知舟被他这一声唤回了些理智,他眸光一凝,用力甩了甩头:“边朗,抱歉,我很可能又发烧了。”
边朗立刻站起身,手背碰了碰齐知舟的额头,一片滚烫!
“不应该,”边朗说,“你发烧的频率通常是一到两个月一次,上周小徐出事后,你在卫生所刚发过一次高烧,怎么这么快又烧起来了?”
齐知舟拳心用力顶着太阳穴,闭着双眼:“不知道。”
“你这样发烧绝对是有原因的,”边朗沉声说,“这次回去我带你再做检查,从头查到脚。”
齐知舟睁眼看着边朗,沉吟着说:“我怀疑,我的高烧和情绪有关。”
近几次发热,都在他遇到过较大的情绪波动后出现,这绝不是单纯的“巧合”就能够解释的。
“情绪?”边朗问,“什么意思——”
他话音未落,齐知舟一头栽在了他怀里,脑袋顶着他的颈窝。
边朗扶着他的肩膀:“齐知舟!知舟?”
下一秒,齐知舟呜咽了一声:“边二,你干嘛不穿衣服!”
边朗半搀半抱的把他往床那边带:“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得上注意这个。”
齐知舟说:“边二,你长肌肉了,你以后不许吃那么多了!”
说着,他一只手掌覆上了边朗的左胸。
边朗如同过电一般,瞬间浑身僵硬。
“我有肌肉吗?”齐知舟抓着边朗的手往自己胸前带,“你看看我有没有?”
边朗额角青筋都冒出来了,硬生生把身体里乱窜的邪火压了下去:“别乱动,上床!”
齐知舟被他塞进被窝里,只露出一个脑袋:“边二,我为什么没有肌肉?”
边朗恶声恶气地说:“吃得比猫还少,还想长肌肉!”
“边二,你说我是猫吗?”齐知舟歪了下脑袋,眼神懵懵懂懂的,忽然轻轻“喵”了一声。
边朗顷刻间浑身汗毛都起立了,宽松的休闲裤也遮不住起立的轮廓。
他双手叉腰,长呼一口浊气,心里默念“发烧的齐知舟是个弱智白痴大傻|逼,不能对他这样那样否则和畜生无异”。
齐知舟的意识浮浮沉沉,他恍然间抓住了一丝清明,右手用力掐着左手虎口:“边朗,今晚‘小琴’很可能会再来,你——”
话说到一半,顿住了。
边朗站在床边,上半身赤着,下半身。。。。。。更是不堪入目。
天还黑着,边朗已经在举行升旗仪式了。
边朗扶额:“你怎么又清醒了!”
齐知舟默默将被子往上扯,把脑袋也缩进被窝里:“。。。。。。边朗,你要不要再去冲个凉?”
(AdProvider=window。AdProvider||[])。push({"ser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