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那扇没什么人来的门,裴执墨都没来得及看清姜枕雪和楚焉有没有在屋里,鼻尖就钻进一股浓郁的香味。
紧接着,他就没了意识。
“小厮”伸脚踢了踢地上昏迷的裴执墨,确定他彻底昏迷,才将人拖到床上。
随后,他绕路回了席上,依旧是瘸腿的裴凌霄。
从苏姨娘的院子里出来,姜枕雪手上的鲜血已经完全洗干净,面上更是看不出丝毫异样。
无视陆拾月时不时传过来的打量目光和等着看好戏的眼神,姜枕雪又选了几样自己爱吃的水果吃着。
裴家难得舍得购置这么新鲜的水果。
不吃白不吃。
一颗酸酸甜甜的葡萄吃下去,姜枕雪慢悠悠地瞥了陆拾月一眼。
“本郡主脸上有花吗?陆小姐一直瞧着本郡主做什么?”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陆小姐心悦裴执墨?
情敌见面,众人立马竖起耳朵听着。
陆拾月下意识否认:“我什么时候看你了?”
顿了顿,她语气更差了几分。
“再说了,你不看我,又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姜枕雪轻笑,又塞了一个葡萄进嘴里,吃完了才道:“陆小姐的目光太灼热,本郡主想注意不到都难。”
话刚说完,就有一个端着茶水的婢女撞到姜枕雪的肩膀。
茶水倒是不烫。
只是那满满一杯茶,混合着茶叶,全都落在了姜枕雪鲜亮的衣裙上。
就连头发上都带了一些。
都不等姜枕雪责罚,婢女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给姜枕雪磕头。
“郡主饶命,郡主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