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曾有过多少男人?
又有过多少男人?
我知道她会吞咽,可后来想,我自己不也一样。
几年前,我们曾在一个夜晚,就着一瓶好酒,坐在我家的壁炉前,交换过这一丁点龌龊的真言。
那又有多少女人呢?在喝完第二瓶酒的同一个晚上,她坦率地承认了自己也喜欢女孩。
“没那么糟的,莫黎。你只是需要找到那个对的人,然后勇敢一点。”她说这话时,脸上带着的那抹甜笑,我想象着,正是她用来引诱男男女女上她床时的那一种。
勇敢一点。
是啊。
当然。
我叹了口气,从采薇温热的小嘴里抽出手指。
我可不勇敢。
不像采薇。
而且,我有承诺要遵守。
我血脉中的刺痛停止了。
我从床边退开,站在卧室门口,最后品味了一眼我这漂亮的妹妹,在心里记下今晚睡前得换床单。
采薇自慰过后,床铺总会弄得不止一点半点的潮湿。
甚至比我还厉害。
我回到厨房,在椅子上坐下,放开了那些丝滑的时间丝线。
它们早已带着愈发急切的力道拉扯着我,恳求着被释放。
它们需要回归到它们所属的那根巨绳上。
是时候放手了。
当一切重新流动,我的胃里一阵翻搅,随即又平静下来。
我啜了口咖啡,几乎是立刻就听到卧室里传来我妹妹咯咯的笑声,显然她已意识到我对她做了什么。
然后是一阵寂静。
接着,又传来几声非常轻微的呻吟。
几分钟后,我听到浴室里水槽的水流声,这让我笑了。很好,至少她还有足够的理智,晓得在来吃早饭前先洗个手。
“枫糖浆这招不错嘛,”她一边轻快地蹦进厨房,一边吃吃地笑着,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往那堆牛奶煎吐司上浇着糖浆。
“谢了,我也觉得不错。”我的目光从她身上滑下,又移了上来,“内衣也挺好看。”我带着一丝促狭补充道。
她终究还是翻了我的睡衣抽屉。她身上那件柔滑的粉色娃娃衫睡裙是我的,穿在她身上,自然是比穿在我身上更好看。
那浅淡的颜色柔化了她的蜜色肌肤,衣料如第二层皮肤般贴合着她的臀部和胸口。
她里面什么也没穿。
胸前凸起的两点,以及臀部看不出任何内裤痕迹的线条,都将这一点昭示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