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寒假回家,他只是觉得妈妈变得顺眼变得好看了,和妈妈靠近贴贴感觉很舒服,偶尔忍不住把视线粘在妈妈白白的锁骨和紧俏的屁股上而已,确实没想其他的东西。
假如,假如妈妈某天忽然跟他提出要【做爱】,他能答应么,答应了会怎样,做之后两人的关系又会变成怎样……
李承义脑袋里的思绪直到过载,才堪堪慢下来。
话又说回来,他并不能确定那天醒来时,那根东西到底有没有用过,遗精而已,最近经常发生。
要不要找个机会,再问妈妈一次?就问她那天醒来,她的那里感觉是不是被【镶嵌】过了。
这样会不会太直接了?
在李承义头脑风暴的时候,旁边有人开口了。
“喂,这算什么真心话,我和我妈都听不懂,也没见你们有什么大冒险,不算不算!”,李画逮到机会就找麻烦。
李承义和艾梅莉默契地点头,认为这确实算不上真心话。
“那我改一下,妈妈把你的裙子脱一下吧。”
因为一次惩罚就脱一件,而艾梅莉的裙子是一整条的。
命令刚出来,李画就奸笑起来,脸上贱兮兮的,就差直接说游戏就该这样玩嘛,不意外不游戏;姨妈则伸长脖子,“啊”的一声,她有些想不通,年轻人面皮都这么厚的吗,对家人也手狠。
李承义仔细考量过,他早发现妈妈的额头上已经渗出点点汗水,说明她那里的温度有点高,人体已经开始自动调节,再捂一会说不定要生热病,但他又不能命令把被单拿掉,调节空调也不行,那样就算不上惩罚,所以他退一步,选择让妈妈脱掉裙子,他又不是没看过,其他两个估计也挺想看热闹的。
艾梅莉咬着嘴唇,脸上有些意外,但她还是慢慢站起来,双手背到后面摸索了一下。
咯~~~~~,是拉链被拉开的声音,腰带也被解开。
随后耸了耸肩,咖啡色的襦裙从肩上轻轻滑落,在床上堆成看不清原貌的布料。
接近六尺的身高站在床上,无形的魄力压着坐在床上的三人,三人只能仰着脖子。
高高的马尾,娟秀的鹅蛋脸,清瘦的身材下隐隐有肌肉包含在里面,普通灰色的胸衣在乳房上勒出不小的痕迹,往下肚子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腰胯的地方由一件同是灰色的内裤遮掩起来,布料紧贴着皮肤的曲线向各个方向蔓延,把各个诱人的部位像珍宝一样细细包裹起来,严丝合缝。
大腿犹如菜棚里的两根大号白萝卜,清香鲜嫩,紧实有肉,显然是经常用腿的缘故;小腿从膝盖直直地延申出一长段距离一直到脚踝,秀气的脚掌前端收敛着五根粉色的脚趾,看起来是被主人家极好地呵护起来。
农村的生活明显没能在她的身上留下多余的痕迹,虽然不像城里人那么白,但皮肤下面透出健康红润的光泽。
艾梅莉背着双手,体态有些拘谨,只能任凭三个不同的视线在自己的身上来回刺探。
“如果我说这是一件艺术品,说不定还便宜了艺术品,要我怎么说你才好,唉,小姨妈要不然你介绍一下自己是哪的,过着怎样的生活,我好膜拜…呃,模仿一下,可以吗?”,李画仰望着眼前的女人,不自觉地双手合拢,合十成礼。
姨妈只是惊叹一下,便喃喃自语“比我好一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耳朵已经发烫。
李承义也是仰着头,听到“艺术品”时,接下来他就搁那一直点头,已经听不到李画在说什么东西了。
他错了,这场面,妈妈这模样,还真没见过,至少没有这般光明正大仔仔细细的瞧过,以往在家妈妈都是穿着睡衣,幸运的时候,他早一点醒来才有机会偷瞄到那肚皮下隐约可见的腹肌,还有上边纽扣不小心松开时露出的包子的一小片。
可惜了,一个人在寒假期间怎么能这么赖床呢。
艾梅莉旁若无人,重新盘坐下来,披上被单,“我住在农村啊,平时干点活,卖点小菜,就这样了,小画画你想来农村住吗?”。
“哈?就这?”
“对的,几十年了。”
“哦~~~,原来是天赋异禀,学不来学不学来。”,李画摇摇头,左手手指留出一个七,抵着下巴。
考虑到妈妈一个人“凉快”,李承义叫姨妈也脱了一件裤子。
有了李画和艾梅莉的先导,姨妈对于脱裤子也没了多少芥蒂,她下面是一件白色的内裤,相比艾梅莉,姨妈的屁股大了点,腿也是少了几公分,其他的看起来差不多,直直的一双腿。
因为这次的脱衣服,众人似乎谨慎了不少,也在不知不觉间,对游戏的惩罚内容开始脱敏了,不再是原先那种抗拒的姿态,反而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这一局摸牌很快,李画少见的只摸了三张牌,姨妈摸了两张,艾梅莉摸了三张。
李承义用余光看了一圈,发现只有自己拿满了五张牌,不出意外的话,这次回旋镖正好砸到他的天灵盖了。
“我要和你对赌。”
果然还是黑长直的声音,李承义抬起头,准备接受她的对赌,只见李画拿着手牌,指向艾梅莉的方向,说要对赌。
怎么,这是更换攻击目标了吗,而且每局都赌,不会冲着惩罚来的吧,所以,她是【S】还是【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