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艾梅莉的菜摊的生意确实很好,与其他家庭不一样,她家里把精力都放在摊子上,起了几个棚子,拿来种蔬菜。
暑假回家几天,李承义偶尔被叫去帮忙,主要是采摘和搬运,闲下来时,想找小伙伴打牌或者玩军旗跳棋等,但是农村四季都有的忙,有时间也没精力,几个学生崽少有机会聚在一起。
大部分时间,李承义在家里看电视打发时间,以前刚有电视机那会,电视节目很少,广告也是公益广告,不然直接就是黑白条纹的界面,如今家里换上了彩电,节目多了起来,广告变多时间也变长了,有的广告还重复几次。
原本李承义对这些广告是不屑一顾的,但回家这几天他发现了一个“新的”广告,广告一开始,是一个只穿红色内衣的上半身的女人,接着从正面从俯视角展示着女人身上的商品,顺便念出广告词。
广告词李承义是一句没记住,注意力完全被那美白的肌肤和红色的内衣给吸引了,当然最重要的地方是那两个被包裹起来,裸露出一小片V形的乳房。
这是李承义第一次看到如此“赤裸”的女人,久违的心思立马占领了智商的高地,一股强烈的欲望充斥着他的内心,下面的帐篷轻车熟路地支楞起来,初二的生理课让他明白,男生都有的这东西叫做阴茎,女生的那里不一样,叫阴道。
只是在学校,这些生理构造不论是老师还是同学之间都晦莫如深,因此他对自己这“自然反应”一头露水。
以前李承义只会尴尬,但现今,他发现当阴茎硬邦邦顶到裤子上的时候,有点刺激舒服的感觉,要是走起路来那种感觉更加强烈。
每当这广告出来,李承义自觉地把大门闩上,一般这种时候大人们在地里忙着,他主要是防一手小伙伴的“突然袭击”,总之他不想让人看到他在看这种广告,看完再开门。
事实证明他做对了,隔壁的李承柱有一次从窗口突然叫他,直接把他吓了一大跳,还问他为什么关门,李承义直接不解释。
广告是看了,但李承义的内里某种道不明的冲动一直在炽烤着内心。
要是电视里那个女人的内衣脱下来给他就好了!
这个想法一生出来再也无法遏制,李承义又起了偷内衣的决定。
暑假一天天的过去,村里上学的都陆陆续续地回来,包括大几届不怎么熟悉的大姐姐。
说实话,大姐姐没几个,但是李承义觉得其中有一两个是真的好看,他决定把目标放在那两个人身上。
上午和下午这时间段是村中各个家人最少的时候,得亏妈妈的菜摊子,李承义的闲时和村里大部分人都不一样。
看完电视,他就往那两家的周围巷道走动,上下午各一次,听到有动静就回家,如此“巡逻”几天也没找到机会,他没有气馁,反而感到很刺激,看着大姐姐的样子,比起无聊的日子简直不要太好。
总算李承义比别人太闲了,某天下午他逮住一个机会,快速溜进其中一位大姐姐的院子里,眼疾手快,拿起撑衣杆把“显眼”的两件白色小背心和一件彩色小内裤挑下来,急忙揣进兜里,快步走出来,一如在学校的那次一样。
村里的人家白天一般不会关门,因此李承义几乎没搞出什么动静就弄到了心心念念的东西,出门之后,他若无其事慢慢走回家,中间遇到人就正常打招呼,扯几句闲话。
回到家里,趁没人,李承义直奔洗浴间,邦~地关上门,拿出其中一件白色的小背心,像一件宝贝一般捧在手心,反反复复仔仔细细观察上面的纹理起毛,看过瘾了鼻子贴上去深深吸上几口,除了洗衣粉的香,他隐约还闻到了一些道不明的气味。
香气过肺,李承义情不自禁闭上眼睛,感受着其中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气味,两个模糊的圆形物体在脑中隐隐浮现,再进一步他就无法想象出来了,有些可惜,但已经足够了。
裤子本身没什么弹性,下面被撑得荒,李承义赶紧扒下裤头。
仿佛弹簧一般,一根黝黑的东西邦~的跳脱出来,东西不是直的,有些上挑的角度,在初中的时候他看到过其他男生的,没见过像他这样有点弯曲的,都是直的。
这便是李承义的秘密,他一直认为只有他的东西长那样,也是他自卑不敢和女生处对象的最大原因。
李承义把小背心上下颠倒,当成内裤一样套在胯间,再穿上裤子。
在家里走几个来回,让小背心与阴茎的头头尽力摩擦。
这件曾经和大姐姐“不可直视”的乳房亲密接触的小件,正在以另一种形式与李承义的胯合在一处。
两个人,两个不同的隐私部位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以同一件背心间接地触碰到一块。
这样想着,李承义那炽热的心思终于得到了解放。
此后几天,李承义进出洗浴间的次数多了几倍,搞得李富贵问他是不是又扯上了什么毛病。
不知道是不是毛病,但李承义确实找到了解决的方式。
玩具总会有变坏变旧,也会变得无聊。
李承义从小就体会到了这个道理,等他玩遍了三件小衣,就搁置在自己房间的长方体木衣柜底下,柜子在初中时用来放各种杂物的,毕业了他拿回家当衣柜用,家里自然没人乐意来乱翻他的衣柜。
没几天,李承义又开始忍不住,在大姐姐院子周围走动,物色新的“猎物”,羞耻感与刺激感并存,他乐在其中。
有时候不只那两位姐姐,连带刚嫁过来没几年有点姿色的“新”妇人,也成为了他的目标。
偷了好几次,柜子底堆积了不少“珍藏品”。
渐渐的,村头巷尾个别妇人聚在一起的时候,谈论内衣丢失的话题,已经怀疑到是村里某个人偷的了。
一开始,李承义还有些慌张,但他自认为没被人看见过,就恢复了正常的心态,当然他收敛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