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双乌沉沉的眼睛,也变得无比鲜红,同样旋转着诡异的黑色花纹,仿佛要印入我眼中,令人一时间昏头涨脑。
乍然看见这样的一副近在咫尺的、美丽到诡谲的面孔,我吓得大脑一片空白,险些原地晕厥。发软的身体直往地上倒,被佐助顺手捞住,抱着吻得更深了。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与汗水混在一起,两个人搂抱在一起,肌肤黏糊糊的。
无法呼吸。
好热。
体温在升高。
他这样,不知道是被人注射了什么药物,还是吸入了什么不正常的致幻剂。显然失去了理智,野兽般的全凭本能在行动。
但他最开始还好好地与我说话,也不知道我哪里刺激到他了,让他苦苦支撑全程的理智,在最后一刻全然溃散。
佐助是我的朋友,我不能像伤害因陀罗那样,行为过激地让他松开我。但无论我怎么推,也推不动他。他的力气大得吓人,简直要把我活吞了。
与其说是缠绵缱绻的亲吻,不如说是猫科动物的本能标记行为。
应激到失去理智。
就像要抹去什么令他极为厌恶排斥的、荷尔蒙强于他的强烈气味,覆盖上他自己的味道一般。
野兽间的同类相斥。
说起来……在木叶,死里逃生的挚友之间,通过接吻来庆祝是正常的吗?
在考虑这个问题之前,还得思考另一个问题:我和佐助目前能算挚友吗?
我是很想和他做好朋友啦,但不知道佐助怎么想。
“呜哇,有人在这里吗?不是说好约在下午见面,为什么没人来啊,我都等到打瞌睡啦!”
就在我头痛的时刻,忽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一个金灿灿的脑袋钻了进来,探头探脑。我激动地发出“唔唔”声。
鸣人很快就来到了我面前,抓着脑袋说:“欸,是你?”
他顿了一下,因为被佐助挡住,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见鸣人问:“你和佐助躲在这里干什么?”
听见有人进来,佐助已经没在咬我的嘴巴了。他掐着我的腰不让我乱动,把脑袋埋在我的肩颈,鼻尖耸动着,像是疑心主人在外面偷摸野猫的家猫那样,疑神疑鬼地在我身上嗅来嗅去,有些硬和炸的黑发挠得我下颌痒痒的。然后终于找到了令他不快的气味源头——佐助嫌恶把我身上披着的白袍扯下来甩在地上。
那是因陀罗离开之前给我披上的。
接着,佐助终于勉强满意我身上的味道,尽管表情依旧冷淡,但紧抿下压的嘴角微微松开,占有欲极强地把我抱在怀里,像抱着心爱木天蓼的猫科动物一样用湿漉漉的口鼻贪婪地嗅闻,仿佛我身上有让他极为着迷上瘾的味道。以至于他毫不餍足,边嗅边伸出舌头,喉咙里咕噜咕噜地轻哼着,舔了舔我渗出肌肤的汗珠。
——噫!
柔软湿润的舌尖蹭过滚烫肌肤,触感湿滑宛如蛇信。
我打了个激灵,露出困扰的表情,把手按在对方胸口用力推拒,又握着他桎梏我的小臂咬着牙往外拉拽。可不仅没有成功,反作用力还让我将手指不慎滑进了他小臂上黑色的护腕里。
看起来冷冰冰的佐助也是有正常生理反应的普通人,在燥热憋闷的环境里他出了很多汗,护腕湿热,弹性的布料紧紧箍着我的手指和他的小臂。能触摸到他隆起的筋骨与肌肉,充满力量感。指腹微微发黏,是他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