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根本没把他当弟弟!
但他已经不想去弄清楚,姐弟和情人的界限。
那根线,从小就掌握在南栀手里。
-
周日旱冰场人很多。
南栀不会滑,只敢在场边站着。许措绕了场子一圈回来,摸清楚地形后拉她一起。
脚下乱晃,南栀发慌:“不,不要!我不会!”
“有我在怕什么?”
话是这么说,但他舌头顶顶小唇钉、笑得坏坏的,南栀头皮发麻。“那你,你别使坏!”
“我哪儿敢啊姐姐?”
越说她越感觉不简单了!
南栀僵硬的夹着腿,根本不敢动,许措闷笑得胸膛振动,一绕她身后握住腰一推。
“啊——许措!!”
眼看要摔了,他又把她捞起来一转圈、站直,继续拽着往前。
她一直害怕得哼唧,许措眉皱了很久,终于低头看怀里——“姐姐,你别叫了!搞得我怎么你了似的。”
南栀脸红。
暗暗又气又急,竭力保持作为姐姐的庄严矜持形象。
她会跳舞,身体柔软,就这么被许措的长手臂揽来甩去。
旁边人,都是用看他泡妞的眼神,在看好戏。
见怎么招呼许措都不听,南栀渐渐脸热,干脆一拉脸、摆出姐姐的架子:“许措,带我去场边休息。不然我生气了。”
许措嘴角邪邪的:“好啊~”
他围着她转一圈,把自己脱下的外套牵开,从左到右地披上她肩。
南栀眼睛追着他身影,也不敢跺脚,怕摔。“快点啊,你别调皮。”
隔着几米,趴场边休息的鹿皖看着他们对宋魁说:“看情况阿措跟栀姐关系不挺好吗,干嘛之前弄得跟不认识似的?”
“我也弄不懂。”
赵品言一口一口喝着饮料,没说话。
他想起在许家厨房,南栀对他避之不及,后退撞到许措胸膛却很自然,心里闷闷地就有些不舒服——
“想什么呢,人家可是姐弟,稍微亲密些也没什么。”
鹿皖看他:“言哥你一个人咕哝啥呢?”
赵品言摇摇头,对谁都没说。
南栀在场边围栏趴着等,许措片刻回来,手里多了两瓶可乐。
易拉罐随着喷气声被打开,冒着几许烟。
他递给她,“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