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不知道他这样较真呢?
两人玩了半天,回到庄子上,已是下午。
庄子上仆人告诉两人,有人送了帖子来,还在庄子上等候。
陆绍宁一看,却是卢子越,说是他休养这么久,他心中记挂,想过几日来看看。
他看着那拜帖,同苏见微道:“或许,我与卢子越的交情从未变过?他是当真担心我?”
苏见微淡声道:“看上去是不错的。”
“我没同你说过吗?”他问。大概是觉得谁是真心,谁是假意,做妻子的理该清楚。
苏见微回道:“没说过,因为他常带你去青楼。”
这句话让陆绍宁噎住了,轻咳一声,心虚地转过头去。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开始上青楼了,但她这样说,也有可能,因为卢子越还真有些风流,他们一同读书他就悄悄留宿烟花地,陆绍宁为之叹息,觉得他要将心思用在读书上不至于考不上。
苏见微见他不说话了,又问:“为什么你会担心六年后你们关系不再那么好呢?”
陆绍宁想了想,大概是一种直觉,他回道:“他这个人,人虽没有坏心,但过于沉迷酒色,又头脑简单,容易遭人利用,我总觉得我不会和他成为知己好友。
苏见微看向他,想了片刻,觉得陆绍宁好像是个十分清醒的人,他没有那么多同情心,也不那么淡泊名利,在他眼里,也许有对自己有利的人,可交;也许有能知己的人,可交;而像卢子越那种,确实没太多城府,也许只是他的酒肉朋友。
不管怎么说,陆绍宁一边说着,一边去回拜帖,他左肩上的伤才好一点,苏见微怕他不好出力,过来替他磨墨。
陆绍宁却得寸进尺:“要不然你替我写吧?”
“你的帖子,怎么要我写?卢子越认识你的笔迹。”她说。
“让我夫人写怎么了?我喜欢看你的字,和印刻字似的,格外有意思。”
苏见微却不拿笔,老实回道:“我不想写。”
“为什么呢?”
“不喜欢他,不想给他回帖。”
陆绍宁没话了,一边老实拿起笔,一边拉她手道:“是我错,以后我绝不受他影响。”
苏见微不出声,后面是什么情况,谁又能说得定?
陆绍宁自己写了回帖,言辞恳切,称扫榻以待,让他随时过来,由仆从带回去了。
入夜,上了床,他又贴过来,将手往她衣服里探。
她拦他道:“今日不是累了么?早点睡吧。”
“腿累,心却躁动。”他说。
苏见微笑起来,和他道:“那也只能等你好了再说。”
“我觉得我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