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诏一似乎有所震动,他看着迹部景吾万分笃定的神色,转而想到了栗原理央。如果此刻在他眼前的人是栗原理央的话,也一定会像这样掷地有声地告诉他喜欢就是喜欢。既然她栗原理央说出了喜欢,那就是喜欢,不是玩笑,不是游戏,也不是试验。
“我知道了,”青木诏一终于展露出一丝笑意,“虽然现在还没法完全逃离那种不安,但我会努力让自己相信这不是短短一场梦境。”
“这种事情还需要别人说教,你还真够差劲的。”迹部景吾轻哼了一声,嘴上不饶人。
青木诏一并不恼,反而语气轻快地说:“是是是,在这一点上我确实太差劲了,还得多谢迹部大人的谆谆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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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和行香住一起吃饭的栗原理央也顺便说出了自己的困惑:“我总觉得青木好像不太相信我,觉得我只是和他玩玩,而不是真心喜欢他。”
“他哪来的脸不相信你,”行香住十分嫌弃地说,“直接顺了他的意甩了他得了。”
栗原理央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会哭死的。”
“那就让他哭。”行香住还是一贯的毫无同情心。
栗原理央当然没把行香住的玩笑话当真,想了想后问:“如果会长大人感到不安的话,香住会怎么做?”
“不安?他那样的人会有这种情绪吗?”
“是哦,按会长的性格,应该不会感到不安。”
“不过倒也不是完全不会,”行香住轻笑了一声,“哄一哄就好了。”
“应该怎么哄比较好?”栗原理央真诚求教。
行香住想了想后说:“多亲他几次吧。”
栗原理央愣了一下,而后皱起了眉,“可是上次我亲他额头好像不是特别有用的样子。”
“那就换个地方
,劝自己不要太敏感,这根本代表不了什么,而面上则是一派平静,仿若无事。
一直到栗原理央走进摄影社所在的活动教室时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按正常来说,青木诏一遇到这样的事情,要么社团活动早退,要么拜托她等一下他,而不应该是像刚才那样让她先走,他今天的行为可以说是非常异常了。
栗原理央压下疑惑认真参与到社团活动中,等到社团活动结束,和相熟的社友们都道过别后,她来到了天文社的活动教室外。
活动教室的前后门都紧闭着,站在门外还隐约能够听见里面人的发言。由此可见,天文社的社团活动的确还没结束,而青木诏一也的确没有说谎。于是栗原理央便安下心来背靠着墙等在走廊里,当然等待期间只是傻站着的话也太浪费时间了,她从包里掏出一本书开始阅读。
书翻过大概十来页,天文社活动教室的门自内被打开,社员们纷纷走了出来,栗原理央听到动静,把书重新放回包里,抬眼望向门口,视线去找寻青木诏一。
以为要自己一个人回家的青木诏一实在没什么动力,落在人群的尾端,步子慢慢悠悠的,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社长说着话。
栗原理央的耐心还算不错,所以在等待他出现的期间也没有感到急躁和不耐。而当青木诏一看到停驻在走廊里的栗原理央时着实惊了一下,他几乎是立刻就抛下了上一秒还在与之谈笑风生的社长,以最快的速度去到了栗原理央面前。
惊讶过后便是无尽的欣喜,笑意爬上了眼角眉梢,他问:“理央是在等我吗?”
“不然呢?”
“那我们走吧。”自看到栗原理央后,青木诏一脸上的笑就没停下过,天文社社长面无表情地从他身后经过,还不忘朝他们望了一眼,背对着他的青木诏一自然是看不到的,正对着他的栗原理央倒是注意到了,她朝天文社社长点了下头权当打招呼,对方也颔首作为回应,而后径直离开。栗原理央总觉得从他的表情中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