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会说算什么,比比看就知道了。”
行香住欣然应战,还「大发慈悲」地说:“我让让你,先让你跳男步。”
虽然邀舞的过程更像是要决斗,但到了真正跳起来的时候,却丝毫火药味都不剩,完美无缺,没人能看出来他们正在交锋。
在第一轮战斗结束后,行香住笑着问他:“你会跳女步的吧?”
她的笑看起来不安好心,迹部景吾轻哼了一声,说:“当然。”
“那就最好不过了,”行香住伸手扶上他的背,“恭喜你有幸体验最完美的男步。”
迹部景吾的女步跳得自然没有行香住好。但他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落到极其被动的地步,行香住强硬的掌控姿态让他不得不随她前进后退。最后的结果就是,他承认她更胜一筹,无论是男步还是女步。
现在他小有进步,而行香住也不再如当时那样一分一毫喘息的机会也不留给他,她进退有度,恰如其分。
舞跳完了,迹部景吾和行香住一起走到休息区,在沙发上坐下后,他忽然说:“我现在理解为什么她们对你评价这么高了。”
“她们是指和我跳过舞的女生?”
“对。”
行香住笑道:“我是她们这辈子遇到的最好的舞伴。”
“那可未必,也许未来她们会遇到一个跳得还不错又是她们喜欢的人,在浓烈情感的作用下,你就不再是最好的那一个了。”
“在客观上我就是最好的,也是终身难忘的。”
迹部景吾笑着望向她,说:“是,你就是最好的。”
在这个喧嚣而嘈杂的地方,他的温柔透过眼神和嗓音冲破了一切障碍,屏蔽了一切干扰,直接而坚定地立在她面前,如风如水,轻柔澄澈,却又染着些许不易察觉的侵略性,固执而霸道地将她环绕。
他的眼睛是她喜欢的蓝
,手擦去了自她唇上蹭出去的口红,轻笑着问。
行香住倒是难得有些无奈,“你是真的不怕被我咬死啊。”
“我想你应该舍不得。”
“我是铁石心肠。”
“我是你的例外。”
行香住默然了片刻,笑着说:“勉强算是吧。”
迹部景吾又笑了,还是那种与细密的温柔紧紧交缠在一起的笑容,会让人下意识放下盾牌,沉溺其中。
他被掌控,被驾驭,被束缚,被驱使,他献上一切,只为了得到一些不对等的喜爱,他是天平上垂落的那一端,从不奢望能够达到平衡,所求的只是两端高度差的缩减,即使那不过是十分细微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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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美国之前,行香住回了一趟英国。
到家时已经快晚上十一点了,她拉着行李箱走进了那间再熟悉不过的屋子。
屋内灯光敞亮,在厨房里洗杯子的行杏澄听到门口传来的声响,先是一慌,紧接着一个有些荒诞的念头冒了出来,她随手放下了杯子,匆匆走出厨房。
并非荒诞,而是现实。
行香住刚刚换好拖鞋,推着行李箱往屋里走,而后目光与行杏澄相撞。
行香住虽然随性,但不是那种做事没有交代的人。如果她要回来,怎么也会提前告知她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如此突然地出现在她面前。
“怎么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难以置信过后,行杏澄有些生气。
行香住将手中的行李箱推到一旁,走到母亲面前,笑了起来,“当然是要给妈妈一个惊喜!”
“我可没觉得惊喜。”行杏澄瞪了她一眼。
行香住丝毫不在意,伸手抱住了行杏澄,“妈妈,我找到了,想要做的事情。”
行杏澄一愣,随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