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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轮回(第1页)

第四章 轮回

圣城之主,名为顾西洲,自称圣主,他用武力掌控一城,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他将城下的子民视为奴隶,为他修建城墙,抵御外侵。

“恭迎圣主。”顾西洲在圣殿之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群奴隶,他们是孔武有力的男人,也有年过半百的老人,共有五百之众,都跪在地上,甘心为奴,不敢有违逆之心,唯愿圣主洪福齐天。

顾西洲满意地扬了扬手,下面的奴隶就心领神会地跪在地上,给他磕了三个响头。“奴隶们,我说过只要你们修好城墙,我会保你们安居乐业,但谁若敢逃跑,背叛,这就是一个例子。”顾西洲指着圣殿上被五花大绑的女人,她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满脸都是血,但顾西洲并不想这么饶了她,而是希望让她的死亡,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

“都睁大眼睛看着,这个该死的奴隶居然背叛了我,她想要逃跑,真是不能容忍,我要让她懂得一句话,就是鲁莽是要付出代价的。”顾西洲抓住女奴的头,让她睁开双目,望着下面奴隶,她想要去说话,但却已经失去了舌头,只能看着下面,默默地流出血泪,下面的奴隶都看着她,除却奴隶的队长,郭东辉,还有负责记录奴隶的蔡无忌,他们露出悲伤,这是不满圣主的做法,他凶狠残暴,怎能做这个圣城圣主呀!可其余的奴隶,都恐惧地望着上面,暗暗发誓,一定要遵守圣主的命令,千万不能有逃跑的举动,就是念想也不可以,否则要是被顾西洲察觉,他们也会被顾西洲的圣卫打得半死不活,再想是这个女奴被脱光衣服,一丝不挂地跪在城楼上。割掉舌头,等候圣主的处死。

“去死吧,你这个贱奴。”顾西洲对她露出阴冷的笑容,再把她从圣殿上推下去,硬生生摔死。这是警告这群奴隶,千万不可以忤逆他,否则这就是下场。

“圣主可真是狠呀!惨无人道。”郭东辉看着女奴的尸体,都是被抽打的疤痕,可纵使死去,顾西洲也没想这么放过她,而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割掉了她的头颅。顾西洲抓住她的头颅,扔到奴隶的中央,吓得都惨叫连连,生恐慌之心,不敢有丝毫违背。而郭东辉看向这头颅,他发现这个女奴他见过,乃是圣主宠幸过的女子,常心言,却没有想到她会落得这个下场。

“倘若有机会,我……”郭东辉真有一个冲动,但也只是想一想,他虽作为奴隶的队长,但若面对圣卫是势单力薄的,根本就没有胜算。“若是他们能帮助我,一起推翻圣主的统治,未必不能做到,可他们敢这么做吗?”郭东辉可知顾西洲只手遮天,在这圣城之内,他就是当之无愧的圣主,又有谁胆敢违反他呀!若是被他察觉,会被他打得皮开肉绽,甚至是死亡,这种事如今天发生的一样,那就没有人敢反抗,顾西洲会更加肆无忌惮的。

“唉!我现在是队长,只要不做什么出格的事,圣主也不会轻易惩罚我,所以我还是不参与其内了,就像是他们一样,默默忍受,反正见怪不怪了,至于圣主再伤害其他人,那就伤害吧,与我无关。”郭东辉垂头丧气道,他不知道想过多少次,但都没有进行,就放弃了,因为顾西洲作为圣主,掌控权力以后,的确是目空一切,但又不得不说正因为他是圣主,所以这五百个奴隶,以及他们的背后的家庭,能吃饱饭,饿不死,这也好过他们出城,居无定所,也许会饿死在道上,所以说只要他们不出城,规规矩矩地听从顾西洲的吩咐,他们至少能活下来。

“拥有一颗奴隶心,纵使能解开他身体上的枷锁,但也解不开心灵上的枷锁,这样的人,无论去到哪里,都不会得到改变,依旧会成为奴隶。唉!过去会有的,未来也不会改变,现在再怎么努力也是徒劳。”顾西洲孤独一人坐在王座上,他心里也有许多不为人知的苦衷。“常心言呀!常心言,你这么维护他,不敢令我知道,可他看见你跪在城门前,却没有勇气站出来阻拦我,看来也是一个窝囊废呀!”顾西洲再说城上的女人,他爱过徐艳清,可常心言却敢背对着他,与下面的奴隶**,这是顾西洲愤怒的理由,居然有人敢背叛他,想要逃之夭夭,这是他绝对不能允许的。

“可我这么做,是不是太过火,毕竟……”顾西洲想到他拿着头颅,警告众人的模样。再回想他成为圣主之间,听到上一任城主说的话,他说人掌控权力,就要在冷酷当中生情,果断中生怜悯。不知道现在的他,算不算做到,但总算是理解他说的话,能理解他用心良苦。

正如这五百个人,说他们是人,的确是人,但也是奴隶,这不仅是顾西洲把他们当做奴隶,而是他们封锁自己的内心,自认为是奴隶。

“倘若揭开心灵的枷锁,也都是乌合之众,没有任何作用,纵使敢生逆反之心,也用不了多久就会沉寂,还有每个人的思想都是不同的,他们都会顺从思想去做事,都以为他们是正确,看似多人,实则仅是一人,然后他们都自认为真理去做事,开始产生纷争,不断厮杀,尚未反抗,已经溃不成军。最好是他们那里出现一个领导者,他指挥奴隶作战,反抗,使五百个奴隶为相同的信念作战,可这种信念是一个人由心而生,再经环境影响,赋予五百个人的,当环境发生变化,五百个人在新的环境之内,会发现本存的信念与当前环境矛盾,觉得束手束脚,慢慢的也不会坚持信念。开始做想做的事,任意而进行,没有相同的信念,就难以往同一个方向努力,成为一群只为自己的利益,欲望而进行的乌合之众,这时就需要那个领导者束缚五百个人的思想,带领他们走向新的道路。”顾西洲再说自己,也是在说他人,是说过去,也是在说现在与未来。一切皆是道,自然规律,自有定数。

“解放与束缚,各有利弊,作为圣主,我该如何抉择?掌控权力的人,可以掌控公平与正义,但能控制人,却控制不住人的心。”所以顾西洲创造了规则,凡是敢违反规则之人,必受严惩。常心言就是一个典型的案例,所以会成为顾西洲杀鸡儆猴的牺牲品。

“心言呀!是谁让你生了离开我的心?如果让我发现,我必把他碎尸万段。”顾西洲永远都不会忘记前段时间有一个男人,进他的圣殿,与常心言私会。

“你以为他是喜欢你吗?不,他是为了权力才接触你的,他的目的是想借助你,来除掉我,一个天真的女人。”他清楚地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正如他知道这些奴隶的命运一样,但已知不等于能改变。

“郭东辉。”顾西洲对这个人,与其他奴隶不同,他觉得这个男人血气方刚,有胆识,有魄力,所以他会封他为队长,替他来管奴隶。可顾西洲有一种感觉,他觉得郭东辉不是久居人下之人,倘若有机会,他会成为反抗者,这一点顾西洲深信不疑。“那会是他与常心言勾结,想要夺我的位置吗?”在他将常心言推下的一刻,他注意到郭东辉的表情,有悲伤,有愤怒,若不是自己大权在握,他觉得郭东辉会反他。“不,不对,他是一个光明磊落的男人,应当不会做这种事吧,还有常心言在城上之时,他好像并没有看出是什么人。”顾西洲有些不安,他之所以让他成为队长,就是他认为这种方式,能收买他的心,令他不敢轻举妄动,可这一次他动了杀念,免得以后郭东辉成为对手。

“成为,就成为吧,这就是轮回,我也要效仿上一任圣主,像是他培养我一样,我去培养他,未来再有他杀了我,平息战乱,收买人心。”顾西洲已经想到以后会发生的事,他不想去改变,而是选择了接受,面对。

古时候人需要统治者,引领世人前行,未来也不会改变。正如经历战争,迎来和平,一国初建到鼎盛,再到衰败,迎来战争,不断轮回。

“轮回之道,冥冥注定。”顾西洲感慨道,纵使是成为圣主的他,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视人为奴隶,但他也会死亡。亦是他所的轮回之道,从出生到死亡,投胎,得到新生,属于同理。

“国可永恒吗?灵魂真的会转世吗?”因为多年争战,顾西洲已有旧疾,至今尚未恢复,或许将不久于人世。“死亡是人的定数,但吾生之路却是变数。”他忽然觉得死神,已经接近,顾西洲心生不安,不知道他要再做什么为好。“或许后世的人,会把我当做穷凶极恶之徒,可他们不知道历来掌权者,手必有鲜血,没有什么区别的。”顾西洲有些不平,就是将恶人与他公论,可知在那些奴隶的心中,顾西洲与这些恶人别无二致。

“罢了,我认命了,既然生当为人,行存本性,无论再怎么去做,都改变不了,不如为后人而亡,不求能理解我的痛苦,只希望他们能好好活着。”顾西洲现在心里有一种想法,就是解放,他想印证,一切是否如他所想的那样进行。

在常心言死后,作为队长的郭东辉心生不快,他站在城门前,看着有逃难的人入城,他们可暂居,却不能长居,心里也或多或少地能明白顾西洲的良苦用心,他知道顾西洲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圣城而已,因为城内已经没有他们的空间。

在郭东辉若有所思的时候,一个青年人入城,他直奔郭东辉,问道:“你是这里的长官吗?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做邢之远,可以带我去见你们的圣主吗?我是慕名而来,希望你们能够帮助我。”

“发生了什么事?”郭东辉疑问道,他不问清楚是不能做主,带他前往圣殿的。他注意到这个男人,应当是经过战争,看上去颇为狼狈,但眼神当中却带有煞气,非同一般。

“我所在的城池已经被攻陷了,我希望能在圣城生存,若是可以…我可以为你们引路攻回我的城池。”邢之远咬牙切齿道,过去他所在的城池,经常取胜,城主从各地会抓捕女奴,赏赐给他的奴隶,这里存在奴隶**的一面,也有迎娶的一面。当邢之远讲述他的妻子被侵略者被**时,郭东辉也心生动摇,这种情况在圣城也是存在的,他所喜欢的女奴,也是顾西洲在外面劫来,又赏赐给郭东辉的。这个世道正是这样,所以顾西洲会命令五百个奴隶建城墙,能抵御外来者的入侵。

“这个…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很遗憾,我们的城主不会去进攻的。”郭东辉想到在家里那美貌如花,能歌善舞的徐艳清,为他的经历感到惋惜,表达出他的无能为力。看见邢之远一脸失落的模样,显然是为仇恨蒙蔽双眼,再看他身强体壮。郭东辉就动了利用他的念头,假设他留在圣城,未来郭东辉若想推翻顾西洲的统治,那他将是一个不错的帮手。

“不过……我可以帮你留在圣城,相信我们圣主会给我一个薄面,至于进攻你们的城池,可来日方长。”现在郭东辉还是没能理解顾西洲的良苦用心,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的顾西洲会选择退缩,而不是与外侵略者决战,反而对他们这些奴隶严加管教,甚是苛刻。所以郭东辉有反心,只是势单力薄,又没有时机。

“谢谢,真是太谢谢你了。”邢之远是一个直肠子,不会那么弯弯绕,但也明白郭东辉的言外之意。就将他收藏的两颗白珍珠送到郭东辉的手里,他笑说道:“一颗送给长官,再一颗珍珠,烦劳长官送给圣主,之远再一次谢过。”

“之远不用客气的,我会帮助你的。”郭东辉心想这两颗白珍珠价值不菲,的确不错,若不是他阻止,而是带他去见顾西洲,那他真就捞不到了。现在好了,两颗白珍珠,郭东辉决定都送给徐艳清,至于邢之远交代的事,他相信自己去见顾西洲,能轻而易举地办到,到时候就让他跟在自己的身边。

徐艳清正在窗前,看见失魂落魄的蔡无忌从她的面前经过。“他这是怎么了?”徐艳清疑惑道,她知道蔡无忌是一个心事重,较为阴沉的人,凡是没有想好的,不会轻易言谈,可他现在这副模样,很容易引起他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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