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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闹婚(第2页)

“游戏嘛,半夏别太生气了。”苗初蕙如同看戏一样,玩笑道。江半夏瞪她一眼,怪她不帮她,反而在看笑话,真是过分。

“就是说嘛,这是你们的婚礼,当然要闹一闹,这是风俗习惯,我们这里都有这样,既然你嫁给秦致同,就要学会入乡随俗。”高鑫航取出眼罩,笑说道:“来考验一下,你们的夫妻程度,看一看你能不能摸出来谁是你老公。”再由苗初蕙把她的眼睛蒙住。然后三个男人都光着膀子,让江半夏去抚摸,摸来摸去,她也没有摸出来。“嫂子,我的胸肌怎么样呀!你摸了半天了,要不要让我也摸一摸你的。”说着陆西风抓住了她的胸部,用力地捏着。“啊,好疼呀!”江半夏把眼罩扯下来,察觉陆西风还没穿好裤子,她就一巴掌扇过去,响亮的耳光,把他们震得都没敢乱动。

陆西风握紧拳头,想要揍她,但让高鑫航拦住。“不玩了。”江半夏觉得太过分,就走了出去。“臭娘儿们,居然敢打我,看我怎么收拾你。”陆西风觉得太丢脸了,对江半夏怀恨在心,想着怎么报复江半夏。

或许是江半夏冷静下来,也认为她这么做,有失分寸,担忧着她与秦致同的关系。总之她又走了回去,在这时她发现苗初蕙正与高鑫航亲吻,二人进行得非常激烈,完全不顾及是否被人看到。江半夏也想到刚刚进行舌吻。她有些犹豫,再想陆西风可能只是活跃气氛,总不能因为他的行为而影响她与秦致同的关系吧。

现在江半夏回忆当时的事,一走了之该有多好呀!偏要回去,否则后面的事,都不会发生的。

当她回去以后,能明显地感觉到陆西风不敢再做出格的举动,而是规规矩矩的,可实际上他在等待时机。他们几个年轻人,玩够了就又喝了点红酒,刘婉婷不胜酒力,喝得头晕目眩的。陆西风看见这个场景后,又听见苗初蕙与高鑫航搞上了,他能清楚地听见苗初蕙的呻吟声。“她也是一个**。”陆西风望着小脸通红的刘婉婷想着:“这么看的话,就这个女人不错,真老实呀!可能会是一个处女,我要把她还有江半夏奸了,但弄不好,会坐牢,我必须想一个万无一失的办法。”色胆包天的陆西风动了睡二女的想法,他就开始敬二人酒,再把石欣桐弄走,当张宏伟把她拉走的一刻,石欣桐已经注意到异样,她本想提醒刘婉婷,可还是没有说出口,未来的她也为这一刻追悔莫及,不仅是她,苗初蕙何尝不是如此,作为二女的好朋友,无法否认她动了捉弄江半夏的念头,看着她被人欺负,会心生快感,来平定她嫉妒的感觉,但她是希望二女受到伤害的,奈何一切都无法挽回。

在一间屋子里,陆西风把江半夏推到**,还是撕扯她的衣服,江半夏意识还算清醒,但没挣脱掉。“小娘儿们,居然敢打我,我要好好教训你。”

此时的刘婉婷已经喝醉,不省人事了,而秦致同并没有喝醉,只是在装醉,趁机占她便宜,装作他不知情以为是江半夏的模样。可实际上都是陆西风的圈套,他把刘婉婷灌醉,看她喝吐了。江半夏则把她搀扶到她与秦致同的房间,给她换上衣服,让她躺在**,好好休息。

当时的江半夏是想照顾刘婉婷的,可未料会让陆西风堵住,抱到了另一个房间。而秦致同回来,他清楚地知道**的是谁,可却没有抵制住**,对她进行侵害。

“你们狼狈为奸,不得好死。”江半夏气得脸都煞白,嘴唇颤抖着。婚礼本是她一生的大事,可婚闹导致她不是心思,但相对尚能承受,认为这只是风俗习惯,当地都这样,见怪不怪。可这次却万万不能允许,自己的婚礼却被男人欺负,而自己的老公正在欺负自己的闺蜜,这绝对不能允许。

当秦致同发现江半夏的时候,也吓了一跳,装作喝醉眼花,摇摇晃晃的模样,指着江半夏道:“咦,你怎么在这里呢?那**的是谁?怎么会有两个你。”秦致同晃着脑袋,江半夏也看不出他醉没醉,因为她把自己的衣服给刘婉婷穿上,存在他看错的可能性。这一点她无从得知,但江半夏心里清楚,她要进行一次艰难的决定,从当前局面,能看出陆西风知道这一切,存在利用秦致同的可能性,假设说她要报警,秦致同当如何自处,可若不做一个了结,又怎能对得起刘婉婷呢。

“我该怎么办呢?”婚礼后的第二天,江半夏想到刘婉婷的态度,内心纠结着,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刘婉婷这个模样,蹲在地上瑟瑟发抖,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在她心里,她是以为江半夏有所参与,难辞其咎的,因为是她给她换得衣服,又送到房间,会不会真相是这样?刘婉婷自己躲在房间内,没有理会外面敲门的江半夏。她在想一旦去报警,会发生什么?刘婉婷心里很乱,她本就担忧自己性格内向,不会与男人聊天,现在又让她闺蜜的老公性侵,已经不是处女了,她若是说出口,以后该怎么结婚呀!可再一想江半夏都有勇气,那被欺负的她,为何不可以呢?既然都是他们的错,而自己是受害者,那必须让他们付出代价才对。可说这些话是需要勇气的,必须考虑未来,她在想她的父母会怎么看,未来的老公,公公婆婆知道又如何?这么一想,刘婉婷觉得江半夏的处境更艰难,她的父母自始至终都看不上秦致同,现在又发生这种事,又当如何面对?从江半夏的行为来看,她已经做了准备,刚办完婚礼,就离婚,从此她与秦致同成为路人,这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可假设说陆西风没有对江半夏性侵,那结果会不会不同呢?比方说江半夏会劝她息事宁人,不要去告秦致同,那么做,她的家庭就因此而毁灭。现在不同,她是被伤害的,才希望站到一起,将他们绳之以法。

“我要说吗?他也许真是认错人了,那么做,不是冤枉了他,使他们夫妻离婚,那样的话,孩子出生该怎么办?”刘婉婷一时没有了主意,倘若江半夏真站在秦致同一方,说什么认错人,误会,希望她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不希望孩子出生了,他的父亲因为性侵坐牢。刘婉婷又当如何?

“既然是她的选择,那就告吧。”刘婉婷下定决心道。在二女决心而为的时候,苗初蕙唯有支持,她觉得这两个男人,尤其是陆西风已经超出承受底线了,绝对不能不了了之。

“高鑫航,你们是好朋友,现在也需要作出选择了,要么去说出真相,要么……就看你如何选,这兄弟,女朋友,谁更重要。”苗初蕙知道他在偷听,问道。“当然是你重要了,完全没有可比性。”高鑫航是见色忘友的,再者他们确实做得过火,提议道:“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去套套秦致同的话,也许他会说出自己是看清刘婉婷的样貌,刻意进行的。”以往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觉得这么折腾,他也能趁机欣赏,满足内心的窥欲,但这一次不同,他认为二人已经侵犯底线,可以选择了放弃,这样的朋友不交也罢。

“这还是不要了吧。”她没有自作主张地答应,而是为他的话语感到满意,苗初蕙认为在大是大非,原则面前,需要理性,冷静面对的。可他并不知道他在意的不是二人性侵,而是在意公之于众,若是这种情况,他在帮助二人说话,那必落众矢之的,得不偿失。

现在苗初蕙对二女有些心疼,她曾希望会有这一天,但真发生却又不开心,她心里明白这种是不断变化,等到过段时间,再回想这件事情,二女是后怕,恐惧,痛苦……而现在担忧她们的苗初蕙已经不当一回事,与自己的未来无关了。

“早知道,我就拦住她了,都怨我呀!”石欣桐反思自己的行为,从内心里,她是往帮助刘婉婷倾斜的,不希望这个老实巴交的姑娘受到伤害,同时也小看了陆西风色胆,真是不可原谅。

“现在说也改变不了什么,就当作是惨痛的教训吧。”张宏伟神情复杂道,若说高鑫航是为了朋友,陆西风就是为了占便宜,那他其实是对江半夏,秦致同不满。从这个角度他与石欣桐是一致的,在他们的心里都有一个恶魔,当出现的一刻,他或者是石欣桐表现是担忧的,可内心却是希望这么发生的。因为二人都经历过,一个藏匿在心里不言语,而一个则付出了行动,可结果呢?只是让人再添伤疤而已。可假设若不是秦致同未结善缘,反铸成恶果,一切也不会这样,乱七八糟,没法收拾。

“我也有责任,难逃干系呀!”在石欣桐反思,为自己而眼睁睁目睹一切,心生不安的时候,张宏伟在心里喃喃自语,他不知道是他这样,还是所有男人都这样。当闹婚开始,他也心生折磨江半夏的想法,想要趁机占她便宜,正因此他非但没有阻止,而是希望陆西风继续进行,仿佛是理性压制的东西,再通过陆西风的进行去释放。他想要去进行,可又欠缺勇气,一切进行完,又觉得犹豫未尽。

“不,不对,这不是我开始的想法,她怎么敢呢?可恶呀!居然这么做。”陆西风为自己的行为而后怕,他担心江半夏真会进行,鱼死网破。

“哼,都是你,你个大混蛋,如果不是你,老子又岂会到这一步,好好的婚礼,都搅和了,你这个瘪犊子。”秦致同骑在他身上,把陆西风打得鼻青脸肿的,他是为江半夏,也是为他面临坐牢而恼羞成怒。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怎么知道她会这么做呀!要不你好好劝劝她,相信那小娘儿们会听你话的,看在你的面上,饶过我们。”陆西风把他作为最后的希望,可秦致同却捏住他的脖颈,冷声道:“你觉得我会为强**老婆的男人求饶吗?休想。”

“可你老婆已经找你强奸的女人一起去报警了,你不想想办法,用什么花言巧语地哄骗她,俘虏她的心,我们可就完了。”他已经惊慌失措,语气不安道。

“完就完了,你活该。”秦致同怒骂道。“少装了,你就是因为她是你老婆嘛,倘若是陌生女子,你会这么责怪我?可能会与我一样,装什么正人君子呀!恶心。”陆西风气急败坏道。

在二人吵嚷时,二女选择了报警,她们相信会二人必会得到严惩,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

“就这结束吗?”在政府大楼附近的小店里,一个热爱写作的女写手,关雅兰正为刘婉婷记录她的经历。

“没有,因为后半段是虚假的,我实在是忍不住,要不重写吧。”刘婉婷看着内容,并不满意,她认为虚假,这会玷污她的灵魂。

“那真正的结局是什么样子的?”关雅兰知道这羞于启齿,难以回答,但正如刘婉婷说的,她想记录,就是记录真实发生的。

“我说。”刘婉婷选择上告之后,可是经历一场漫长之过程,但却以失败作为结束,更准确地说秦致同,陆西风都受到法律的制裁,可这本质之源,却远远没有结束,她心里清楚现在国内的各个角落,还是会有与她相同的人,选择了反抗,成功地让侵犯者付出代价,也有默默忍受,或求路无门的,对此现在的她已然绝望,也没有什么顾忌的。她自从听过闹婚这些事情,就深恶痛绝,决心一定彻底铲除这个以当地风俗为名义的陈规陋习,这种行为若是再过去,被批斗都不为过,希望以后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在那一天江半夏被闹婚折腾不轻,但她还挺享受,刘婉婷心生愤怒,看着她被折腾,就出面扇打陆西风一个耳光。可反遭江半夏埋怨,怪她破坏气氛,简直是不可理喻。刘婉婷憋了一口气,说再也不管她了,就走出了房间。

“然后……陆西风,秦致同把我**了。”刘婉婷咬牙切齿道:“他们把我带到一个房间里,陆西风就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把我扒光,开始用语言对我进行攻击。”

当江半夏发现之时,已然全都结束。

刘婉婷在说这段时,已经是泪流满面的,那个时候她的心理已然崩溃,可最后一道防线却是由江半夏攻破。她劝刘婉婷息事宁人,别大动干戈,话里话外都能听出她是为秦致同这个人渣着想,为此她可以割断她们的情谊,毕竟一个闺蜜,可没有她的老公重要,即使是她的错误。

刘婉婷想不通,明明她也见识过婚闹,被人抚摸,可她为何却能忍受,又以她孩子的名义,给她产生出一种威胁的意思。这些都是刘婉婷不能允许的,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行为不仅会影响这些犯罪的人,也会影响自己的一生,但她还是拒绝了江半夏的金钱,她觉得收下是一种耻辱,绝望且心灰意冷的她把他们告上法庭,成为轰动一时的名案。

都为刘婉婷而鸣不平,责怪江半夏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可然后呢?类似婚闹的惨剧,却仍然没有停止。这是刘婉婷心有不甘的,抑郁的她,再看向前面的内容,已然下定决心。“这个开头,是他们被判刑以后,江半夏对我亲口说的,她也有些后悔,可一切都成为定局,无可挽回了。”刘婉婷长叹道,曾经的江半夏是她最好的朋友,可结果呢?却是伤她最深的人,心里的这道印记只有死亡才能消除。

“我也该死了,就用我的死亡,成就我现在的梦想。”刘婉婷让她记好,毅然地站在政府大楼之上,她非常清楚知道自己偷入进来的目的,能引起多么大的轰动,可刘婉婷还是选择了这么做,因为抑郁的她,早已经觉得生无可恋,想用最后的生命,去做一点事情,她希望婚闹有尺度,凡是尺度允许的,可以做,不允许的则都如同触犯法律,需要被严惩。她希望以后再也没有婚闹造成的惨剧,本是人世间的喜事,却成了悲剧。希望一切打着风俗习惯的陈规陋习,全都消失,不再成为人进行的理由。

正因此刘婉婷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她还是选择了死亡,只希望在她死后,心心念念的能够达成,她在九泉之下,也算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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