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人吗?不是,却长着人类的相貌。
她是某个男人的女人吗?不是,她的男人太多了,说出谁对另一个都是伤害。
不待她思索结束,白之章给了她答案,“龙景天待你不错,居然将这印章给了你。”
这印章的魅力有那么大!
她想问,但不能问,此刻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想不到天生不举的龙景天会对一个女人好。”
“闭嘴!”他说这话白湖不干了,“谁说他不举了,你又没见过!”
“这么说你们睡过了?”白之章一脸戏谑,“他会吗?”
这……
白湖看着脸黑成碳的东方芒,只得继续沉默。
“不要以为你是龙景天庇佑的人,我就不敢动你,我白家还没怕过谁。”
这话如果在场有官府的人在,那就相当于谋反了,白之章到底有没有脑子。
白湖是不知他说的话都是什么意思,东方芒是明白的,没想到一个靠经商持家的白之章,居然对朝廷格局这般了解,这个人实在深不可测。
这时,一名侍卫从门外接过一封信,恭敬的递给白之章,白之章展开一看,噗嗤一笑,媚态横生,“白湖,籍贯不详,先与李家村农夫李大勇好过一段,后又搭上书生林风生,骷髅会首领徐强,龙景天在李家村待过一阵儿,想必你们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貌似你与唐思德的儿子唐文轩还有过一腿。”
如此辉煌的勾男人履历被他念出来,怎么听怎么贱,不过他为什么不提东方芒呢,故意的?
白之章看过之后,用内力将信推出,信稳稳的落在白湖手上,白湖展开一看,惊的一身冷汗,信上面居然有一张完整的人物图谱,那些人和她是什么关系,哪些人可以利用哪些人无关紧要等等。
白湖樱桃小口惊讶的足以塞进去一颗鸡蛋!
打架事件到现在也就十分钟的时间,白之章的手下居然用十分钟的时间查清了一切。
抬头,面前这个一双眼睛宜嗔宜喜,容颜风情万种,十分变态的表情,想到从进门起一直憋屈着,火气蹭蹭的往上窜,直到憋不住,脱口大骂:“堂堂男子汉不懂什么叫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吗?管你要个人,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唧唧歪歪的就是不说在哪里?告诉你老娘今个就管你要人了!”
一通怒骂,白湖畅快了,其他一干人等集体惊呆,打手们感叹后生可畏,开始衡量白湖今个怎么个死法!
“我在这里!”一道声音突兀的响起,语气有气无力,在肃静的房间内显得尤为响亮,众人却都凛然。
回头,门口不知何时起站了一个人,一个女人,正沉静注视着乱糟糟的厢房,一身月白丝绦,头戴粉色金步摇,眉目如画,脸色苍白。
大姐,你怎么才来,我们快撑不住了,不知怎地,白湖觉得,有这个女人在他们安全了。
女人径直走过他们,看都没看一眼,看来方才那句不是对他们说的,近到白之章面前,坐在了一把唯一没有损坏的椅子上,“十年之约已到,我要跟他走。”
白之章闻言哼了一声,“十年来,我让你锦衣玉食,绫罗绸缎,前拥后戴,要星星不给月亮,你却还在想着他,你就没有从来爱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