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分手。”林凤生淡淡一笑,“是她误会了,我只说要分开一段时间,没曾想引起这样一场风波。”
“为什么要分开,可否讲给我听。”
“当然了,你将是我的妻。”林凤生目光微动,缓缓开口,“我与徐江算是同窗,早年时在同一个书院读书,那时他才华横溢,我们都说若是他下场考试必得头筹,徐江也算众望所归,连中两元只差会试便能及第,可偏偏这个时候他频频出入左相家中,与同窗聚餐时称左相为老师,私下里跟人说他知道考试的答案。”
白湖不懂,“这有何不妥?”
“左相是会试的主考官,考试前一般不会与考生相交甚密,这是为避嫌考生们都知道,偏偏试卷出来以后,有整整近百张卷纸答案写的差不多,便有御史上告皇上弹劾左相泄露考试题目,与徐江共同舞弊,皇上震怒,下令将参与舞弊的考生都抓起来下狱。”
“这么严重!”
“我朝科举舞弊是重罪,不但会剥了学籍还要流放三年才可回乡。”
“那徐江为何要舞弊,他不是才华横溢吗?”
“他被巫族的人控制了。”林凤生带点吐槽自己的语气笑了笑,“我将这个消息告诉景王,希望他能放过秧歌一马,可王爷说他早就知道,还说我唐突调查此事可能会惊动巫族的人,他让我小心点。”
巫族?东方芒的族人?
白湖变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所以你想远离豆蔻姑娘是要保护她了?”
林凤生点头,“后来才知我错了,我该问问她愿不愿意跟我一起面对,不过后来你帮我问了,也算解了我的心结。”
嗯……他那个时候对豆蔻是有感情的,可惜被豆蔻给糟蹋了。
“你为什么要调查徐江呢?”
一个手无寸铁的书生是不是有点管闲事了。
“徐江的父亲曾是豆蔻爹的好友,当年豆蔻爹被判罪所有人都避之唯恐不及,只有徐江的父亲为之奔走,当时我以为我会与豆蔻成婚的……”
白湖听懂了,他是在替死去的岳父大人报恩,此前对他有误会,是她太武断。
豆蔻被奶娘养坏了,早就配不上他。
“难道我那次在广源茶楼遇见你,你是在打探消息……”
林凤生先是一愣才点头,他都忘记在那里遇见白湖了。
可白湖不会忘,正是那天她与他结了血盟,也是那天她听了跌入凡间以来第一个小黄文,韩玉成的风流韵事。
“说起这个我想起来。”发早已束好,林凤生站起身,从**的多宝阁里掏出二十两银子给白湖。
“你……”
你们家不是穷吗?
林凤生心情愉悦的笑起来整张脸都带着光,“也是我那些爱吃喝玩乐的同窗,他们常常与小姐赠送诗句,又笨得很,我便写出来卖给他们赚的银子。”
“你……”白湖先是一愣,后语气里带着怒气,“你什么时候开始卖的。”
她言下之意是,你有这本事,怎么不早用!
可林凤生却理解错了,他以为白湖不想让他做这么没品的事情。
“你说我不够关心秧歌的时候,也是我对你动心的时候,清高不能当饭吃,何况,我不想收你的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