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不,还没有触地,而是被人非礼了!?
白湖发觉有人抱着自己,箍的很紧,一手还点在她的软麻穴上使她动弹不得。
原来又是请君入瓮,能来点新鲜的不!
那人除了禁锢没有多余的动作,甚至没有杀气,他似乎笑了一下,在她耳边轻轻道:“别动,我放开你。”
天!东方芒!
怪不得她闻不到味道,东方芒身上的味道似乎被什么隐藏了,白湖从来没有闻到过他身上究竟有什么味儿。
怎么在这里碰见他了,凌晨两点半不回家的魔咒?
她艰难的点了点头,东方芒立刻放开她,当先向楼梯处走去,见白湖还没有跟上来,竟然微笑着向她招手。
二人沉默的下了一段楼梯,然后经过一段走廊,走廊的尽头,一道微弱的亮光从敞开的门内射出,“那是藏书室。”
东方芒与她对口型。
这座建筑窗户极少,而少许的几扇窗户都被纸张糊上,透不进阳光,需要烛光照明,白湖向走廊望过去,走廊的墙壁上装饰着许多古代武器的兵器,忽见这么多传说中的兵器已经够让她惊奇了。
他们轻手轻脚的靠近藏书室,向门里窥视。
藏书室里的人竟然是王管家,他衣着整齐地坐在一把椅子里,膝上摊着一张纸,看上去好象是一张地图,手托前额,正在沉思。
他并没有发觉正有人观察他,白湖借着微弱的烛光,瞧见他突然从椅上站起来,走向旁边书案,从上面取出一份卷宗,又回到原来的座位,把卷宗平铺在桌边蜡烛旁,似乎聚精会神地研究什么。
白湖还要仔细看清楚,突然,旁边的东方芒有了动作,他装出勃然大怒的样子,一步跨进去,“我说怎么找不到你呢,原来你在这里。”
对于突然起来的怒吼,王管家吓了一跳,见白湖站在门口便跳起来,吓得脸色发青,连忙把刚才研究的那张地图一样的卷宗塞进怀中。
“这件事我会跟杨伯父说的,你明天就离开书院。”
东方芒演戏太假,他大概从来没有愤怒过,脸僵硬的很。
蜡烛依然摆在桌上,白湖借助烛光瞥了一眼桌子上,她还以为会是什么很宝贵的东西,结果十分出乎她的意料,那卷宗赫然就是她在村答出的那十道题的答案!
东方芒也瞧见了摆在桌子上的卷宗,表情比白湖还要意外。
这时,王管家突然跪下,声音嘶哑地高声喊道:“公子,您是府内的贵客,老奴虽然身份低微,但平生极重脸面,丢这份脸就要了老奴的命,老奴不能丢这个脸,若是您绝人生路,那么老奴的死亡应由你负责。”
东方芒讶然的看着他,“你这是在威胁我?你觉得我会在乎你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