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还没勾引,为啥要主动献身?
嘘!
东方芒冲她一笑,用美色迷惑她,趁她愣神的功夫给她来一个期待已久的摸头杀。
手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的头发。
“……错了,摸头要顺毛摸。”
白湖亲自教习,抬手顺毛抚摸东方芒的头发,“要这样才对。”
“嗯……”东方芒微微眯眼很享受她的抚摸。
啊——
话音刚落,她只觉耳朵一疼,随即尖叫:“你做什么!”
她摸了下自己的耳朵,好像一个耳钉钉在耳朵上。
“这耳钉也是上古古物,送给你。”东方芒连忙安抚她,为她顺毛摸头杀,“我不会阻止你去得到男人真心,但最后一定要到我身边来。”
啊?
白湖捂着耳朵惊讶:“你是大神,听说不能娶妻的。”
“是不能,但也不耽误做其他的事情。”东方芒笑得很开心,好像奸计得逞的样子。
“你是巫族的神,蚀穆祸害村的事情你怎么不管管?”白湖突然想到她经历的一切都该找眼前的人讨点说法来。
“神也有管不了的事情。”东方芒目光微寒,“此前蚀穆被我关押了,他跑了以后我立刻去村告知霸王花,可她——不走。”
“莫非屁屁就是那时候弄丢的。”白湖猛然回忆起花花抢劫她的时候说,这马才跟了我两天就认贼作父。
两天,正是她和白念君在小饭馆吃面的时候。
在她还没想清楚关联的时候,东方芒又说:“你跟龙景天在村住了些时日,我早跟你说过,龙景天不适合你。”
白湖立刻挑眉,“你跟踪我?”
“你们那么高调,想不知道都难。”
唉唉,往事不提也罢,“谈了一场不咸不淡的无疾而终的恋爱,一切又好像回到了最初的原点。”
对于龙景天她真的没有用套路,也没有用真心,她能回忆起的只有与他暗夜里不带情欲的拥抱,有安慰也有苦涩。
在谈恋爱的时候她都不敢看手镯,至于为什么她始终想不通。
“花花娘舍命护顶骨,是为了你吗?”
“顶骨的事你别问了,到时候该让你知道的会让你知道。”东方芒眼神里流动着关切,“唐大宝阴狠毒辣,他不会善罢甘休,你以后多加小心,不要没找我之前就死了。”
“……”这是关心的话吗?这人说什么话都是理所当然,却总能挑拨人的情绪,说白了就是自恋加脸皮厚,被人惯的。
“唐大宝脑子有病,什么杀人成双,留下提示暗号之类的太恶心。”
怪癖不是病,很多人都有,白湖就在华国认识一个逐臭之人,最喜欢闻臭味,睡觉时一定要在旁边放臭豆腐,自己放个屁用手兜着屁股闻,不臭还不开心,就像龙景天睡狗窝,只要不妨碍别人都不是事。
东方芒闻言伸出细长的手指,沾了一下茶水在桌上作画,“皇帝痴迷丹药,幻想长生不老身体早已被掏空,龙景天血统不正不可能问鼎宝座,他要保命就必须收回梅家十八家,但唐大宝暗中违背师门与龙轩桓合谋,处处给他使绊子,以后的路不好走。”
“为什么要收回梅家?”
“钱。”东方芒快速在桌上写一个钱字,“钱能控制一个国家,何况,龙景天要查肃亲王被害必定要从梅家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