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思考人生。”白湖开门吩咐正在劈木头的加南,“给我弄点饭菜来,我要招待贵客。”
待加南的身影消失在小院门口后,穆茗烟笑着道:“我是偷跑出来的,母亲要我嫁给景王做妾,我不想嫁就跑出来了,出来后也没地方去就来找舅舅,听说你在这就过来找你了。”
“真的?不是冲着景王过来的。”白湖盯着她说:“我先声明,景王现在是我的男人,你没戏。”
“看你小心眼的样儿。”穆茗烟呲了一声,“舅舅都跟我说了,你做了景王的妾,一个妾有什么好抢的,有本事你去抢他的王妃之位。”
“跟你说你也不懂,我才没有当景王的妾,我们是在谈恋爱。”白湖也嗤了一声,“王妃不王妃的我才不稀罕。”
“谁说我听不懂了,不就是瞒着爹娘偷偷相看嘛,相看好了就成亲,相看不好就当事情没发生过。”
好吧,竟无言以对。
“你打算呆几天?”
“我也不知道我娘什么时候找来,到时候再说吧。”这时穆茗烟神秘兮兮的靠在白湖耳边,“晚上你跟我睡,我给你看样好东西包你喜欢。”
“啥?”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大大的惊喜。”穆茗烟的故弄玄虚吊足了白湖胃口,以至于她晕晕乎乎的答应给她进城买咸酥鸡。
城大,没雇到马车,白湖走累了,踅摸到一个墙角休息,瞧着左右没人,用不着顾着形象,拿着凉了的夹馅香米膏吃起来。
吃到一半,无意中目光一扫,微怔了一下。
对面墙的上面,一片树叶的隐藏中,露出了两只眼睛,那两只眼睛还冲她眨了眨,貌似有点眼熟。
她仰起头,一颗大树枝叶繁茂,如若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上面的人,这是偷窥?跟踪?
突然她灵光一闪,难道是捕快正在苦哈哈的蹲坑?
正猜测着,惊觉大事不妙,要是官差诱捕犯人的话,她在这里岂不是很危险!
还是不要凑热闹了,正要离开这里,忽听头顶上的树叶一阵簌簌摇晃,也正是电光火石之间,白湖的脖子上架了一把尖刀,刀刃冰凉的触感一丝丝的传进她的身体,惊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白湖被歹徒一惊,夹馅香米膏落到地上,蜂蜜流到鞋子上,这是我新买的鞋子啊!
她尽量将自己的背部紧贴在歹徒身上,使自己的脖子离刀刃远一点,若是划破了,留下疤就不好了。
歹徒背部紧靠墙壁,不留空门给人,从树上下来的人是阿东,对歹徒紧追不舍的人是一起共事的两个捕快,都是老熟人就不必打招呼了。
“放开她!”带刀捕快们大喝,吓没吓到歹徒不知道,反正白湖是被吓了一跳,同时刀刃离她的颈动脉更近了,感觉到脖子被划了一下,出血了。
白湖紧紧抓着歹徒勒住自己脖子的手臂,哆哆嗦嗦道:“兄弟,好歹放松一下,人质在手,还怕什么!”
“你就是杀了他,也跑不掉!”阿东尖刀一指,指向歹人。
喂!
白湖瞪了阿东一眼,你这样说我死的更快!
“所以还是放了她,我保证让你走。”阿东又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