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嗵,这个伪军就直接跪下了。仿毛瑟步枪也被他高举过头顶。另外两个伪军就没这么好运气,只是怔愣了片刻,便被那个臭叫花子连开两枪,当场击毙,这个臭叫花子枪法是真的准啊!转眼间,城门外的两个鬼子三个伪军就只剩一个。这时候,城门内的鬼子伪军也被惊动,当即端着步枪往外冲。那臭叫花子便立刻闪到城门洞的一侧,探头对城门洞子内就是叭的一枪。城门洞子内便立刻响起啊的一声惨叫,跪地投降的那个伪军看得很清楚,一个鬼子直接就躺地上了,眉心中弹!剩下的几个鬼子伪军便赶紧退了回去。因为城门洞子里边没有地方躲,麻烦。就在伪军惊叹这臭叫花子枪法精准时,那臭叫花子忽然抬头,对着头顶又一枪,城楼上便又响起啊的一声惨叫。遂即一个伪军从城楼上一头倒栽下来。这时候,伪军耳畔忽然隐约听到了一阵轰隆声响,就像雷声。“这是……”伪军心下顿时吃了一惊,急回头看,便看到一队骑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东门外的大街上。“八路?”这下伪军彻底放弃了幻想。看到臭叫花子看过来,伪军赶紧露出讨好的笑脸。“八爷,千万别杀我。”伪军讨好的道,“我投降,我真投降。”转眼间,这队骑兵便已经风驰电掣般到了城门外,当先一骑厉声喝道:“3排留下守住城门,1排、2排跟我走!”“二宝,这里交给你了!”“等会千万别忘了把马送过来。”“是!”臭叫花子应道,“连长你放心吧!”两人说话间,七八十骑兵就已经风卷残云般进城。只有二十余骑留了下来,迅速控制了东门的城楼。甚至还在城门洞子里架起了一挺仿捷克式轻机枪。……河源县宪兵大队司令部。突如其来的枪声,一下就把司令部的宪兵给惊动。霎那间,刺耳的哨子声就冲霄而起,听到哨子声,一队队荷枪实弹的鬼子宪兵就从军营里汹涌而出,到院子里集结。但很快,问题就出现了。在整个宪兵大队,居然找不到一个少尉以上军官。在场军衔最高的,居然只是一个后勤课的军曹长。军曹长就是上士,只是个士官而已,平常的时候只需要执行命令就可以了,根本就没有单独指挥作战的经验。所以他压根就没想过承担起一个大队的指挥职责。事实上整个宪兵队也不可能让他一个军曹长指挥,除非有平田一郎授权。野田军曹长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派人去聚仙楼,请平田一郎队长回来,或者哪怕派一个中队长回来也可以,反正别让他一个军曹长挑大梁。当下野田军曹长便命令部队严守军营,同时派出三个通信兵,骑乘边三轮摩托车去聚仙楼请求紧急战术指挥。派出通信兵之后,野田军长曹长又想到要给军火库以及伪军第6混成旅的旅部打一个电话,叫他们提高警惕。结果却发现电话打不通。当下野田军曹长便又派出一队工兵去检修电话线路。野田军曹长能想到的暂时就这些,他甚至没敢通过电台直接呼叫平原的师团部,因为这已经超出他的权限了。当然话又说回来,野田军曹长也不认为需要师团部越级干预。野田军曹长坚信,河源县城只是流窜进了一小股的抗日分子。只等平田大队长接到报告并且赶回到宪兵队司令部,很快就能平息事态,毕竟河源县城内可是驻扎着皇军一个大队外加皇协军两个团。……同样发现电话打不通的,还有军火库的鬼子守备队。军火库的鬼子守备队情况差不多,几个少尉以上军官都去了聚仙楼,平田一郎这次真的是犯了大忌讳,也帮了独立团的大忙。军火库里的鬼子剩下军衔最高的,也是一个军曹长。这个军曹长的反应跟野田军曹长如出一辙,也是紧守门户。这其实是每个人在遭遇变故时的第一反应,就是先等等看,在不掌握全面情况之前尽量不要轻举妄动。这其实是最正确的反应。很多时候,可以避免无谓的损失。但是放在这个时候那就适得其反。……鬼子的不轻举妄动,却是帮了独立团大忙!趁着混乱,王根生、王喜奎、古层猛还有野坂宽澄四人迅速抢占了军火库周围四个制高点,并且将三八式步枪架了起来。没过多久,骑兵连就赶到了。双方立刻发生激战,但是骑兵的速度太快,守在军火库大门口的鬼子没开两枪,八路军骑兵就已经冲到了近前。军火库的大门口倒是有一挺九二式重机枪。但是这挺九二式重机枪已被野坂宽澄锁定,机枪手、副射手,还有四个弹药手,先后替换上来,都被野坂宽澄逐一射杀,根本没有开火的机会!再加上王喜奎、王根生和古屋猛他们三个,军火库大门口的防御瞬间支离破碎。刀光闪烁之中,孙德胜率领着骑兵连的50多个骑兵,潮水一般冲杀进了军火库。随着骑兵冲杀进军火库,热兵器交锋立刻就成了冷兵器厮杀,面对来自骑兵居高临下的砍,步兵基本上只能被屠杀。何况还有野坂宽澄、王喜奎他们几个狙击手窥伺在侧。前后还不到五分钟,战斗就已经结束,负责守军火库的一个鬼子小队遭到全歼,一个都没跑掉,或者这些小鬼子也压根没想过跑。战斗已经结束,剩下的就是打扫战场。孙德胜略显沙哑的嗓子便响彻军火库。“1排、2排,骑炮排,赶紧给老子装!”“优先装子弹,792的毛瑟步枪弹,还有65的尖头弹!”一扭头看到孙铭带着魏小勇、魏小武和一个陌生面孔冲进来,孙德胜便道:“孙参谋你怎么才来?赶紧过来帮忙啊,快!”孙铭便赶紧带着魏小勇、魏小武和段鹏过来帮忙。于是,一箱箱的子弹便从库房里搬出来,绑到战马的马背上。:()从亮剑开始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