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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也算十面埋伏(第2页)

一个痒字让刘一卓心旌摇动了:“是心里痒还是哪里痒?”

黄淑玲贴近刘一卓耳根:“净说这种下流话,人家身体又有反应啦。”

“你真骚。”

“人家正当年嘛。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没听说过?”

刘一卓不能自已了。他把文件锁进抽屉,站起身来,走出屋子,也不说话。黄淑玲很聪明,也不再问,悄悄地尾随。

刘一卓下了楼,走出体育局大院,往左拐,一直走,约莫三百米,进了一家茶馆,径直上了二楼,在银台点了一壶普洱,就进了斜对面的203单间,黄淑玲刚刚跟进来,服务生便托着托盘将一壶茶、两个茶碗送了进来,托盘里有老板赠送的切好的西瓜。服务生刚一退出去,黄淑玲就用食指点了刘一卓脑门子一下,口气怨怼地说:“想必你经常带一个人来,所以,人家都认识你了,不用吩咐,便只送两个茶碗。这个人是谁?比我漂亮吗?你不要蛤蟆老鼠大眼贼儿都往身边领,她们会坏你的事的!”

“谢谢我的亲,谁和谁亲就甭提了。”刘一卓捉住了黄淑玲的手亲吻。然后起身拿起茶几上的一个写着“请勿打扰”的小牌子,打开门挂在门外,又把门关上,插了插销。回身就要搂抱黄淑玲。黄淑玲一边拒绝一边说:“你挂这个牌子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不,你有所不知,这个茶馆经常有神秘人物来此赌博,有赌足球的,也有赌信鸽的,还有赌股票的,还有赌领导干部谁升谁降的。总之乱七八糟应有尽有。所以,茶馆对这些人是给予掩护的。”

“非法经营?这不是找倒霉吗?”

“现在茶馆行业也竞争激烈,很不好干,他们也是没办法。”

“想不到,你还挺善解人意的。”

“谢谢夸奖,我是善解人衣。”

“在我跟前不许这么下流。”

“只许你骚,不许我下流,是不是太霸道了?”

两个人一边喝茶一边胡吣,就坐到了一起。黄淑玲伸出胳膊搂住了刘一卓的脖子,让腋窝药水的气味儿快速传递给他,继而嘴对嘴亲了起来。刘一卓突然挣脱了黄淑玲道:“我看你挺聪明的,该是高职毕业吧?”

因为刘一卓自己是高职毕业的,他感觉,黄淑玲智商挺高,也应该是高职毕业。于是,黄淑玲“呸”了一口道:“狗眼看人低,哀家是正经的蓝海大学历史系的高材生,连年获得各种奖项和全额奖学金,只因为怀了教授的孩子,不得已,中途退学了。”

她不说被开除,而说自己退学,并且说到“怀了”别人的孩子的时候,语气中夹杂着自豪和勇敢,让刘一卓非常赞佩,而且惊叹。刘一卓在上高中的时候一度喜欢文学,曾经看了著名作家蒋子龙的《蛇神》,里面写到女演员花露婵的时候,说这个女人在人前十分矜持得体,完全大家风范,而在被窝里和老公又格外性感(或为“**”)。他记忆力不是太好,已经记不清情节了,只记得花露婵这个女人把他迷得五迷三道,暗自下决心,他结婚时一定找这样的女人,这是一辈子的福分!但现实中很难找到这样的女人。他的老婆比较矜持,但表里如一,被窝里也不**,让他十分遗憾。及至后来找了很多乱七八糟的女人,她们是够**,但却缺乏矜持。眼下的黄淑玲算是稍稍有点矜持的**女人,对他而言,也算可遇不可求了。

药劲儿上来了,刘一卓便早把学习文件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抱住黄淑玲就做成一处。正在较劲儿的档口,黄淑玲提出要把马小六的第十名改为第七名,否则不让他尽兴。现在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刘一卓只得答应。不仅如此,刘一卓按照黄淑玲的要求,还答应下次千公里大赛定让马小六夺冠。他们还商定了如何拿下王者兴的计策。这件事十分重大,也十分下作和歹毒。但黄淑玲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人生在世,就应该奋力一搏。人生能有几回搏,是不是?事成之后,黄淑玲的所得,将分出一半给刘一卓。刘一卓也对黄淑玲提出了许诺和要求:“回头我把你提为信鸽协会的常务理事,让你的名字经常见报,变成蓝海市的名人。但前提是你以后不能再浓妆艳抹,把自己打扮得像小鬼儿似的。”美得黄淑玲死死吻住了他。吻别以后,刘一卓先把十万块钱打到了黄淑玲的卡上,然后改写了原始记录,随后,郑重其事地在《蓝海晚报》上发了消息,公布了此次大赛的前十名成绩和鸽主名单。

轴承销售公司老总吴其瞻赚得盆满钵满。考虑到“调结构”的建议是王格格提出来的,便赏她三十万做为奖励。不过,他提了个小小条件:让王格格搂着他啵一个,或给他擦汽车。王格格想都没想就选择了后者。她根据近来发生的一切,猛地想起了奥地利心理学家佛洛依德的观点:人世间所有的林林总总的故事,根源都是两性关系,是性心理导演了一切。

以往吴其瞻的汽车都是司机开出去让洗车公司擦,王格格又生性高傲,两件事是不可能合到一起的。吴其瞻真敢提这样的要求,王格格一定会啐他一口,然后“炒”了他。但现在不同了,王格格正罗锅子上山,前(钱)紧,只得委曲求全。吴其瞻的坐骑是一辆花一百万买的大号路虎,车身宽而高,王格格即使踮起脚来,也够不到车顶。而吴其瞻因为从来不自己擦车,所以也没有长把刷子。况且,吴其瞻为了保护汽车,也从来不允许别人使用刷子给他擦车,只能用毛巾。眼下,就苦了王格格了。司机看在眼里,想上前帮忙,又慑于老板的威严,只是干看着抓耳挠腮,一个劲抽烟。

火炽的阳光下,王格格把自己坐的木头椅子搬出来,踩上去,撸胳膊挽袖子,额头汗水纷飞,脑后大刷子头发摇摆,脸膛红喷喷的,耐心擦着车顶。那架势很有些“大张旗鼓”。

吴其瞻的公司是个三层小楼,楼下是个方圆百十平米的小院,院里发生什么,楼上各个窗口都能看见。此时,王格格在楼下给大路虎擦车,各窗口都是人头,都在惊讶地看着。

事后有关系不错的同事悄悄问王格格:“嗨,你是怎么得罪吴其瞻了?”

“哪儿的话,我根本没得罪他。我和他是打了一个赌,我说我敢干掉价儿的事。”

另有其他同事不这么看问题,说:“吴其瞻肯定答应给你钱,否则,你不可能干这种栽面儿的事。能不能说说,给了几位数?”

“你操这份心累不累?给了一百位数,满足你的好奇心了?”

还有同事让王格格请客:“你得了奖金,总该表示一下吧?”

“我家老公为赛鸽欠了一屁股两肋账,我有什么资格炫耀,还请客?”

兵来将挡水来土屯,王格格安然拿到了那三十万。但这只够还上十分之一的债务,距离脱掉虱子棉袄,还差十万八千里。而她俏丽的身影和高傲的气质,又让吴其瞻欲罢不能。她擦完车的时候,吴其瞻把她叫进他的屋里,递给她崭新的毛巾让她擦汗。王格格满脸汗水,额头刘海儿被汗水贴在脑门上的情景,格外让人怜爱。吴其瞻没说什么,他怕惹翻了王格格,只是以极其暧昧的眼神看着她,然后将一张银行卡塞进她的手里。

吴其瞻想了一个主意,让王格格做他的助手——副总,帮他料理不直接沾钱的所有事务。其实,他这样的公司,根本无须设置什么副总。而设置了副总,他就可以天天、时时看到王格格。他为什么有这种念想,大概就是王格格认定的,佛洛依德的预言了。有非分之想的人,都是有条件这么想的人。

杨晓燕在郭叔家进进出出,看着现在郭叔刚刚五十岁就已经完全白了头发,十分心焦。她想起课本里讲的:毛泽东在读了《资治通鉴》以后写诗曰:“一篇读罢头飞雪”。毛泽东还说:“五帝三皇神圣事,骗了无涯过客”。

郭叔现在真正“头飞雪”了。而且,是那些身份显赫、趾高气昂的大款和富翁骗了郭叔这种没尝过市场经济苦果的“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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