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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初试锋芒(第1页)

第十章初试锋芒

王格格来到拘留所,并没闲着。她对看守员滔滔不绝地讲起这些日子哥哥是怎么欺骗她,才导致她铤而走险。而看守员和警察对她拒不交代其他三位大汉一事,表示钦佩。她当时是这么说的:“这件事牵扯不到别人,如果说别人来帮忙,也是我叫来的,他们都不明真相,都是见义勇为者,到死我也不会出卖他们。况且,我并没想伤害我哥哥嫂子,只是小小教训他们一下。我本打算三个小时以后来给他们松绑的。”

看守员见她是条敢作敢当的女汉子,便把手机借给她使用。她便联系到她的一个粉丝,而这个粉丝的哥哥是蓝海市公安局副局长。于是,通过说情,王格格被无罪释放。只拘留了一天。走的时候,拘留所的几个警察,包括看守员,请王格格吃了顿便饭。说是便饭,只是自己食堂厨师做的饭,而内容却毫不含糊,螃蟹、鲍鱼、对虾全上了。王格格还陪他们几个人一起干了两瓶五粮液。女人敢于放开喉咙喝酒,说明对对方的信任。王格格此刻又吃又喝,全然不知家里已经闹得天翻地覆。酒桌上,就有警察开玩笑说:“王格格你这妹子既讲义气,又神通广大,哥们儿我服服在地,如果我有了为难事,定去找你,你可别装不认识啊!”

王格格道:“哥们儿你有事只管来,我会尽其所能。”

大家欢声笑语,觥筹交错,在一片喜庆之中散了席,仿佛不是因为谁谁触犯刑律,而是给谁庆生。王格格打车回家,还是一个警察掏的钱。

夜里十点多,她回到家,打开门一看,立即吓呆了,卧室邹长军悬挂在吊灯上了。她毕竟骨血里有着马上民族的杀伐决断之气,三两步跨进去,抱住邹长军,就把他的脖子褪出来了。她把邹长军放倒在地上,摸摸他的鼻息,还有,只是十分微弱。她没有打120叫救护车,一是她感到邹长军根本没死,二是她兜里也没钱。便急忙沏了半碗白糖水,兑温了以后慢慢喂邹长军。十分钟以后,邹长军完全苏醒了。

王格格思前想后,感觉还是应该报警,不能让这些盗贼继续祸害其他人。便打了110。警察来了以后,对屋里的情况拍了照,做了笔录,就走了。没有多说一句话。因为前不久,这座楼里的其他人也曾经打110,给租房的农民工告状,说他们男女混居,不成体统,而且夜里大呼小叫。那时候来的也是这几个警察,他们查看了情况以后,见这些农民工都在这个小区旁边一处市政府重点工程上班,正在盖大楼,便没有处罚他们,也没批评他们,只是说了一句:“等到工程结束,你们就赶紧离开这里啊!”农民工们连连称是。事情便不了了之。所以,看上去,警察对他们这座楼发生的事情,似乎不太愿意管。

邹长军坐在沙发上暗暗抽泣,说出话来也娘娘们们儿的:“格格,你走吧,你找刘一卓去吧!我的人生是失败的,你去找他过好日子去吧!”其神其态好像立马天就要塌了,马上要“大厦将倾”、“树倒猢狲散”一样。王格格冷静了片刻,便走过来伸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说:“咱们俩日子过得好好的,找什么刘一卓?是不是他背后编派我,给我造谣了?”

邹长军委屈地大哭起来,什么都不想说。王格格狠狠地踢了他一脚,道:“没出息!过了这么多年了,连自己老婆都不了解,你算什么男子汉?这样下去,你的人生才真是失败的!”

王格格似乎早已猜中刘一卓的算计,迅即脱光衣服,亮出自己白生生的**全身,抓起邹长军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待邹长军心神稳定了一些,又动手脱光他的衣服,拉着他,两个人一起去洗手间冲澡。继而,对他讲了自己被无罪释放的过程。还主动讲起与刘一卓的那次喝酒,她毫不隐讳,告知邹长军,那次她喝醉了,刘一卓是不是扒了她的衣服,她已经记不清了,但即便扒了,也只有可能看了她的身体,并没有进一步侵犯。邹长军听着听着就又哭了。此刻他心情十分复杂,说不上是感激刘一卓终归放过了自己的妻子,还是妻子终归卖得太贱,即便是跟老同学吧,至于喝醉吗?而且还让人扒了衣服?

“我要告他去!”邹长军带着哭腔道。

“告什么?时过境迁,没有证据。反倒闹得家丑外扬。”

“你的身体是我的宝,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净说小孩子话,我生孩子的时候,因为难产,来了好几个医生给我接生,有女也有男,你难道和人家打架去?”

“那性质能一样吗?”

“反正这种事你想开了,看了就看了吧,我也没失身,就行了。我们以后多加防范就是。想得再多也没有用,而且会出其他乱子。得不偿失。”

“我要干!”邹长军突然发狠一般大叫一声。王格格知道邹长军此刻心里有火没处发泄。让他泄在自己身上,也不枉为夫妻。但王格格毕竟是大家庭出身,做这种事要讲究环境、质量和情趣,要心平气和专心致志地做,不能拿妻子的身体发狠,更不能把妻子当做泄欲工具。有心劝慰邹长军再等一会儿,待两个人洗完澡,一起上床去。但又感觉邹长军从死亡线上被自己拉了回来,他理应好好伺候自己。于是便拿出了格格的脾气,关了莲蓬头,劈开两腿示意邹长军。邹长军在这方面一贯逆来顺受,便蹲下身子,吻住了王格格的下身。王格格启动慢,只是闭着眼睛等待。五分钟过后,她的这桶汽油终于被点燃了,腾地一下子爆燃起来。王格格启动以后的形态像亢奋的母兽,抱住邹长军的脑袋拼命亲吻。这样的举动会让任何一个心怀芥蒂的男人冰释前嫌。此刻邹长军眼前的委屈、恼怒、失意抑或失贞的晦暗路径突然消失,代之以一条光彩夺目带有娱乐色彩的宽敞大路。邹长军的大脑又出现空白了,洗手间立即响起激烈的有节奏的撞击声,和让男人销魂的女人呻吟声。每当王格格的身体有节律地博动的时候,都会两眼紧闭紧紧搂住邹长军的脖子,细细体会和享受属于女人独有的灵与肉的那至高境界。

夫妻之间的愉快性事,是万能扫把,能将一切烦恼扫得干干净净。

两个人搂着睡到半夜,都醒了,但各自想着心事。邹长军不再提刘一卓了,而是说起家里失盗的事:“咱家一点值钱的东西也没有了。”王格格猛地坐了起来:“我还是要找王者兴去,不能这么轻易饶了他!”

“姑奶奶,你算了吧,你在公安局也算有前科了。下一次人家不会再放你走了。”

邹长军说完返身吻住了王格格,不让她说话。手也伸向她的下身。两个三十五岁的年轻人,身上时刻装着汽油,说点燃立马就点燃了。其实,邹长军这些年来并不总结,若动动脑子总结一下,就会发现,每到邹长军感到无路可走的时候,王格格总是在这方面给他开绿灯,以这种方式让他冷静下来。让他把肚子里的炮药释放掉。现在他也想照此办理,释放王格格肚里的火药了。

王格格骨子里很硬,和祖上一样,“倒驴不倒架”,现在她还不承认失盗带来的不方便和经济拮据。无端遭到盗贼的惩罚,说明自己有失检点,没有把紧门户。问题就在这里。已经被盗,你能怎么样?指望警察破案把东西送回来,几乎是不可能,对警察也等于强人所难。只能瞎猫碰死耗子,赶上哪次破案恰巧盗贼还没挥霍,于是有可能送回一部分来,但也往往是张冠李戴,或东西根本不值钱,送来你也不想要。此时,邹长军搂着妻子嘱咐道:“以后无论如何不能再干这种触犯刑律的事了,对王者兴,永远不再想了。”

王格格道:“我本来是不想干的,可是王者兴他逼着我干啊。”

“不论如何,以后不许干了。”

“不干就不干,听你这口气,又想抹脖子上吊了?”

邹长军一下子吻住了王格格的嘴,不让她说下去。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要让妻子听自己的话,就要给她足够的温存。这是邹长军刚刚悟出的道理。

王格格每天早晨起床洗漱以后,都要对着镜子化淡妆。今天早晨她猛地发现自己两个眼圈有些发青。便有些尴尬。要尽兴,这就是代价。都是老公闹的,勾引自己。她在自己的两个眼圈上下化了淡黄,上班的时候,戴上了平光黑框细边变色镜。于是在单位上楼的时候,碰上了老板吴其瞻。吴其瞻非常兴奋地招呼她:“嗨,怎么戴上眼镜了?”

“最近看资料太多,有点近视了。”王格格不动声色,继续上楼。

吴其瞻凑近她耳边,鬼鬼祟祟地说:“你戴上眼镜更好看,更有风度了。”

王格格明白吴其瞻的心理,不由得眉头紧锁。但她倏忽间就放松了自己,同样凑近吴其瞻耳边说:“你现在有了更出色的合作伙伴,还有闲心想别的?”

王格格一语双关,但凡有点心眼的人都能听出“字儿”、“闷儿”。而吴其瞻半是玩笑半是正经地公然挑衅说:“我更想尝尝格格的味道,是酸,是辣,是苦,还是甜。”

“你真是人老心不老啊,佩服!格格的味道苦啊!”

“哦?话里有话!走,跟我上顶楼!”

吴其瞻身体胖,经常以爬楼做为减肥和锻炼的方式,此时,他迈开鸭子一样的八字脚,朝着顶楼八楼爬去。没办法,王格格只得一步不落地跟随,一层楼一层楼地爬。

一起上了顶楼咖啡屋以后,气喘吁吁的吴其瞻叫了两杯卡布奇诺,和两个巧克力雪球,推给她一份,说:“猜猜看,我今天遇到什么好事了?”

“您的事历来很神秘,我猜不出来。”王格格早已知晓吴其瞻被那个荷兰女人俘虏了,肯定是荷兰女人给了他好处。但这种事即使这么想,也绝对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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