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思:试着不决定任何事,过一段时间看看,这样的实验行得通吗?会不会太疯狂了?还是……
凯蒂:嗯,你刚作了一个决定,它可能自行改变。然后,你会说:“我”改变了心意。
鲁思:我仍然卡在同一个死胡同儿里。
凯蒂:我不知道。但很值得你去看一看。如果我说我不做决定,其实,我已经作出一个决定了。仔细看看,那正是反躬自问的目的,破除令你焦虑的迷思。这4句问话会带我们进入一个难以言喻的美丽世界,那是唯一真实的世界,我们大多数人却从未探索过,而我们是这样后知后觉的。
鲁思:我总算瞥见“不做决定”的意思了,此刻的我,好像在抵制幕后的“操控欲”,有一点儿跃跃欲试、想去实验一下的感觉。
凯蒂:请给我一个理由让你能毫无焦虑地继续“我必须为我的股票投资做决定”的想法。
鲁思:我找不到任何理由。我就是找不到任何理由。
凯蒂:没有“我必须做决定”的想法时,你会是谁或是怎样的人呢?
鲁思:我不会像我母亲那样焦虑,也不希望变得愈来愈神志不清。而且,我不想孤立自己,因为我真的怕惹人嫌的。
凯蒂:哦,甜心。真高兴看到你已经找到反躬自问了。
鲁思:我一直在撞同一面“此路不通”的墙。
凯蒂:“我必须做决定”,请反向思考。
鲁思:我不需做决定。
凯蒂:是的,请相信我,它们会自行出现的,有了这份安心,每件事都变得清清明明。人生会提供你深入自己的所有助缘。决定将会出现。如果你采取行动,最糟的结果顶多是一个故事而已;如果你不采取行动,最糟的结果也是一个故事而已。决定会自己出来:何时吃,何时睡,何时行动。它一向我行我素,平平静静,无往不利。
鲁思:嗯。
凯蒂:感觉一下你的手放的位置,和你的脚。都是很好的嘛,不必编任何故事时,无论你坐在何处,永远都安然无恙。让我们看下一个答复。
鲁思:我不要股市里的投资如此不可理喻。没指望!没指望的!
凯蒂:“股市的投资不可理喻”,请反向思考:“我的想法……”鲁思:我的想法不可理喻。
鲁思:不。
凯蒂:当你持有那个想法时,你会如何反应呢?
鲁思:充满恐惧,甚至怕到想一死了之。
凯蒂:你能找到放下那想法的理由吗?我不是要求你放下。对在场的初学者而言,想法是无法放下的。你或许自认为放得下,然而它们会再度出现,激发同样的恐惧,也许更为恐惧也说不定,因为你陷得更深了。所以我只是很单纯地问:“你能找到一个理由让自己放下股市是不可理喻的想法吗?”
鲁思:我能找到放下它的理由,但那不意味着我必须放下它。
凯蒂:正是。我们要的是“觉知”,而非“改变任何事”。你认定世界该如何,世界就成了那模样。对我而言,“清明”与“美丽”其实是同义词,它是我的真相。当我清明时,我只看得见美,其他的都看不见了。我是感觉自己念头的那个思绪,一切都从那里展现出来,犹如一个新的太阳系,欢欣地展现自己。如果我不清明,就会把我的疯狂全都投射到世界上,并认为世界就是这副德性。然后,我会看到一个疯狂的世界,并认为它就是问题的所在。数千年来,我们一直在解决屏幕上的影像,而不是投影机,所以生活才会搞得这么混乱。混乱促使我们想要过不同的生活,却从未注意它一直是那样的,我们一直活得因果颠倒,绝对是因果颠倒。所以,你不会放下你投射到外在世界混乱和痛苦的想法。你是无法放下它们的,因为你原本就不曾造出它们来。但是,当你开始以“了解”来面对自己的想法时,世界就改变了。而且,它必会改变,因为你才是整个世界的投影机。而且,你就是它!让我们看下一个答复。
鲁思:做决定不该如此困难或可怕。
凯蒂:当时机未到,你就想做决定时,如你所说,那是毫无希望的。未到决定的时刻,你是无法妄自主张的。决定会在它该出现的时机出现,一分一秒都快不得的。这真美妙,不是吗?
鲁思:听起来很棒。
凯蒂:是的,你可以坐在那里,觉得“哦,我必须为我的股票做些事”,然后你反躬自问:“那是真的吗?我真的不知道。”然后把自己交托给它。你只要沉浸在你热衷的嗜好里,然后阅读、上网找信息,让它教导你。时机一到,决定就会从那里出现,那是一件很美的事。那个决定会让你赔钱或赚钱,自有天命。你若认为自己应该为此有番作为,而且认为自己是掌控局势的主人,那完全是错觉。你只需跟随你的热情,做你爱做的事。一边做,一边反躬自问,你会有个快乐的人生。
凯蒂:哦,亲爱的,你被“放过一马”了!(鲁思和观众都大笑)你是否听我提过?每当我错失某个人或某件事时,表示我又被放了一马,真的是这样。让我们看你最后的答复。
鲁思:我不要再为我的股市投资而惶恐不安。
凯蒂:“我愿意……”
鲁思:我愿意为我的股市投资而惶恐不安。
凯蒂:“我期待……”因为,它是可能发生的。
鲁思:(笑)我期待为我的股市投资而惶恐不安。
凯蒂:是的,因为那将把你送回“转念作业”。
鲁思:那是我愿意去的地方。
凯蒂:那是焦虑的目的。它是一位朋友,一个内在警钟,提醒你:是做“转念作业”的时机了。你只不过忘却了你原是自由的。所以,审视一下,就会重返你的真相。那永远是真实之境,正等着你认出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