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这两人都是故意让慕长欢瞧见的。
明着让慕长欢去猜疑。
“本宫知道了。”
如今天仁帝病重,朝堂还没有混乱那都是沈故渊的功劳,平日他忙的很,倒是曹直言他们清闲了起来。
没事儿便来给慕长欢请安。
慕长欢轻轻靠在了软塌上,也不开口,直看的曹直言后背发凉。
“昨夜沈故渊找我了。”
慕长欢哼了声,曹直言继续说道:“为着是想要知道公主的近况!”
“他是担心昨夜你与本宫在屋子里的情况吧!”
曹直言:“……”
您都知道还将我叫来送死?
“他不识抬举,公主也不能拿自己的清誉跟他置气啊,自然是要解释清楚,只不过那个苏夙很麻烦,她也不知道……”
“行了,本宫不想听她,找你来就一件事情,礼部那边该催一催了,陛下重病,按照规矩,应该给陛下冲冲喜,也许这病就好了呢?”
曹直言心头一跳,慕长欢这是就是重提。
“公主非要在这个时候么?”
“本宫知道你舍不得,所以你要努力的去劝说沈故渊,让他不要太过分!本宫也是有底线的!”
曹直言对着慕长欢行了一礼,这才恭敬的退下去。
明白了,就没必要在留在这儿碍眼了。
当晚,曹直言连和礼部提议,请庆嫊公主与天仁帝早日晚婚,当日便是慕长欢一意孤行压着不许庆嫊公主进宫,如今又是她要进宫。
这里面只有一个变数那就是天仁帝的病。
当晚,沈故渊气急败坏,他进了门看到慕长欢正在绣花,顿时将怒火降了一半。
“你这是做什么?”
慕长欢明知故问,举了举自己手上的帕子说道:“绣花啊,这可是细心的活儿,若有一点不专心这针便刺到了手指。”
“这些事情交给府里的女红去做就是了,公主千金之躯。”
“有些能够让他们做,有些不能,本宫要亲自给揽月做一件衣裳,想着她一个女儿家应该会喜欢小兔子,便想用针线给她封一个出来,可惜,绣了许久没有一个让本宫觉得喜欢的。”
沈故渊手指轻轻的摩擦这上面的刺绣,可他刚划过边缘,忽然手指刺痛,一滴血落在了绢布上,看起来十分的现眼?
“我这针法神出鬼没的,驸马小心一些。”
沈故渊没有收回手指,而是将那出血的手指直接点在了小兔子的眼睛上说道:“这样更好,如血一般嫣红的眼睛,公主不必绣了,这样够了!”
疯子!
慕长欢将手上的绣作放下,冷冷的白了他一眼。
可她想要离开,却被沈故渊紧紧攥住了手心。
“公主,就没什么想说的?”
“本宫想说的,已经托人转达了,如果驸马没听见,那只能说明驸马的人品不行,转达的人不想同你说话!”
“公主要什么?”
慕长欢就知道在沈故渊的心里,最重要的始终都是庆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