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回来时不被人发现,我准备了一顶长长的假发和一副墨镜,身上穿着性感的黑色连衣裙。我平时总是牛仔裤配T恤衫,所以应该很少有人能发现是我。
我拿着装有假发和墨镜的手提包走向里子家。
那是在我走到公园前的时候,对,就是那场噩梦发生的那个公园,我听到一个重物摔在地上的沉闷的声音。
在公园玩耍的孩子们停止了活动。公园里躺着一个人。
我愣在原地无法动弹。不会吧?
抬头看了看里子的房间,窗户开着。
不会吧?难道说……
孩子们战战兢兢地靠近躺在地上的人。
“有人掉下来了!”一个孩子大喊。
路过的女性闻声立即上前查看,随即发出悲鸣:
“快!快叫救护车!”
其他楼里的人也纷纷出来了。
“怎么了?!”
“日野先生家的老人从窗户上摔下来了……”
怎么回事?不可能……
那是我即将要做的。
里子应该在牙医那儿。知道这个计划的除了我们,就只有一个人。
我头也不回地跑了起来。
真帆此刻应该一个人在家为我制造不在场证明才对。
我赶到真帆家,疯狂地按门铃。没有人开门,也没有回音。
一阵上楼的脚步声传来,我迅速回头。
眼前站着真帆,气喘吁吁。
“……为什么?!”
真帆一言不发地开锁,打开门一把将我推进屋里。她喘息着蹲在地上:
“没事……应该没有人看到我……”
“为什么?!你这是为什么!”
真帆笑着站起来,一只手撑在我旁边的墙壁上。
“不是都一样吗?”
“什么?”
“你把他杀了,我撒谎给你制造不在场证明,和我把他杀了,你撒谎为我制造不在场证明,只要事情成功了,不是都一样吗?到底是谁干的,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其他人绝对不可能知道。”
怎么会一样?完全不一样!
真帆发出干巴巴的笑声:
“我绝对可以干得比你好。”
(1)在日本,提供特殊教育的学校被称为“养护学校”,2007年之后改称为“特别支援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