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不哭了,把胳膊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出来,环住我的脖子,说:“郑平,你抱我回**。”
“好的,姐。”我把她抱起来。她全身软绵绵的,可是很重。
“把我的包递给我。”
“你的脚破了。”我看见她白嫩纤细的脚鲜血淋淋,那是该死的复印机的反作用力。
“没事儿,你把包给我。”
我递给她,她从包里掏出一串钥匙,捏着其中一把递给我,说:“你打开左边最上头的抽屉,把那几盘录像带拿出来。”
我照做了,拿出录像带的时候,我的手有点儿哆嗦。
带子很黄,是白种人的片子。
我要炸了。
床很窄,她让我躺在她身边。我的胸部猛烈起伏。她侧过身,把我的短裤褪下,我配合着抬起屁股,它扑棱棱跳出来,像受惊的鸟一般颤抖。
她站在**脱去上衣、胸罩、裙子、**,我仰视着她,像一切卑微的人类仰视法力无边的神。
她伏在我身上,嘴唇贴着我的嘴唇,她探出舌尖分开我的牙齿,欢快地在我的口腔深处跳跃,犹如鱼找到了水。
我寻找着她的溪谷,急切地寻找,清涧涓涓,山花烂漫。我找到了温暖湿润的水源,迅速滑入,欢快地游动,打着挺儿,撒着欢儿,就像一尾干渴的鱼找到了水。
第二天中午,我和她从前世醒来。她再一次飘出一朵坏笑,捧着我的脸说:“你说梦话了,你说,‘你别挤我爸啦行不行啊’!”
“梦见什么了,跟我讲讲。”她把头枕在我胸口,一只手摩挲着我的**,很痒。
“等一下我跟你说。”我托起她的头,轻轻放在枕头上,“我先看看BP机,好像响了。”
是山哥的留言。我拨通了他的电话,山哥说:“兄弟,对不起,你爸还是被发现了,看到警察站在他面前,你爸居然兴高采烈的。他跟警察说,抓我吧抓我吧抓我吧,我就是郑光明,就是我看黄色录像来着。”
山哥说:“我怀疑你爸是疯了。”
我非常肯定地告诉山哥:“我爸没疯,真的,我爸他绝对没疯。”
我撂下电话,合上眼,看到我爸就像一条快干死的鱼,被人从沙滩上拾起来,扔进了大海。
我对她说:“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儿?你还没给我讲那个梦呢!”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