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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尔斯泰传004(第6页)

(136) 实在说来,这已非第一次。《高加索纪事》中的青年志愿兵、《塞瓦斯托波尔》中的军官、《战争与和平》中的安德烈亲王与皮埃尔,都有过同样的幻觉。但托尔斯泰是那么热情,每次他发现神,他必以为是第一次而以前只是黑夜与虚无。在他的过去,他只看见阴影与羞耻。我们由于他的《日记》,比他自己更认识他的心灵的变化史。我们知道他的心即使在迷失惶惑时亦是含有深刻的宗教性的。而且,他亦承认,在《教义神学批判》的序文中,他写道:“神!神!我在不应当寻找的地方寻找真理。我知道我是在彷徨。我明知我的性欲是不好的,我却谄媚它;但我永不会忘记你!我永远感到你,即使在我迷失的时候。”——1878年至1879年间的狂乱只是一场比别次更剧烈的精神病,也许是因为连年所受的人口亡故的刺激与年龄增高的影响。这一次病变的唯一的特征,即神的显现并未在冥思出神的境界过去之后消散,托尔斯泰受着经验的教训,急急地“前进,只要他抓着光明的时候”,并在他的信心中归纳出整个的人生观。并非他从来不曾做过此种试验(我们记得他在大学生时代已有“人生的规律”这概念了),而是在50岁的年纪,热情去**他走入歧途的机会较少。

(138) “我,是把真理放在**的单位中的我,觉得宗教把它所要产生的自己毁灭为可怪。”(见《忏悔录》)

(139) “我确信教会的训条,理论上是一种有害的谎言,实用上是许多粗俗与妖魔的迷信,在这种情形之下,基督教主义的意义完全消灭了”(致神圣宗教会议答复,1901年4月17日)。参看《教会与国家》(1883年)。——托尔斯泰责备教会的最大的罪恶,是它和世间暂时的权力的联络。这是“强盗和谎骗者的联络”。

(140) 他年事愈高,愈相信人类史上自有宗教的统一性,愈相信基督和其他的圣贤——自释迦牟尼至康德——的平行性。他写道:“耶稣的主义,对于我只是上古最美的宗教思想,如埃及、犹太、印度、中国等各种思潮的一流。耶稣的两大原则:对于神的敬爱,即绝对的完满;对于同类的博爱,即一视同仁,毫无分别;这两项原则都曾为世界上古代的圣贤,释迦牟尼、老子、孔子、苏格拉底、柏拉图、爱比克泰德、马可·奥勒利乌斯,近代贤哲卢梭、帕斯卡尔、康德、爱默生等所共同宣扬的。”

(141) 托尔斯泰辩称他并不攻击真正的科学,因为它是虚心而认识界限的。

(142) 托尔斯泰在精神狂乱的时候,常常读帕斯卡尔的《思想录》。他在致费特书中曾经提及。

(143) 在1894年11月26日致某男爵书中,托尔斯泰亦言:“人所直接受之于神的,只有认识自己和接触世界的一种工具。这工具,便是理智,理智是从神来的。它不独是人类崇高的品性,且是认识真理的唯一的工具。”

(144) 见《托尔斯泰传》。

(145) 见《托尔斯泰传》。

(146) 这宗教思想必然是由好几个问题演化出来的,尤其是由于那涉及未来生活的概念。

(147) 见1901年5月1日巴黎《时报》所发表的关于托尔斯泰的论文。

(148) “迄今为止,我一向在都市之外过生活……”(《我们应当做什么?》)

(149) 见前书。

(150) 对于那些“为自己而不为别人的苦行者”,托尔斯泰屡次表示反感。他把他们与骄傲而愚昧的革命家放在同一类型内,“他们自命要施善于人,可还不知道他们自己需要什么……”托尔斯泰说:“我以同样的爱情爱这两种人,但我亦以同样的憎恨恨他们的主义。唯一的主义是激发一种有恒的活动,支配一种适应心魂企望的生活,而努力筹思实现他人的幸福。基督的主义便是这样的,它既无宗教的安息情调,亦无那班革命家般徒唱高调不知真正的幸福为何物的情境。”

(151) 全集卷二十六。

(153) 见《我们应当做什么?》。

(154) 这第一部(前面的十五章)完全被俄国检查委员会删去。

(155) “造成悲惨的主因是财富逐渐积聚在不生产的人手中,集中于大都会里。富人们群集在都市中以便享乐与自卫。穷人们到城里来仰他们的鼻息,拾他们的唾余以苟延生命。奇怪的是这些穷人中竟有许多是工人,并不去做易于挣钱的事情,如经商、垄断、行乞、舞弊,甚至抢劫。”

(156) “罪恶的主因是产业。产业只是一项享受别人的工作的方法。”——托尔斯泰又言:产业不是属于我们而是属于他人的东西。“男人把他的妻,子,奴仆,物,称为他的产业;但现实证明他的错误;他应当放弃,否则唯有自己痛苦而令人受苦。”托尔斯泰已预感到俄国的革命,他说:“三四年来,路人在谩骂我们,斥我们为懒虫。被压迫民众的愤恨与轻蔑天天在增长。”(见《我们应当做什么?》)

(157) 农民革命者邦达列夫曾愿这条律令成为全世界的律令。因此,托尔斯泰是受了他和另一个农人苏塔耶夫的影响:“我一生,在道德上受了两个俄国思想家的影响,他们使我的思想更为充实,为我解释了我自己的宇宙观:这两个人是农民苏塔耶夫与邦达列夫。”(见前书)在本书中,托尔斯泰描写苏塔耶夫的相貌,记有与他的谈话录。

(158) 1895年发行的《烟草与酒精》,又名《畸形的享乐》,俄罗斯原文中又注有:《为何人们会麻醉》。

(159) 《残忍的享乐》,印行于1895年,中分:肉食者,战争,行猎。

(160) 托尔斯泰克制他这件嗜好是费了不少苦心,因为行猎是他最心爱的一种消遣,这且是他的父亲遗传给他的。他不是感伤的人,他亦不见得对于兽类有何怜悯。他的眼睛简直不大注视这些畜类的——有时是那么富于表情的——眼睛。除了马,他具有一切贵族的癖好。实际上,他具有残忍的本能。他曾讲起他一棍打死了狼时,他感有一种特殊的快感。他的后悔的情操,发现得很晚。

(161) 1878年夏。

(162) 1878年11月18日。

(163) 1879年11月。

(164) 1881年10月5日。

(165) 1881年10月14日。

(166) 1882年3月。

(167) 1882年。

(168) 1884年10月23日。

(169) “只有在男子们不依照真正的工作律令的社会里,才能产生这种所谓女权运动。没有一个正当工人的妻子会要求参与矿中或田间的工作。实际上,她们只要求参与富人阶级的幻想工作。”

(170) 这是《我们应当做什么?》的最后几行。时间是1886年2月14日。

(171) 致友人书。

(173) 致卜龙斯基书(见比鲁科夫引述)。

(174) 1883年6月28日在布吉瓦尔地方所发的信。

(175) 俄文原版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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