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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尔斯泰传004(第7页)

(176) 我们注意到在他责备托尔斯泰的文中,特·沃居埃不知不觉间也采用了托尔斯泰的语气,他说:“不论是有理无理,也许是为了责罚,我们才从上天受到这必须而美妙的缺点:思想……摈弃这十字架是一种亵渎的反叛。”(见《俄国小说论》,1886年)——可是托尔斯泰在1883年时写信给他的姑母说:“各人都应当负起他的十字架……我的,是思想的工作,坏的,骄傲的,充满着**。”

(177) 莎士比亚《暴风雨》中的人物。

(178) 见《我们应当做什么?》第三七八—三七九页。

(179) 他甚至要辩明痛苦——不但是个人的而且是别人的痛苦。“因为抚慰别人的创痛才是理**的要素。对于一个劳动者,他的工作的对象怎么会变为痛苦的对象?这仿佛如农夫说一块没有耕种的田于他是一桩痛苦一般。”

(180) 据1860年2月23日通信。——托尔斯泰所以不喜屠格涅夫的哀怨病态的艺术者以此。

(181) 这封信的日期是1887年10月4日,曾于1902年发表于巴黎《半月刊》上。

(182) 《艺术论》(译者按:依原文直译是《何谓艺术?》,今据国内已有译名)于1897年至1898年印行,但托尔斯泰筹思此书已有15年之久。

(183) 关于这点,我将在论及《克勒策奏鸣曲》时再行提及。

(184) 他的偏执自1886年更加厉害了。在《我们应当做什么?》一书中,他还不敢得罪贝多芬,也不敢得罪莎士比亚。他反而责备当代的艺术家敢指摘他们。“伽利略、莎士比亚、贝多芬的活动和雨果、瓦格纳们的绝无相似之处。正如圣徒们不承认与教皇有何共通性一般。”(见上述书)

(185) 那时他还想在第一幕未定前就走掉。“为我,问题是解决了,我更无疑惑。对于一个能想象出这些情景的作家没有什么可以期待。我们可以预言他所写的东西永远是坏的。”

(186) 大家知道,他为要在法国现代诗人作品中做一选择起见,曾发明这可惊的原则:“在每一部书中,抄录在第二十八页上的诗。”

(187) 《莎士比亚论》(1903年)——写作这部书的动机是由于埃内斯特·格罗斯比的一篇关于《莎士比亚与劳工阶级》的论文所引起的。

(188) 原文是:“第九交响曲不能联合一切人,只能联合一小部分,为它把他们和其余的人分离着的。”

(190) 李尔王的女儿,一个模范的孝女。

(191) “《李尔王》是一出极坏、极潦草的戏剧,它只令人厌恶。”——《奥赛罗》比较博得托尔斯泰的好感,无疑是因为它和他那时代关于婚姻和忌妒的见解相合之故。“它固然是莎士比亚最不恶劣的作品,但亦只是一组夸大的言语的联合罢了。”哈姆莱特这人物毫无性格可言:“这是作者的一架留声器,它机械地缕述作者的思想。”至于《暴风雨》《辛白林》《特罗伊罗斯与克瑞西达》等,他只是为了它们的“拙劣”而提及。他认为莎士比亚的唯一的自然的人物,是福斯塔夫,“正因为在此,莎士比亚的冷酷与讥讽的言语和剧中人的虚荣、矫伪、堕落的性格相合之故”。可是托尔斯泰并不永远这么思想。在1860年至1870年,他很高兴读莎士比亚的剧作,尤其在他想编一部关于彼得一世的史剧的时代。在1869年笔记中,我们可以看出他即把哈姆莱特作为他的模范与指导。他在提及他刚好完成的工作《战争与和平》之后,他说:“哈姆莱特与我将来的工作,这是小说家的诗意用于描绘性格。”

(192) 他把他的幻想之作亦列入“坏的艺术”中(见《艺术论》)。——他在批斥现代艺术时,也不把他自己所作的戏剧作为例外,他批评道“缺少未来戏剧所应作为基础的宗教观念”。

(193) 或更确切地说:“这是河流的方向。”

(194) 1873年,托尔斯泰写道:“你可以任意思想,但你作品中每个字,必须为一个把书籍从印刷所运出的推车夫也能懂得。在一种完全明白与质朴的文字中绝不会写出坏的东西。”

(195) 托尔斯泰自己做出例子。他的“读本四种”为全俄罗斯所有的小学校——不论是教内或教外的——采用。他的《通俗短篇》成为无数民众的读物。斯捷潘·阿尼金于1910年12月7日在日内瓦大学演讲《纪念托尔斯泰》词中有言:“在下层民众中,托尔斯泰的名字和‘书籍’的概念联系在一起了。”我们可以听到一个俄国乡人在图书馆中向管理员说:“给我一本好书,一本托尔斯泰式的!”(他的意思是要一部厚厚的书。)

(196) 这人类间友爱的联合,对于托尔斯泰还不是人类活动的终极;他的不知足的心魂使他怀着超过爱的一种渺茫的理想,他说:“也许有一天科学将发现一种更高的艺术理想,由艺术来加以实现。”

(198) 《克勒策奏鸣曲》《黑暗的力量》。

(199) 见1901年8月29日巴黎《时报》。

(200) 他的友人德鲁日宁于1856年时对他说:“在文学的风格上,你是极不雕琢的,有时如一个革新者,有时知一个大诗人,有时好似一个军官写给他的同伴的信。你用了爱情所写的是美妙无比。只要你稍为变得淡漠,你的作风立刻模糊了,甚至可怕。”

(201) 见《生活与作品》。1879年夏天,托尔斯泰与农人交往甚密,斯特拉科夫告诉我们,除了宗教之外,“他对于言语极感兴趣。他开始明白地感到平民言语的美,每天,他发现新字,每天,他更蔑视文言的言语”。

(202) 在他读书札记中(1860—1870年),托尔斯泰记着:“bylines故事……极大的印象。”

(203) 见《二老人》(1885年)。

(204) 见《爱与上帝永远一致》(1885年)。

(205) 见《人靠了什么生活?》(1881年);《三老人》(1884年);《义子》(1886年)。

(206) 这篇故事又名《一个人需要许多土地吗?》(1886年)。

(207) 见《熊熊之火不复熄》(1885年)。

(208) 见《大蜡烛》(1885年);《蠢货伊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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