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开朗琪罗传004
(66) 1491年事。
(67) 洛伦佐·特·梅迪契死于1492年4月8日;他的儿子彼得承袭了他的爵位。米开朗琪罗离开了爵邸,回到父亲那里,若干时间内没有事做。后来,彼得又叫他去任事,委托他选购浮雕与凹雕的细石。于是他雕成巨大的白石像《力行者》,最初放在斯特罗齐宫中,1529年被法兰西王弗朗西斯一世购藏于枫丹白露,但在17世纪时便不见了。放在圣灵修道院的十字架木雕亦是此时之作,为这件作品,米开朗琪罗用尸身研究解剖学,研究得那么用功,以致病倒了(1494年)。
(68) 据孔迪维的记载:米开朗琪罗于1494年10月逃亡。一个月之后,彼得·特·梅迪契因为群众反叛也逃跑了;平民政府便在翡冷翠建立,萨伏那洛拉力予赞助,预言翡冷翠将使全世界都变成共和国。但这个共和国将承认一个国王,便是耶稣基督。
(69) 在那里他住在高贵的乔凡尼·弗朗切斯科·阿尔多弗兰迪家里。在和博洛尼亚警察当局发生的数次纠葛中,都得到他的不少帮助。这时候他雕了几座宗教神像,但全无宗教意味,只是骄傲的力的表现而已。
(70) 彼特拉克(Frararca,1304—1374),意大利诗人,文艺复兴时期人文主义主要代表之一。
(71) 米开朗琪罗于1496年6月到罗马。《醉的酒神》《垂死的阿多尼斯》《爱神》都是1497年的作品。
(72) 时间是1498年5月23日。
(73) 据米开朗琪罗与孔迪维的谈话,可见他所雕的圣母之所以那么年轻,之所以和多那太罗、波提切利辈的圣母截然不同,是另有一种骑士式的神秘主义为背景的。
(74) 见他父亲给他的信(1500年12月19日)。
(75) 见他给父亲的信(1509年春)。
(76) 见他给父亲的信(1521年)。
(77) 阿戈斯蒂诺(AgostinodiDuccio,1418—1481),意大利文艺复兴初期的雕刻家和建筑家。
(78) 1501年8月。——几个月之前,他和弗朗切斯科·皮科洛米尼大主教签订合同,承应为锡耶纳寺塑造装饰用的雕像。这件工作他始终没有做,他一生常常因此而内疚。
(79) 瓦萨里记载。瓦萨里(Vasari,1511—1574),意大利画家、建筑师和作家,以研究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美术史最为出名。
(80) 这个像在他的工作室内时,一个雕塑家想使外面的光线更适宜于这件作品,米开朗琪罗和他说:“不必你辛苦,重要的是直接受到阳光。”
(81) 委员会讨论此事的会议录还保存着。迄1873年为止,《大卫》留在当时米开朗琪罗所指定的地位,在诸侯官邸前面。以后,人们把它移到翡冷翠美术学士院的一个特别的园亭中,因为那时代这像已被风雨侵蚀到令人担忧的程度。翡冷翠艺术协会同时提议做一个白石的摹本放在诸侯官邸前的原位上。利比(FillippinoLippi,1457—1504),意大利文艺复兴早期翡冷翠派画家;佩鲁吉诺(Perugino,1450—1523),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画家,拉斐尔之师。
(82) 这一段记载,完全根据当时的历史,详见皮耶特罗·迪·马可·帕伦蒂著《翡冷翠史》。
(83) 大卫的圣洁的**使翡冷翠人大感局促。1545年,人们指责《最后之审判》中的猥亵(因为其中全是**的人物)时,写信给他道:“仿效翡冷翠人的谦恭吧,把他们身体上可羞的部分用金叶遮掩起来。”
(84) 这是隐指莱奥纳多没有完成的弗朗切斯科·斯福尔扎大公的雕像。
(85) 一个同时代人的记录。
(86) 这战役是翡冷翠人打败米兰人的一仗。这个题目是故意使莱奥纳多难堪的,因为他在米兰有那么多的朋友与保护人。
(87) 亦名《比萨之役》。
(88) 米开朗琪罗的图稿于1505年画到壁上,到了1512年梅迪契卷土重来时的暴乱中便毁掉了。这件作品只有从零星的摹本中可窥一斑。至于莱奥纳多的一幅,莱奥纳多自己已经把它毁灭了。他为求技巧完美起见,试用一种油膏,但不能持久;那幅画后来因他灰心而丢弃,到1550年时已不存在了。
米开朗琪罗这时代(1501—1505年)的作品,尚有《圣母》《小耶稣》两座浮雕,现存伦敦皇家美术院和翡冷翠巴尔杰洛博物馆;——《布鲁日圣母》,1506年被佛兰芒商人购去;——还有现存乌菲齐博物馆的《圣家庭》那幅大水胶画,是米氏最经意最美之作。他的清教徒式的严肃,他的英雄的调子,和莱奥纳多的懒散肉感的艺术极端相反。
(89) 据孔迪维记载。
(90) 布拉曼特(DonatoBramante,1444—1514),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建筑师。
(91) 至少是布拉曼特有此决心。至于拉斐尔,他和布拉曼特交情太密了,不得不和他采取一致行动,但说拉斐尔个人反对米开朗琪罗并无实据。只是米开朗琪罗确言他也加入阴谋:“我和教皇尤利乌斯所发生的争执全是布拉曼特与拉斐尔忌妒的结果:他们设法要压倒我;实在,拉斐尔也是主动的人,因为他在艺术上所知道的,都是从我这里学去的。”(1542年10月米氏给一个不可考的人的信)
(92) 孔迪维因为他对于米开朗琪罗的盲目的友谊,也猜疑着说:“布拉曼特被逼着去损害米开朗琪罗,第一是因为忌妒,第二是因为他怕米开朗琪罗对他的判断,他是知道他的过失的人。大家知道,布拉曼特极爱享乐,挥霍无度。不论他在教皇那边的薪给是如何高,他总不够花,于是他设法在工程方面舞弊,用劣等的材料筑墙,于坚固方面是不够的。这情形,大家可以在他所主持的圣彼得建筑中鉴别出来……近来好些地方都在重修,因为已在下沉或将要下沉。”
(93) “当教皇转变了念头,而运货船仍从卡拉雷地方把石块运到时,我不得不自己来付钱。同时我从翡冷翠雇来的斫石匠们也到了罗马;正当我在教皇支配给我的屋子中安排他们的住处与用具时,我的钱花完了,我处于极大的窘境中。……”(前引1542年10月的信)
(94) 1506年4月17日。
(95) 这一切叙述都是引上述的1542年10月一信原文。
(96) 有人认为这首十四行诗是1511年作的,但我仍以为放在这个时期较为适当。
(97) “枯索的树”隐喻尤利乌斯二世系族的旗号上的图案。
(98) “这还不是使我动身的唯一的原因;还有别的事情,为我不愿讲述的。此刻只需说我想如果我留在罗马,这城将成为我的坟墓,而不是教皇的坟墓了。这是我突然离开的主因。”朱利阿诺·达·桑迦罗(GiulianodaSanGallo,1445?—1516),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建筑师、雕刻家和军事工程师。
(99) 1506年4月18日。
(100) 见1542年10月信。
(101) 同上。
(102) 1506年8月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