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他写信给施特赖谢尔夫人说:“我从不报复。当我不得不有所行动来反对旁人时,我只限于自卫,或阻止他们作恶。”——原注
(93) 见诺尔编《贝多芬书信集》三四三。——原注
(94) 见诺尔编《书信集》三一四。——原注
(95) 见《书信集》三七〇。——原注
(96) 以上见《书信集》三六二—三六七。另一封信,是1819年2月1日的,里面表示贝多芬多么热望把他的侄子造成“一个于国家有益的公民”。——原注
(97) 当时看见他的申德勒,说他突然变得像一个70岁的老人,精神崩溃,没有力量,没有意志。倘若卡尔死了的话,他也要死了。——不多几月之后,他果然一病不起。——原注
(99) 贝多芬说这一部分“完全好像有歌词在下面”。——原注
(100) 按:系指《D调弥撒曲》。——原注
(101) 贝多芬为琐碎的烦恼、贫穷,以及各种的忧患所困,在1816年至1821年的5年间,只写了三支钢琴曲(作品第一〇一、一〇二、一〇六号)。他的敌人说他才力已尽。1821年起他才重新工作。——原注
(102) 这是1824年的事,署名的有C.李希诺夫斯基亲王等二十余人。——原注
(103) 1819年2月1日,贝多芬要求对侄子的监护权时,在维也纳市政府高傲地宣称:“我的道德品格是大家公认的。”——原注
(104) 1824年秋,他很担心要在一场暴病中送命。“像我亲爱的祖父一样,我和他有多少地方相似。”他胃病很厉害。1824年至1825年间的冬天,他又重病。1825年5月,他吐血、流鼻血。同年6月9日他写信给侄儿说:“我衰弱到了极点,长眠不起的日子快要临到了。”——原注
(105) 德国首次演奏《第九交响曲》,是1825年4月1日在法兰克福;伦敦是1825年3月25日;巴黎是1831年5月27日,在国立音乐院。17岁的门德尔松,在柏林猎人大厅于1826年11月14日用钢琴演奏。瓦格纳在莱比锡大学教书时,全部手抄过;且在1830年10月6日致书出版商肖特,提议由他把交响曲改成钢琴曲。可以说《第九交响曲》决定了瓦格纳的生涯。——原注
(106) 1824年9月17日致肖特兄弟信中,贝多芬写道:“艺术之神还不愿死亡把我带走;因为我还负欠甚多!在我出发去天国之前,必得把精灵启示我而要我完成的东西留给后人,我觉得我才开始写了几个音符。”《书信集》二七二。——原注
(107) 1827年3月18日贝多芬写信给莫舍勒斯说:“初稿全部写成的一部交响曲和一支前奏曲放在我的书桌上。”但这部初稿从未发现。我们只在他的笔记上读道:“用Andante(行板)写的tique——用古音阶写的宗教歌,或是用独立的形式,或是作为一支赋格曲的引子。这部交响曲的特点是引进歌唱,或者用在终局,或从Adagio(柔板)起就插入。乐队中小提琴……都当特别加强最后几段的力量。歌唱开始时一个一个地,或在最后几段中复唱Adagio(柔板)——Adagio(柔板)的歌词用一个希腊神话或宗教颂歌,Allegro(快板)则用酒神庆祝的形式。”(以上见1818年笔记)由此可见以合唱终局的计划是预备用在第十而非第九交响曲的。后来他又说要在《第十交响曲》中,把现代世界和古代世界调和起来,像歌德在第二部《浮士德》中所尝试的。——原注
(109) 重视的计划之一。——原注
(110) 贝多芬的笔记中有:“法国南部!对啦!对啦!”“离开这里,只要办到这一着,你便能重新登上你艺术的高峰。……写一部交响曲,然后出发、出发、出发……夏天,为了旅费工作着,然后周游意大利、西西里,和几个旁的艺术家一起……”(出处同前)——原注
(111) 在谈话手册里,我们可以读道:(1819年的)“欧洲政治目前所走的路,令人没有金钱没有银行便什么事都不能做。”“统治者的贵族,什么也不曾学得,什么也不曾忘记。”“50年内,世界上到处都将有共和国。”——原注
(112) 1819年他几乎被警察当局起诉,因为他公然声言:“归根结底,基督不过是一个被钉死的犹太人。”那时他正写着《D调弥撒曲》。由此可见他的宗教感应是极其自由的。他在政治方面也是一样毫无顾忌,很大胆地抨击他的政府之腐败。他特别指斥几件事情:法院组织的专制与依附权势,程序烦琐,完全妨害诉讼的进行;警权的滥用;官僚政治的腐化与无能;颓废的贵族享有特权,霸占着国家最高的职位。从1815年起,他在政治上是同情英国的。据申德勒说,他非常热烈地读着英国国会的记录。英国的乐队指挥西普里亚尼·波特,1817年到维也纳,说:“贝多芬用尽一切诅咒的字眼痛骂奥国政府。他一心要到英国来看看下院的情况。他说:‘你们英国人,你们的脑袋的确在肩膀上。’”译者按:1814年拿破仑失败,列强举行维也纳会议,重行瓜分欧洲。奥国首相梅特涅雄心勃勃,颇有只手左右天下之志。对于奥国内部,厉行压迫,言论自由剥削殆尽。其时欧洲各国类皆趋于反动统治,虐害共和党人。但法国大革命的精神早已弥漫全欧,到处有蠢动之象。1820年的西班牙、葡萄牙、那不勒斯的革命开其端,1821年的希腊独立战争接踵而至,降至1830年法国又有七月革命,1848年又有2月革命……贝多芬晚年的政治思想,正反映1814年至1830年间欧洲知识分子的反抗精神。读者于此,必须参考当时国际情势,方能对贝多芬的思想有一估价准确之认识。——原注
(113) 例如侄子之自杀。——原注
(114) 他的病有两个阶段:(一)肺部的感冒,那是六天就结束的。“第七天,他觉得好了一些,从**起来,走路、看书、写作。”(二)消化器病,外加循环系病。医生说:“第八天,我发现他脱了衣服,身体发黄色。剧烈地泄泻,外加呕吐,几乎使他那天晚上送命。”从那时起,水肿病开始加剧。这一次的复病还有我们迄今不甚清楚的精神上的原因。华洛赫医生说:“一件使他愤慨的事,使他大发雷霆,非常苦恼,这就促成了病的爆发。打着寒噤,浑身战抖,因内脏的痛楚而起拘挛。”关于贝多芬最后一次的病情,从1842年起就有医生详细的叙述公开发表。——原注
(116) 一个名叫路德维希·克拉莫利尼的歌唱家,说他看见最后一次病中的贝多芬,觉得他心地宁静,慈祥恺恻,达于极点。——原注
(117) 据格哈得·冯·布罗伊宁的信,说他在弥留时,在**受着臭虫的骚扰。——他的四次手术是1826年12月20日,1827年1月8日、2月2日和2月27日。
(118) 这陌生人是青年音乐家安塞尔姆·许滕布伦纳。——布罗伊宁写道:“感谢上帝!感谢他结束了这长时期悲惨的苦难。”贝多芬的手稿、书籍、家具,全部拍卖掉,代价不过175弗洛令。拍卖目录上登记着252件音乐手稿和音乐书籍,共售982弗洛令。谈话手册只售1弗洛令20。——原注
(119) 他致“不朽的爱人”信中有言:“当我有所克服的时候,我总是快乐的。”1801年11月16日致韦格勒信中又言:“我愿把生命活上千百次……我非生来过恬静的日子的。”——原注
(120) 申德勒有言:“贝多芬教了我大自然的学问,在这方面的研究,他给我的指导和在音乐方面没有分别。使他陶醉的并非自然的律令Law,而是自然的基本威力。”——原注
(121) 贝多芬1810年5月2日致韦格勒书中有言:“噢,人生多美,但我的是永远受着毒害……”——原注
(122) 按:系拿破仑1805年12月大获胜利之地。
(123) 1815年10月10日贝多芬致埃尔德迪夫人书。——原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