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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第1页)

02

在德国汉堡,我所住的旅馆走廊里也放置着好几个分类垃圾箱,很多人“懒”得读垃圾桶上的标志,就在丢垃圾之前把所有的盖子都打开,然后把手里的垃圾分门别类地放进去。如果有人舍不得花钱买报纸,甚至还可以拣一份当天的报纸来读——保准是干净的。

出于好奇,在好几个国家我都询问过当地人是否有洗垃圾的习惯,得到的往往是这样的回答:当然。在巴塞罗那的街头,我看到一位贫困老人正在从垃圾桶里挑拣面包——面包被曾经的主人放进了一个干净的袋子里,为的是一旦有流浪者食用的话能尽量地干净一些。

欧洲城市的街头立着很多形如小碉堡一样的巨型垃圾桶,如果你把香蕉皮丢进去就不大好了,因为这种口开得很高的垃圾桶,基本上都是收集可重复利用的垃圾的。香蕉皮等不可回收的垃圾需要在你的手里多待一会儿,见到身材矮小、专收果皮和香烟头儿的那种垃圾桶再丢也不迟。

当然,如果你舍不得把挺好的空啤酒瓶扔掉的话,还可以把瓶子退掉——欧洲的大小超市都有空瓶回收的业务,在瑞典,大超市里还设有一种自动回收机,把空瓶子放进去以后会从出币口吐出钱来。瑞典超市里备有各种规格的垃圾自动回收机,可以分辨不同种类的垃圾。

此类经验,想必去年去过日本学习垃圾分拣的“驴屎蛋”①也深有体会吧!

①:黄小山,网名“驴屎蛋”,专职律师,垃圾分类的民间倡导者和践行者,“绿房子”垃圾分类收集的方案设计者。曾随中国政府代表团赴日本考察。

上厕所的悲喜剧

或许你难以想象,在一些欧洲国家的大街上,竟然经常能见到就地方便的人,尤其是晚上。和中国重点旅游城市一样,欧洲的一些城市也存在一个问题——上厕所难。有些国家的大街上公共厕所实在不多,即便有收费也很贵——基本上都是一块欧洲大洋。

如果单从上茅房这个问题来看,奥地利是一个很有人情味的国度,内急的时候可以随时钻进某一个连锁快餐店或是路边的一家咖啡馆,基本上不会遇到翻开的白眼——不过在意大利的佛罗伦萨,我还是见识了咖啡馆老板的卫生球眼。当时,我在街上转了好几圈,实在找不到公共厕所,就走进了那家咖啡馆。老板问我“想打尖还是要住店”,我告诉他想上趟厕所。见老板不大情愿的样子,我连忙告诉他说先如厕后消费。不过多少让我有些意外的是,老板居然问我等一会是准备站着喝(咖啡)还是坐着喝——我知道站着喝比坐着喝要便宜很多,老板这么问我,显然是怕我从厕所出来以后只点一杯最便宜的咖啡了事。我本来没打算站着喝杯最便宜的浓缩咖啡敷衍他们,可这样一问我倒来了点气,这不是明摆着见钱眼开嘛。我学着意大利人的样子夸张地耸了下肩,说了句“Maybe”。接下来,让我哭笑不得的是,那尖嘴猴腮的老板极尽夸张地咧着嘴重复了句“Maybe”!那样子,简直就和葛朗台一个嘴脸。我从厕所出来以后点了菜单上最贵的一款咖啡,老板简直就像演川剧那样瞬间换了一张脸,临走时还和我热情地“洒优那拉”,我没好气地回了句标准普通话——“再见”,他肯定听得懂这最简单的汉语词汇吧?

为了上厕所,我还曾经把布鲁塞尔小于连铜像附近一家四星级酒店的服务员和大堂经理稍稍地教训了一番。

那天,为了避开如织的游人我大清早就来到了布鲁塞尔著名的大广场,在观赏了于连像以后忽然感到肚子难受,可这么早街上的店铺都还没开门,没地方找厕所。刚巧路边有个四星级酒店,我便走了过去。

刚一推开门,门童就礼貌地上前询问。我说明来意后,门童连忙说了句“Sorry”就试图把我挡在门外——他告诉我可以去街头咖啡馆解决问题。我解释说这么早都还没有开门,要不也不会来这儿。那门童根本就不听我的解释,只是重复着本酒店的厕所只供住店的客人使用这样的屁话。我这回真就来了气,提高了说话的分贝:“不让进?那我就和你们的值班经理说说看。”说着便径直走到大堂的值班经理柜台——值班经理是个五官端正的黑人小伙,可他的态度却一点都不可爱,只是抱歉地说了句“对不起,不可以”,便也试图把我撵出酒店。看他这副德行我倒没急,只是不紧不慢地说:“既然如此,那我就直接找你们的总经理吧……我到你们的国家是来花钱的,遇到这点问题你们都拒绝帮助,实在不大好吧……”也许是这句话起了点作用,也许是他真的怕我找到总经理,就无奈地说了句:“那您就用(厕所)吧。”

上完厕所以后,我认真地把用过的马桶清理干净,出门时也没忘真诚地对曾经拒绝我的那两个人说声谢谢。

在法国老城图卢兹,我还遇到过一件颇为无奈的事情——内急的时候就近走入了老广场边的麦当劳,没想到的是这家餐厅竟然专门雇佣了一个门卫把守着通向二楼厕所的楼梯口,想蹭厕所的一律截住——除非你在这里消费,否则一概拒之楼下。我询问门卫能否让我先上厕所然后再出来消费,门卫面无表情地说了句“NO”。我和他解释,如果先买了食品再去上厕所的话等吃的时候就该凉了,能否对我“通融”一下?门卫撇了撇嘴摇摇头,还是那个字:NO!说完把一堵墙似的后背给了我,任凭再说什么都不再理会。气愤之下我教了他一句正宗的国骂,然后转身离开了“老麦家”,一头钻进了隔壁的咖啡馆——要知道那天本人喝了三次咖啡,而后两次并非为了品尝咖啡的美味,而仅仅是为了顺便解决一下人生的大事……

到了布拉格,也许是太多的旅游者蜂拥而至导致了人们的怠慢,又或者人潮汹涌的旅游大军给布拉格的咖啡馆带来了太多的麻烦,总之今天的布拉格已经不像过去那么热情好客了。老广场边的一个个咖啡馆越来越“精”——只有在该店消费的客人才发给一张进厕所的“路条”,而火车站附近公共厕所的收费不客气地说几乎就等同于敲诈了。布拉格的邻居布达佩斯在这一点上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在欧洲上厕所的经历也不都是“悲剧”,在哥本哈根的老广场寻找厕所的时候,当地人就告诉我——去市政府大楼里上。当我将信将疑地走进市政府大楼,告诉大门口的门卫想上厕所的时候,门卫还热情地告诉我准确的方位。

后来,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免费上厕所的窍门——免费的博物馆、图书馆以及当地的政府大楼,全都是不错的选择。

写到这,忽然想起前几年在广东中山市寻找厕所时的有趣经历:当时,我在大街上实在找不到厕所(当时附近连家餐厅都没有),就询问在胡同里玩耍的两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哪里有厕所,天真的孩子居然把我带回了自己家。结果可想而知,孩子的妈妈用奇怪而戒备的眼神看了看我,说道:“我们家没厕所!”我当然不会怪这位母亲,怪只怪自己内急的不是时候罢了。

后来,在欧洲一些国家旅行的时候我就长了一个心眼:每次出门前务必先上个厕所,即使实在没有便意。

浪漫城的穷人海滩与露天咖啡座

欧洲人喜欢接近自然,尤其在夏天,大批城市人都要到世界各地的海滨度假。但是并非所有人都有能力前往海外,甚至于对部分工薪阶层来说,前往本国的海滨城市都属于奢侈之举。正是考虑到这部分人的需求,巴黎市政府特地在市中心的塞纳河边铺设了人造海滩。此举不仅受到了市民的大力追捧,也意外地吸引了大批的海外游客。

铺设人造海滩其实只是一件小事,却道出了欧洲城市建设的核心:对“人”的体贴。在我的欧洲游历中,这样的细节还可以说上很多。比如,随处可见的街心公园,免费的饮水处,免费开放的博物馆、图书馆;比如,欧洲的城市里小马路多,无论是赶路还是逛街都十分惬意;比如,欧洲的市区到处可见草坪,孩子们喜欢在草坪上玩耍,情侣们爱在草坪上谈情说爱,小资们习惯于在草坪上看书,伙伴们常常在草坪上聚餐,体育迷钟情在草坪上锻炼,流浪者贪图草坪的松软……这让我想到国内的草坪上,映入眼帘的往往是“请勿践踏”的招牌——考虑到我们人口众多的国情,“请勿践踏”似乎也有一定的道理,但实际上绿化美化的最初意义不就是让人们感受和亲近吗?欧洲的草坪才是为“人”而铺设的。

此外,欧洲的城市里到处都是摆放在室外的露天座位,有条件的餐馆一定会有室外的座位——而没有条件的创造条件也要在室外摆上几桌。这些座位看似凌乱,却在无形中增添了都市的浪漫。在一些城市,由于纬度较高,寒冷的季节较长,所以露天的座位就“演变”成了玻璃屋,堂而皇之地占据着便道。巴黎的香榭丽舍大街上就有很多露天座位,在冬天来临之前会变成温暖的玻璃大棚,为街道增加一道浪漫的风景线。

联想到国内的城市:猛一看相当漂亮,但仔细一琢磨却又感觉缺点什么。当你身处优美的环境时,难道没有坐下来歇一歇或者喝一杯的冲动吗?那些整齐划一的城市规划中,还是少了些“人”的气息啊。

欧洲的美丽阳台

数遇劫匪

在欧洲第一次遭遇劫匪是刚刚抵达巴塞罗那的时候。在火车站售票大厅,正当我低头查看地图,忽然感觉背后有人向我冲了过来,还把什么东西摔到了我的身上。换做其他人十有八九都会回头看看,可咱偏偏属于那十之一二,那一刹那并没有马上回头,而是首先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行李。待回过头看,才发现一个面孔灰暗的家伙匆匆地溜走了。刚想脱下衣服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另一个灰暗皮肤的女人假惺惺地过来要帮我清理,但被我一口回绝了。好在摔在我后背上的是西红柿酱,我躲进残疾人专用的宽大洗手间,很容易就擦洗干净了。冷静和理智让我躲过了第一劫。

第二次是在浪漫之都布拉格。离开布拉格的那天一大早,我在地铁站里遇到了两个身穿制服的中年男人,他们一上来就查我的车票(布拉格地铁没有闸口,没票也能进去),把票给他们看过后,他们却说我的票已经过期并要求我掏出护照。说实话,那地铁票还真是前一天下午买的“日票”——我以为所谓“日票”应该是指24小时内有效——问题就出在这里,我以为自己理解错了,所以几乎就要乖乖地掏出护照了。可转念一想,即便是假票也应该是罚罚款或是补补票,哪有让别人掏护照的道理?于是,我冷静地表示让他们也出示一下身份证,那二位拿出一个小卡片飞快地在我眼前晃了一下。这下我心里就有谱了,原来他们不敢让我看清楚所谓的身份证哩!我不再搭理他们,转身就走。那俩人连忙抓住我的衣服不让我走,我停下来厉声呵斥道:“你们是想抢劫吗?啊?”我又重复喊了一遍,只见那俩怂包一溜烟儿就跑掉了。

后来有人告诉我,如果给了他们护照的话,就只有破点财才能把护照要回来了。

第三回遇劫——其实也说不上遇劫,因为根本就没有让对方靠近——是在柏林。那天晚上,我走在柏林街头,几个抱小孩的吉普塞女人,一看到挎着照相机的我就朝我围了过来。我停下脚步,做了几个简单的武术动作,然后善意地和她们笑了笑,那意思是说咱可不是好惹的,然后转身就走。那几个女人似乎被我弄懵了,只得四散而去。不过其中一个女人心有不甘,还是朝我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金戒指”对我说:“先生,您丢的东西。”我一看是个金镏子,随口答道:“那就送给你做礼物吧。”后来我问柏林一家咖啡馆的伙计,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那伙计告诉我,她们紧接着就会说:“你看,我帮你拣到了东西,老板您怎么也要表示表示吧,哪怕是一块钱呢!”看来,那“金戒指”的价格绝对不会超过一块钱,否则她们的买卖岂不是赔啦?

第四次遭遇劫匪是在巴黎的最后一晚,卢浮宫与协和广场之间的地铁站口。不过这回不是我遭劫,而是一个来欧洲旅游的韩国大学生。刚走进地铁站,我就发现走在前面的一个亚洲人摇摇晃晃地要倒,连忙过去把他扶住。起初以为是中国人,就问他是不是中国人,他似乎还有些知觉,就说他是韩国人。这时候地铁保安和别的游客也凑了过来。磕磕巴巴却无法顺利沟通,于是我只好跑出地铁站去寻找韩国人过来帮忙。不一会儿的功夫,救护车来了,我也找到了一个操着流利英语和法语的韩国姑娘。经过韩国姑娘的询问和解释,我们才明白,这位韩国大学生在路上遇到了两个自称是澳大利亚人的白人小伙,那两人询问他会不会说英语,然后就攀谈了一会儿,最后,对方热情地拿出巧克力来请他吃。吃过巧克力,韩国小伙就晕了,随身带的包也没了,里面装着他的护照和银行卡……

还有第五劫,第六劫……只不过幸运的是,要么没让劫匪得逞,要么并非发生在我身上。譬如说在巴黎的蒙马特高地,我遇到邀请我玩翻绳游戏的非洲人,其实他们是想借玩游戏的机会把你的双手绑起来伺机抢劫;在哥本哈根,我遇到几个玩“盖碗儿”游戏的家伙,三个小碗儿压住一个海绵球,猜到海绵球在哪个碗里就往哪个碗上押钱。一个老哥带着儿子和媳妇连押了三次,一输就是好几百欧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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