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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台北童年(第2页)

陈达镇在三毛台北故居“小木屋”下

&IANXIN:陈田心 自由的灵魂

在台北,三毛有个自己的家,位于南京东路四段一所商职学校附近的巷弄里,四层楼的公寓因着老旧都有了岁月的斑斑点点,灰色水泥的墙角因着裂纹竟然伸出几株绿色植物,使这灰老的房子有了生气。有一天,午后接近傍晚,天也不这么热了,我想说去看看妹妹,进了那充满三毛独持风格的小小狭窄的客厅里,饭桌上,横七坚八的照片堆着,而三毛正拿着她那台专业照相机,眯着眼聚精会神地在拍她那只黑白相间的玩具熊猫,一支点燃的烟已烧了一半,放在那个贝林痱子粉上。我随手翻看那一张张的照片,黑白居多,拍摄取景角度切割都让人心有所感!那天,让我看见了三毛另一番天地,是属她自己闲暇独享的自由。这情景使我想起,多年后,三毛踽踽独行,穿梭在各省各乡,心中存着那一份柔软去看、去走访,其间巧遇肖全大师,欣喜之下,成为好朋友,以至于肖全大师几幅流浪三毛坐在街角一方、沉默孤寂的摄影,自然隽永了。三毛仍然默默地做她手边的事,不语,我静静地坐在桌旁那条木凳上。天色渐渐暗沉,三毛放下相机,这时,我问:你到现在可曾吃过?她眼神中一片茫然。我忘了!!三毛的精彩在于真真实实地坚持活出自己!那是一份自由的价值。

2020年8月5日写于台北

三毛赠给友人的名片,粘在自己居室照片背面。

三毛给友人的照片正面

三毛在台北“小木屋”

三毛台北故居五楼起居室

三毛台北故居五楼空中花园

三毛台北故居四楼厨房

台北,南京路四段,三毛家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好像在胡同里能碰见三毛

三毛故居街景

三毛常去的牛排馆

南京东路四段三毛小木屋外景

台北郊区三毛的度假房。

惜缘的陶罐

房子没人打理,我提议,把故居里打扫干净。

八里三毛故居附近的地铁站。

20年后,我终于再次来到三毛面前,虽然在时空维度上我们隔着遥远的距离,但在意念中我们却再次重逢。当我双手合十开始用内心默默与她对话的时候,陈达镇在一旁说:“肖全来看你了,三毛。”

台湾金宝山公墓,这就是三毛永久安眠的灵位。

在公墓外的广场我发现了邓丽君的墓地

邓丽君的雕像正对着山丘上的墓园,想必三毛一定能时常能听到她的歌声。

在清泉山,我们拜访了三毛生前好友小丁神父。在清泉山的教堂里,我送给小丁神父一张三毛的照片。我已经忘记是谁随意将十字架放在了照片上了,在我眼中这仿佛是一个神迹。

SIQING:陈嗣庆 我家老二——三小姐

我的女儿陈平本来叫作陈懋平。“懋”是家谱上属于她那一代的排行,“平”是因为在她出生那年烽火连天,做为父亲的我期望这个世界再也没有战争,而给了这个孩子“和平”的大使命。后来这个孩子开始学写字,她无论如何都学不会如何写那个“懋”字。每次写名字时,都自作主张把中间那个字跳掉,偏叫自己陈平。不但如此,还把“陈”的左耳搬到隔壁去成为右耳,这么弄下来,做父亲的我只好投降,她给自己取了名字,当时才三岁。后来我把她弟弟们的“懋”字也都拿掉了。有一年,她又自作主张,叫自己ECHO,说:“这是符号,不是崇洋。”她做ECHO做了好多年。有一年,问也没问我,就变成“三毛”了。变三毛也有理由,她说因为是家中老二。老二如何可能叫三毛,她没有解释。只说:“三毛里面暗藏着一个易经的卦——所以。”我惊问取名字还卜卦吗?她说:“不是,是先取了以后才又看易经意外发现的,自己也吓了一跳。”我听说,每一家的老二跟其他孩子有些不一样,三毛长大以后也很支持这种说法。她的道理是:“老二就像夹心饼干,父母看见的总是上下那两块,夹在中间的其实可口,但是不容易受注意,所以常常会蹦出来捣蛋,以求关爱。”三毛一生向父母抱怨,说她备受家庭冷落,是挣扎成长的。这一点,我绝对不同意,但她十分坚持。其实,我们做父母的这一生才是被她折磨。她十九岁半离家,一去二十年,回来时总要骂我们吃得太好,也常常责怪我们很少给她写信。她不晓得,写字这回事,在她是下笔千言,倚马可待,在我们来说,写一封信千难万难。三毛的家书有时每日一封,什么男朋友啦、新衣服啦、跟人去打架啦甚至吃了一块肉都来信报告。我们收到她的信当然很欣慰,可是她那种书信“大攻击”二十年来不肯休战。后来她花样太多,我们受不了,回信都是哀求的,因为她会问:“你们怎么样?怎么样?怎么吃、穿、住、爱、乐,最好写来听听以解乡愁。”我们回信都说:“我们平安,勿念。”她就抓住这种千篇一律的回信,说我们冷淡她。有一次回来,还大哭大叫一场,反正说我们二十年通信太简单,全得靠她的想象力才知家中情况。她要家人什么事都放下,天天写信给她。至于金钱,她倒是从来不要求。

三毛小时候很独立,也很冷淡,她不玩任何女孩子的游戏,她也不跟别的孩子玩。在她两岁时,我们在重庆的住家附近有一座荒坟,别的小孩不敢过去,她总是去坟边玩泥巴。对于年节时的杀羊,她最感兴趣,从头到尾盯住杀的过程,看完不动声色,脸上有一种满意的表情。

在重庆,每一家的大水缸都埋在厨房地里,我们不许小孩靠近水缸,三毛偏偏绝不听话。有一天大人在吃饭,突然听到打水的声音激烈,三毛当时不在桌上。等到我们冲到水缸边去时,发现三毛头朝下,脚在水面上拼命打水。水缸很深,这个小孩子居然用双手撑在缸底,好使她高一点,这样小脚才可打到水面出声。当我们把她提着揪出来时,她也不哭,她说:“感谢耶稣基督。”然后吐一口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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