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这种“任务”变本加厉。
周二,我要求她在数学课本的某一页空白处,用笔写下“我是明达叔的小母狗”,并拍照给我。
她照做了,字迹歪歪扭扭,透露出书写时巨大的心理压力。
周三,我命令她在上体育课跑步时,偷偷拍一张自己胸口起伏、微微出汗的照片。
她选择了在更衣室的角落完成,照片背景虚化,但能看清她绯红的脸颊和脖颈上闪亮的项链。
周四,任务升级。
我要求她在与拓海约会(我“允许”的,为了维持表面正常,也为了享受这种扭曲的掌控感)时,偷偷用手机录一段拓海说话的声音,哪怕只有十几秒,发给我。
这个任务显然让她极度痛苦。
晚上她发来一段短暂的音频,里面是拓海有些青涩、谈论着引擎改装的声音。
紧接着,夏树发来一条文字信息:“明达叔,我做不到……我觉得自己好脏……好恶心……”字里行间充满了自我厌恶和崩溃的边缘。
我知道,火候到了。需要的是施加压力,而是给她一个“宣泄”的出口,而这个出口,只能是我。
周五晚上,我再次来到了那间公寓。
夏树开门时,眼睛红肿,脸色憔悴,像一朵饱受风雨摧残的花。
她看到我,没有像往常那样怯生生地打招呼,而是直接扑进我怀里,低声啜泣起来,身体颤抖得厉害。
我没有推开她,也没有立刻安慰,只是任由她哭泣,手掌一下下拍着她的背,像主人安抚受惊的宠物。
等她哭声稍歇,我才抬起她的脸,用指腹抹去她的眼泪。
“觉得委屈?觉得恶心?”我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理解”。
她哽咽着点头。
“那是因为你还没完全接受自己的新身份。”我拉着她走到客厅巨大的落地镜前,强迫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看你,茂木夏树。没有我,你能住在这里?能穿上这些名牌?能让你那些同学羡慕?那个拓海,他能给你什么?除了廉价的关心和一辆破车,他什么都给不了!”
我的话像刀子一样,割裂着她对过去最后的留恋。
她看着镜中那个穿着昂贵家居服、脖颈戴着钻石项链,却泪眼婆娑、神情狼狈的女孩,眼神更加迷茫了。
“脏?恶心?”我冷笑一声,手指滑过她的脸颊,来到脖颈,最后隔着薄薄的睡衣,复上她柔软的胸脯,“你的身体,每一次高潮,不都是在我给你的‘肮脏’中获得的吗?那些你流着水,主动迎合我的夜晚,你怎么不觉得恶心?”
露骨的言辞让她身体一颤,脸上浮现出羞耻的红晕,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无法反驳的茫然。的确,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心。
“记住,夏树,”我凑近她的耳朵,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力,“你的价值,由我来定义。你的快乐,由我来赐予。你的存在,就是为了取悦我。当你让我满意时,你就是纯洁的,是珍贵的。否则,你才真的一文不值。”
这是一种扭曲的逻辑,但对于心智尚未成熟、且已深陷物质依赖和肉体欢愉的夏树来说,却具有可怕的说服力。
她似乎在努力消化我的话,眼中的自我厌恶渐渐被一种更深的、害怕被抛弃的恐惧所取代。
“明达叔……别不要我……”她下意识地抓住我的衣袖,像溺水者抓住浮木,声音里带着哀求。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我顺势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卧室,“今晚,让我看看你有多想留住我。”
-接下来的性爱,我刻意加入了更多支配与服从的元素。
我没有急于进入,而是命令她跪在床上,用嘴像上次那样服侍我,但要求更严格,时间更长,直到我满意为止。
她显然还记得上次的难受,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但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主动俯下了身。
她的技巧比上次娴熟了不少,虽然依旧生涩,但至少懂得了如何避免牙齿的磕碰,舌头也学会了更灵活地舔舐。
我按着她的头,享受着口腔的湿热和紧致,同时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