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海闪过朱鹤失踪的画面——A岛任务,那件红披风,最后一帧监控里,朱鹤回头比了个V,笑得像个偷糖的孩子,然后再无消息。
魔物已从战场渗透到人类支柱产业?
她放下酒杯,声音冷得像冰,带着一丝杀意:“魔物渗透人类产业,胆子不小。你告诉我这些,想干什么?合作?还是钓我上钩?”
小林耸肩,摊手,姿态无辜:“邀请你合作呗。圣女小姐来这船,肯定有自己的目的。我听说,曙光号地下三层完全封锁,连服务员都进不去。那里……可能藏着答案。我能力有限,查不到更多,但你……”他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声音低沉,“退魔圣女的圣光净化术,天下无敌,对吧?那些少女,那些股东,或许都在地下等着你。”
艾米莉亚沉默,碧眼扫过宴会厅。
宾客们笑声不断,几位董事醉态可掬,搂着女伴耳语,女伴眼神空洞,嘴角挂着诡异的笑;服务员托盘穿梭,香槟杯空了又满,杯底却残留一丝粉色沉淀;乐队换了一首柴可夫斯基,弦乐激昂,却掩不住她心底的警兆。
空气中的甜腻越来越浓,像媚药在悄然扩散。
她低声道:“地下三层,呵,圈套写得这么明显。朱鹤的失踪,A岛的度假项目,全是饵。”
小林笑得更深,起身,整理西装,翡翠胸针闪了一下:“那就拜托小姐了。无论查出什么,对我们都有好处。或许,你要找的人就在下面等着你。”他转身离开,背影没入人群,步伐稳健,却带着一丝阴鸷。
艾米莉亚独自端坐,碧眼微垂,指尖摩挲杯沿,脑海中闪过宗氏地下三十三层的训练场——孩子们挥汗如雨,伊豆教官的白发雷光,丽华的紫焰刀芒。
她心如刀绞:朱鹤,你在哪?
在没有人察觉的情况下,小林离开后,嘴角勾起一抹阴毒的笑,眼中猩红符文一闪而逝。
他低声自语:“艾米莉亚,十年了,你还是那么高傲……这次,老夫要你跪在我脚下,变成最忠诚的妻子奴仆……”声音如蛇吐信,消散在乐曲中,宴会厅的灯火仿佛黯淡了一分。
游轮顶层·宗十郎病房
夜深,宴会厅的喧嚣被厚重的隔音门挡在门外。
被魔力禁制隐藏保护顶层套房内,医疗仪器低鸣,宗十郎躺在特制病床上,脸色苍白,眼神却温暖如初。
十年前的魔物袭击,他保住了命,却失去了双腿的知觉,身体瘫痪,靠着艾米莉亚的圣光维系生命。
床头摆着一张合照——他与艾米莉亚的婚纱照,她金发如瀑,圣袍无暇,他西装笔挺,笑得温柔。
那时,他们还幻想过孩子,幻想过和平。
现在宗十郎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魔族又开始了新的暗流涌动。
艾米莉亚推门而入,脱下高跟鞋,赤足踩在地毯上,礼服裙摆扫过地板,带起一丝香风。
她坐到床边,握住宗十郎的手,声音轻柔如春风:“十郎,宴会厅很热闹,可我总觉得……不对劲。空气里的甜腻,像十年前上德留下的魔气。”
宗十郎握紧她的手,声音虚弱却坚定,眼中满是信任:“艾米莉亚,你的直觉从没错。小林正道……我查过,医药集团的公子,没问题。但这艘船……”他咳嗽两声,仪器报警轻响,艾米莉亚指尖圣光流转,平复他的气息,“邀请函来得太突然,A岛的开发项目,我从没听过。魔物应该是在引诱你。”
艾米莉亚点头,金发垂落,遮住半边脸,碧眼柔得像水:“我知道这是圈套。朱鹤失踪,A岛线索断得太干净,魔物想抓住我。但我必须去,十郎,朱鹤是我的学生……我不能放弃她。那些孩子,还在地下三十三层等着我。”
宗十郎笑,眼中满是信任,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去吧,艾米莉亚。你的圣光,是魔物的克星。联络器带着,组织随时待命。”他顿了顿,声音低哑,带着一丝不舍,“只是……别太逞强。十年了,我只有你了。答应我,活着回来。”
艾米莉亚俯身,吻他的额头,碧眼柔得像水,泪光闪烁:“我答应过你,十郎,活着回来。无论魔物多狡诈,圣光永不熄灭。”她起身,换上战斗便装——黑色紧身衣勾勒曲线,圣光徽章别在胸口,腰间短刃寒光闪烁,背后圣光环若隐若现。
推开阳台门,海风扑面,咸涩中带着诡异的甜腻,她深吸一口气,圣光化作细丝,屏蔽监控,如幽灵般滑入货梯,直奔地下三层。
地下负一层·魔药试验场
货梯门“叮”一声滑开,腥甜黏液味扑面而来,夹杂少女的惨叫与机械嗡鸣,空气湿热如蒸笼。
艾米莉亚皱眉,圣光在掌心凝聚,化作金色光球,照亮幽暗走廊。
墙壁爬满粉红肉藤,脉动如活物,滴落乳白浊液,地面湿滑,踩上去“滋滋”作响,黏液渗入鞋底,带来一丝诡异的温热。
走廊两侧,透明培养舱林立,数十名少女被铁链悬吊,赤裸身躯布满淫纹,皮肤泛着不自然的粉红,嘴含输液管,媚药如血般注入,喉咙发出“咕啾咕啾”吞咽声,嘴角溢出白浊,眼神空洞如傀儡。
下体电动棒高速抽插,粗如儿臂,表面布满凸起,发出“啪啪啪”水声,蜜穴与后庭被撑开至极限,淫水喷溅,汇成小溪,地面反射着红光,淫靡至极。
少女们惨叫混着呻吟,声音沙哑却带着诡异的甜腻:“啊啊……要坏了……子宫……好热……操我……再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