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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活在峭壁边缘(第2页)

与网络报道相比,曾有学者做过相对严谨的估算。很遗憾,这个数字可能谁都想不到。2018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显示,当年我国死亡人口为993万人,死亡率为7。13‰,这意味着每天有2。72万人离开人世。

无法有效应对非正常死亡风险,很大程度是源自一个众所周知的理由,所有人都需要通过储蓄应对未来医疗、养老等高额度支出。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储蓄能力,更何况财富会贬值。

对普通家庭来说,“4-2-1”或者“4-2-2”的家庭结构特征,要面对的问题是:五年内,每一个家庭都面临着不确定的收入变动;另一方面,五年内任何家庭的支出都是确定的。

经济学理论上,居民消费要有良好的平滑性,有钱慢慢花,细水长流;现实却是另外一个样子,消费根本没有任何平滑性,积攒一辈子就为了突击完成几件事:购房、子女教育、子女结婚、父母养老、自己养老。收入增幅未必大,降幅却未必小。唯独两点确定无疑,一是未来确定性支出是大笔的,30—60岁,哪一年都逃不掉;二是如今多收了三五斗,不必三十年后,等真用这笔钱的时候就能觉得三五斗无济于事。

正是上述原因让人们根本没有能力面临死亡风险的对冲。在这个问题上,千万不要自以为是,认为自己的家庭、自己的收入足以支撑一切。

再看一组数据,可能会颠覆人的三观,尤其是不相信自己处在峭壁边缘的人。当然,若干个“小目标”的成功人士家庭,不在我们讨论范围之内。

表2-1不同特征家庭的经济脆弱性程度及分解

颠覆常识的第一个结论是:富裕人家和普通人家,哪一个更难对抗意外死亡风险?人们往往认为赚钱越多的家庭更容易面对家庭成员意外死亡,就算出现这种情况,只要有钱一切都好办。

很遗憾,真实的答案与此正好相反。

总体看来,国内各收入水平家庭由死亡风险引发的家庭经济脆弱性均很严重。随着收入的增加,经济脆弱性程度越高。换句话说,赚得越多,一旦出现家庭主要成员死亡,回到原有生活水平的概率就越低。道理很简单,赚得越多,相应消费就越高,负债就越多,一旦出现风险事件,后果不堪设想。

更糟糕的是,高收入家庭收入来源往往集中在一个人身上。道理也很简单,赚钱和养家不能一人兼顾,一个人顾家,赚钱的担子自然落到另一个人肩上。这样的家庭,收入越高就越难抵抗意外死亡带来的风险,君不见一场流感就能折叠一个一线城市中产家庭。意外出现,消费水平直线下降几乎成为板上钉钉的事实。

令人不安的第二个结论是家庭成员数量。一般情况下,家庭主要收入来源如果是3—4个人,将相当稳定,单一成员死亡风险将不构成重大冲击。很遗憾,在全世界任何一个中等收入以上国家,这都不可能实现。随着收入水平提高,一国劳动力进入市场的年龄会延后,家庭规模也会逐步缩小。

国内家庭脆弱性与家庭规模呈现倒U型相关,3人和4人家庭的经济脆弱性程度最高,可能的解释是家庭中孩子支出占家庭总支出的比例很大。一旦户主或配偶死亡,会严重影响家庭消费。5人以上家庭经济脆弱性程度较低,表明家庭规模效应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经济脆弱性【唐玉生,《现代教育管理》,2020年1月15日。】。

现实中我们绝大多数家庭都是3—4人,城市基本没有5人的家庭。80后独生子女这一代尤其如此,一二线城市绝大多数家庭只有一个高收入成员,稳定但存在一定问题;三四线城市的小康之家的家庭成员工作都在体制内,收入也谈不上高,更不用说应对非正常死亡风险。

至于四个钱包,靠的是多年积蓄为下一代家庭添把柴火,哪怕是最高的额度,每月退休金也不可能超过1万元,这点钱能维持自身生活、应对个人健康风险就不错了。更糟糕的是,老年丧子历来被视为人生最大的悲哀,下一代非正常死亡风险带来的打击无论从感情上,还是从经济上都无法接受,在家庭内部不可能共御风险。

第三个考虑的因素是家庭成员年龄。通常来说,户主年龄为25—35岁的家庭经济脆弱性程度最高,户主年龄为35—44岁的家庭经济脆弱性程度略有降低,其余年龄段的家庭经济脆弱性程度明显较低【《中国广告》,2015年5月15日。】。

实际上并非如此。

25—35岁属于青壮年,收入一般呈增长趋势,即使家庭遇到非正常死亡的威胁也能有时间恢复。最简单的,生者会重新组织家庭,生活也将重新开始。

35岁之后工作和收入趋于稳定,家庭积累理论上也越来越多。很遗憾,上述论断在很多情况下只停留在理论上,35岁是家庭负债刚刚开始,近年来,随着家庭杠杆率不断增长,虽然家庭资产变得逐渐丰厚,但另一方面是负债以更高的速度增加,积蓄反而变得极少或者根本没有积蓄。

第四个因素是教育水平,结论也与大众认知正好相反。

户主受教育水平与家庭经济脆弱性程度呈正相关,也就是说,受的教育越高,死亡对家庭的打击就越大。

更糟糕的是,这一趋势基于教育水平单一家庭特征。如果不同家庭特征指标之间交互影响、交叉考虑,比如,受教育程度高的家庭其收入可能也相对较高,又是独生子女【曹凯,《中国医院院长》,2019年1月1日。】,这样就有可能产生遮掩效应,也就是说,受教育程度较高的家庭可能收入更高,在两个因素叠加之下,这样的家庭时刻危如累卵。

尤其对社会精英层来说,985大学毕业,找份好工作,有份稳定收入,更需要关注非正常死亡风险,为自己和家人做好保障。

最后说一下,表中数据显示出不同收入水平、家庭规模、户主年龄和户主教育水平等家庭特征分类下,死亡风险给家庭消费水平带来的波动性非常高【盛涛,杨静逸,《教育现代化》,2019年12月31日。】,任何一个分类下该比例均高于85%。

换句话说,在任何一个群组,一旦出现死亡风险,人均消费能力会急速下滑,家庭几乎可以说肯定被折叠。

理财,首先就要关注第一个问题——如果我死了,家人怎么办?

毕竟死亡对全世界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最公平的事儿,意外死亡则是每一个人、每一个家庭都必须面对的问题,无分贵贱良莠。风险管理虽然不可能降低非正常死亡概率,却能够让生者获得生活的保障与安慰。

应对死亡,最常用的工具有两个,储蓄和寿险。

储蓄这里就不说了,各个家庭就算收入相同,但有很多原因会导致存储能力不一致。两对夫妻,都在同一个公司,都是同一个职位,都有同样的收入,但是,一对夫妻是从农村走入城市,一对夫妻父母就是本地小康之家,两者储蓄能力就根本无法比较,很难去定量测度。

这里只说寿险。先来告诉大家,寿险是对冲死亡风险的重要金融工具,也是应对死亡风险最大的保护伞。寿险虽然不能打破那堵向上无限高、向下无限深、向左无限远、向右无限远的死亡之墙,但可以通过做空身体状况和死亡,以小成本、高杠杆获得巨额赔偿,当损害发生时,将伤害降低至最小。

平时积攒一点力,难时收获众人帮。保险通过集中个体的力量,完全可以弥补死亡带来的巨大冲击。

很遗憾,国内城市居民家庭寿险保障的拥有率仅为15%(农村没有调查数据,可想而知,肯定更低),远低于美国家庭的84%。

这样的数据起码说明,85%的人非但未能通过寿险对冲死亡风险,就连寿险的其他功能也未享受。出现这样的结果,很大程度上源自投资者对保险的误解。请摒弃这些误解,给自己一份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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