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大学宿舍的灯光早已熄灭,唯有窗外路灯的微弱光线,透过窗帘缝隙,在屋内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洗衣粉香和年轻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此刻却变得异常压抑。
林清寒和孙小悠都在假寐,呼吸平稳,却又带着一丝与往常不同的紧绷,仿佛都在等待着什么。
然而,这份表面上的平静,对于躺在床上的夏炎来说,却是如同烈火烹油般的折磨。
军训七天的“平静”非但没有让他熄灭内心的欲火,反而像不断添柴的大火,将他烧得体无完肤。
每一次翻身,他都能感受到身体深处被唤醒的饥渴,尤其是下身,那根曾经被盛宴玩弄到射精失禁的肉棒,此刻正在被无形的火焰炙烤,前端的马眼不住地分泌着透明的液体,让他的底裤变得湿粘。
他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那日在盛宴胯下口交、精液从鼻孔喷涌而出的羞耻画面,以及清洗时盛宴指尖轻柔却充满力量的触碰。
那种强烈的对比,极度的羞耻与极致的快感,像是一剂强烈的毒药,彻底改造了他的身心。
他渴望再次被盛宴粗暴地对待,渴望那种被彻底掌控的窒息感,渴望那份在屈辱中达到高潮的扭曲满足。
这种渴望,已经不再是一种简单的性欲,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依赖和臣服。
夏炎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终于忍无可忍。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粗重地喘息着,黑暗中,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下身更是硬得发疼,胀得难受。
他死死地攥紧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以此来抑制住内心深处那股几乎要将他摧毁的冲动。
“盛宴……”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打破了宿舍沉寂的黑暗。
盛宴的声音立刻从黑暗中传来,平静得像一汪深潭,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嗯?”
“你……”夏炎的声音瞬间拔高,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和更深的羞耻,“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夏炎就是个随便能被你玩弄的玩意儿?!用完了就……就丢在一边,提、提裤子不认人了,是不是?!”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怒斥声中却分明夹杂着一丝委屈和压抑不住的渴望,在寂静的宿舍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感到一股热流冲上脑门,脸颊红得发烫,双眼在黑暗中死死地盯着盛宴床铺的方向,仿佛要将其焚烧。
盛宴的床铺上传来一阵轻微的窸窣声,仿佛他只是随意地翻了个身。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一丝平静得近乎残忍的否认:“嗯?说什么呢,小东西。我什么时候不认你了?”他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怒气,反而像是在听一个淘气的孩子抱怨。
这云淡风轻的反问,却像一盆冷水浇在夏炎头上,让他怒火中烧的同时,也感到一丝无力。
他很想反驳,很想质问,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觉得自己被玩弄了,被利用了,但更让他痛苦的是,他竟然还渴望着被继续玩弄。
“你……你明明……”夏炎的声音又低了下去,变得有些沙哑,羞耻感和欲望纠缠在一起,让他几乎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