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后世踩酒麴的不都是一群美女,没哪个酒厂用大老爷们踩酒麴还敢曝出来的,先不说好不好喝,光是生理上就让人接受不了。
“爹爹,爹爹!”
门外传来张初禾的喊声,正厅中眾人都转头看去,只见张初禾穿著一身明晃晃的明光鎧,手中拿著一根一米五左右短步槊,跑起来身上的甲叶摩擦,“哗啦哗啦”作响。
尉迟恭一脸欣慰的跟在张初禾身后,看小丫头的目光,比看身边那个胖蚕蛹可欣慰多了。
“老夫可是想了好久才给初禾丫头准备的礼物,就是时间来不及了,我直接让工匠把老夫的鎧甲拆了,把老夫马槊锯了,就这昨天才送来,有些委屈丫头了。
我见小丫头那次带著一桿长枪,那玩意真的上战场,不如马槊,那薛万彻武艺力气都不弱於老夫,就是武器上吃了亏,所以才打不过老夫!”
张怀安看著跑到自己身边的女儿,果然,那些亮银色的甲叶上,还有刀砍的痕跡。
就连那短槊杆子前部都有被砍出的刀痕,这礼物就太重了,完全不是一些金银財物可以比较的。
张怀安和襄城对视一眼,连忙起身,夫妻一同朝尉迟恭行礼,张怀安说道:“这礼物太过贵重了,这。。。。。。。”
张怀安本想说让尉迟恭收回,但转念一想,鎧甲还能把甲叶拆开,这马槊都锯断了,怎么接回去,他张怀安也没搓出来电焊啊。
尉迟恭坐在空著的主位上,端起酒碗一口饮尽,然后一脸的陶醉之色。
“莫要废话,老夫不喜欢这些,东西是我送给丫头的,又不是送给你的,谢什么,坐下陪老夫喝一碗,就算你当爹的谢过了!”
张怀安倒了满满一碗酒,双手端著朝尉迟恭一敬,然后一口饮尽。
那个胖蚕蛹跑到尉迟恭身边,面色委屈道:“爹爹,我也想要鎧甲!”
尉迟恭脸色一黑,一脚把胖蚕蛹崩到白夫人身边:“滚蛋!拆开了也有二十几斤的鎧甲,十斤的短槊也是你能玩的动的?回去玩你的木枪去!”
白夫人白了尉迟恭一眼,把尉迟环抱在怀中安慰,张怀安嘆气,下次俩孩子再不听话,就让他们到程咬金和尉迟恭府上住几天,让他们感受一下自己这爹到底多么疼孩子。
尉迟恭笑眯眯的看著一身鎧甲跑来跑去的张初禾,忽然有些惋惜的说道。
“怀安你年幼,不曾见过平阳昭公主,昔日老夫有幸见过平阳昭公主在战场之上的英姿,虽武力不如老夫,但战场上廝杀不逊色老夫等人丝毫。
只是可恨!頡利该死!一代奇女子就此陨落,初禾长大以后,定是比平阳昭公主更厉害的女將!”
张怀安並没有觉得,尉迟恭拿张初禾和她姑奶奶李秀寧相比,有哪里不合適,能得到这种讚誉,说明尉迟恭是真的喜欢张初禾,夸讚张初禾前途不可限量。
而且张怀安没打算把张初禾关在绣楼里面,等著到了年纪便嫁人,主要是想关住张初禾,那绣楼估计要比皇宫还高,门窗估计都要用精钢打造,而且李二也不让建。
所以张初禾若是想当將军,张怀安能做的,也只有儘量帮她减少战场上有可能受到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