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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驱逐超神 逮捕天使凉冰（第3页）
牛马星，一颗被愚昧、等级森严和原始欲望笼罩的星球。
天空永远灰濛濛的，空气中瀰漫著牲畜粪便、劣质燃料和人群汗液混合的浑浊气味。
此刻，在星球最大城市那由粗糙岩石和泥浆垒砌的中央广场上，却上演著一场狂热而扭曲的盛宴。
数以万计的牛马人，衣衫襤褸，面黄肌瘦，眼神中却燃烧著一种近乎癲狂的渴望。
他们拥挤著，推搡著，发出震耳欲聋的、毫无意义的嘶吼。
广场中央临时搭建的高台上，一个身影正享受著这愚昧的顶礼膜拜。
莫甘娜（凉冰）站在高台之上。
苍白色的皮肤在浑浊的光线下泛著诡异的光泽，蓝的眼眸扫视著下方如螻蚁般的人群，充满了戏謔与掌控的快感。
她的声音通过某种扩音装置，清晰地传入每一个狂信徒的耳中，带著蛊惑人心的魔力：
“看看你们！看看你们自己！”
莫甘娜张开双臂，仿佛在拥抱整个广场的墮落。
“被所谓的国王、贵族、官员像猪玀一样圈养！”
“被那些虚偽的“神”用恐惧和谎言束缚！”
“他们告诉你们要忍耐！要顺从！”
“要为了虚无縹緲的“来世”放弃眼前的欢愉！”
“狗屁！全是狗屁！”
她的话语如同毒液，精准地刺入这些被压迫已久、看不到任何希望的生命心中最深的怨毒：
“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是受苦吗？”
“是像牲口一样劳作到死吗？”
“不！”
莫甘娜的声音陡然拔高，带著煽动性的狂热。
“生命的意义，在於快乐！”
“在於墮落！在於无拘无束的自由！”
“那些高高在上的傢伙告诉你们，欲望是罪恶？放纵是墮落？”
她发出刺耳的尖笑，“错！那才是生命最本真的力量！”
“撕掉那些虚偽的道德枷锁！释放你们內心最原始的衝动！”
“去抢夺！去占有！去纵情声色！”
“在毁灭中感受新生！”
“在墮落中体验升华！”
“这才是真正的活著！”
“这才是宇宙的真理——墮落，即是自由！
“墮落！即是永恆！”
下方的人群彻底沸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