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国事艰难,举措不得不与时宜。
臣以为,与其铺张浪费,不如用些小聪明,把钱花在刀刃上才是正理啊。”
姜沉鱼冷哼一声,傲然道:“就算如此,这般事关重大,岂能轻率定夺?
看来你这个掌印大监,还需要多历练几年方见长进。”
秦锋却不以为意,笑嘻嘻的打趣道:“陛下教训的是。
不过臣倒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姜沉鱼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冷艳的面容透出一丝好奇之色。
“哦?你且说来听听。”
秦锋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依臣看,与其削减宴会,不如变换花样。
比如改设雅集,以诗会友,岂不文雅而不失体面?又比如将酒宴改为茶会,既可养生又能省钱,岂不一举两得?”
姜沉鱼玉指轻敲桌案,似在沉吟。
半晌,她幽幽开口道:“此言倒也在理。
不过朝堂之上,文人雅士虽多,但更多的还是那些顽固不化的老朽。
你这般做法,只怕会落人口实,说我不尊祖制,轻慢先皇。”
秦锋闻言,忍不住苦笑。
这姜沉鱼当真是传统守旧,想要说服她,看来还需费一番口舌啊。
他深吸一口气,正色道:“陛下,臣以为,守成不易,创新更难。
先皇在时,国泰民安,可以讲究排场。
但如今我大夏内忧外患,危机四伏,难道还要故步自封,坐以待毙不成?”
姜沉鱼心中微微一震,对秦锋这番话颇为认同。
只是碍于身份,她还是端着一副高冷的样子,冷冷地'哼'了一声。
“你倒是能说会道。
罢了,此事就依你,改一改倒也未尝不可。
但切记,可别捅了娄子,让那些老家伙们有机可乘,否则朕可饶不了你!”
“保证不出半点差错!
咱们这就去筹备一番,定要让那帮老顽固们刮目相看!”
姜沉鱼嘴角微微上扬,终于露出一丝笑意。